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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力将军,且让开。”女孩推开叫牧力的男孩,杏眼逼视箭手,水滴鼻下的红唇,聪慧一笑,齿如含贝:“石叉乃你家遗落,可否说出上面的详情?”
本以为,这句话会让箭手知难而退。谁知箭手收回目光,凤眼抬望天空,嘴里倒背如流:“木柄材质为阔叶紫槐。一面刻纹为五道波浪卷。一面刻纹为日晖光芒……”
他说出石叉特征时,女孩转动木柄,神情惊愕得目瞪口呆。
白马背上的阴阳脸,忍俊不禁,乐得哈哈大笑。
他跳下马背,走到几人身旁。
女孩叹服。她走上前,双手横呈石叉,恭恭敬敬递给箭手。
箭手洋洋得意,刚要接过来,被阴阳面具伸手挡住。
“这柄石叉,乃雷泽遗留之物。并非来自吾家!”他面具里的凤眼,瞟向牧力、均乐,对女孩接着说:“想必尔等来自北黎?”
“前辈如何探知?”女孩再次愕然。
“这般奢华的三驾马蓬车,常人岂能载用?”他指着女孩的腰际:“此枚螺笛,采自深海栗贝。最初为北黎酋领苏月获得,尔后传于姜容清……”
“姜容清正是娘亲!”她佩服得五体投地。把石叉交给牧力,她双手拱举施礼:“弦卫有礼了,不知前辈如何称呼?”
“本……”阴阳面具刚要说话,谁知箭手抢先一步,接口说:“我等乃风姓一脉。阿爹风齐,我乃风瑾。”
从阴阳面具下马开始,牧力、均乐几乎目不转睛盯着阴阳面具。
他穿着的白裾,腰缠的褐色鳄龙筋带,斜挎的鳄龙皮剑鞘,裾摆下的网格黑绸长筒蹬,甚至走动的脚步,都没逃过两人的眼睛。
当箭手自称风瑾,把阴阳面具称作风齐。
牧力和均乐对视一眼。牧力握紧石叉柄,弹跳起身,叉刃对准风齐的喉头,直刺过去。
均乐则冲向风瑾,欲抢夺他的弓弦。
阴阳面具微微闪躲,顺手折断一根灌木枝。他不曾拔剑,却以灌木为剑,不断化解牧力的进攻。
“均乐,你身为若水白帝,却屈身人下,着实难解?”风瑾与均乐对战之时,满脸鄙笑∶“莫非贪恋容清美貌?”
此话一出,弦卫脸色剧变,桃红脸变得惨白。她抽出螺笛,加入均乐战队,朝风瑾一阵乱刺。
风瑾弹跳灵活,他并不反击。而是一味躲避。
风齐跟牧力的打斗,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牧力手握石叉的出招,并没有利用石叉拼、刺、挡的优势,几十招过去,愈发象是一柄长剑。
风齐的枝条,轻盈灵活。变幻莫测的招式,逼退牧力十几个绝杀招。
突然,风齐怪啸一声,犹如狼嚎。
双蹬跳出阵外,猛然一招回头望月。枝条主干,顶住牧力的喉头。
从他发出狼嚎的声音起,牧力料定他会使出这招,也完全能躲避。
“为何不用大挠腾转手?”风齐低沉的声音,隔着阴阳面具,也能感受到心中的愤懑。
“我想等你拔剑出鞘,比试候刚成的鹤舞剑。”牧力抬头,盯着他。
“候刚成蒙冤已昭,你可以摒弃石锤!”风齐丢下树枝。忍住与牧力相认的冲动。他斜目风瑾,见他与均乐、弦卫,拼得难分难解。赶紧轻喝:“瑾儿束手,切莫耽搁时辰。”
“孩儿遵命!”风瑾住手,见弦卫怒目圆瞪,追赶上来,不依不饶的样子,让他怦然心动。他本想戏耍她一会,见父亲骑上马背,只好飞奔上马,父子俩朝烈山宫方向飞驰。
红白马消失虎啸坪。弦卫思前想后,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牧力,均乐前辈,你等早就相识?对否?”弦卫瞥一眼均乐,正视牧力:“请将军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承领……”牧力欲言又止。从不肯悖逆的他,掉转身子,满腹心思地低着头:“尔后,请承领切勿追问。容牧力保守绝密。”
弦卫忽然理解牧力的难处。这次来烈山宫会盟,族兵飞传蚩尤令,点名让她代替娘亲,不象是阿爹的主意。
她隐隐察觉到不详。又说不出来。
她留恋地看了看灌山,途经兖山之时,听苏荃说起刑天闯天阴阵,五雷阵的传奇。她希望早一点到达烈山宫,去天支营。
“承领,这柄石叉?”牧力蠕动嘴唇。
“既是雷泽遗物,把它掩埋于此吧!”弦卫卧蚕噙泪,感叹:“为魂归华阳河,雷泽众兵不惜舍身殒命,可悲可叹。”
牧力点点头。踏入没膝的灌木丛。
只见不远处,一个身穿青裾的人,面向少青湖,背对着他。
他的手臂,一边完好,一边空管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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