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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和这里的其他住户，关系是不是挺好？”说着，程度狡黠地笑了笑。
“这栋楼里边，大多数都是铁路运输部门的退休工人，带着一些工作上的老习惯，热情好客，一些老人家平时也没那么爱计较，大家平日里相处，总体都还挺融洽。”房东大叔如实回答他。
“大家平日里，有没有讨论过周兰？”
“诶……有的！”房东大叔回忆了一下，然后再回答。
“大家都说了她什么呢？”程度又问。
“挺有礼貌的漂亮姑娘……”房东大叔说着，叹了口气，似乎看起来，他对周兰的遭遇，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虽然程度他们在厨房和房子里走动的时候，讨论的内容，他十有七八听得不明不白的，但从血啊，凶案现场啊，碎尸啊这些字眼，差不多就能猜出一些事情来。
“大家都这么称赞她，大家见的也不多，不过只要是见上面的，她都会微笑礼貌地打招呼。”房东大叔接着说道。
“噢？邻里关系好像不错？”程度故作疑问。
其实从进入小区开始，他已经有所察觉，门卫大爷，前往目的单元楼的途中，路过的老人家，基本上都会和房东大叔热情打招呼、寒暄几句。
“这栋楼里边，大多数都是铁路运输部门的退休工人，带着一些工作上的老习惯，热情好客，一些老人家平时也没那么爱计较，大家平日里相处，总体都还挺融洽。”房东大叔解释道。
“那这里有没有人在她失踪前后，提到有异常？”程度话锋一转，直入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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