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华山被毁是因为我？（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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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被毁是因为我？（4）

"大致明白了情况。</p>

登上大山的决死队确实全军覆没了，但在守护大山的弟子中肯定有人幸存。十万大山毕竟是他们的根据地。</p>

因此，有人目睹了清明斩杀天魔的情景也不足为奇。</p>

"该死！"</p>

清明扔掉了手中的纸张。</p>

该知道的人全都死了，一个也没见到；不该知道的人却看到了。这算怎么回事！"</p>

赵杰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一步。</p>

"为什么突然发火……"</p>

"呜呜呜呜。"</p>

清明使劲揉了揉脸。</p>

'冷静下来。'</p>

对着赵杰发火是没有意义的。愤怒可以留到以后再发泄。</p>

"所以说魔教那帮家伙闯进来把华山给扫荡一空了？"</p>

"损失似乎并不是特别严重。那些家伙从巴蜀一路杀到雍州，消耗了不少力量。不过听说不少建筑都被烧毁了。据说武功也大量流失了。"</p>

这样啊，倒是可以理解。</p>

即使传承不完整，只要有秘籍，也不至于变成这样。没有师父指导，单靠秘籍修炼虽然艰难，但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上百倍。</p>

如果连秘籍都丢失了，那么华山迅速衰败的原因就可以解释了。</p>

"解释倒是能解释……"</p>

明明解释得通，为什么心里还是不舒服，感觉憋屈呢？</p>

"嗯嗯。知道了。"</p>

清明缓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p>

"去哪儿？"</p>

"……散步。稍微清清脑子。"</p>

"师叔很快就会来检查。受罚的话我可不管。"</p>

"行行行。谢谢你。"</p>

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清明，赵杰摇了摇头，似乎无法理解。</p>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p>

"真见鬼。"</p>

心中怒火中烧。</p>

算了，冻死算了！</p>

冒着生命危险，真的舍命砍下了天魔的头颅，结果华山却因此衰败了？其他人都捞到了好处，华山却落得如此下场？</p>

怎么会有这么糟糕的结果？这世道还有因果报应吗？</p>

越想越觉得恶心。</p>

"唉……"</p>

现在看到这些家伙的可怜模样，已经很难真正发火了。都是因为清明的缘故，还能说什么呢？</p>

"哼，魔教那帮家伙有什么义气！"</p>

天魔死了就该躲在角落里安分过日子。他们却说要复仇，一路杀到雍州。</p>

如果华山不是靠近雍州而是巴蜀，恐怕早就被连根拔起了。</p>

"这种情况也不能说是幸运。"</p>

无辜的头发被扯了下来。</p>

"唉。"</p>

不过独自坐在屋檐上，望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心情似乎舒缓了一些。</p>

“世事就是如此。”</p>

清明之所以生气，并不是因为他做的事情对华山有害。他生气是因为他做的事情的代价，全由后人承担了。</p>

如果清明活着，面对这件事的后果，他会甘愿承受。</p>

但他已经去世了，那些不知情的小弟子们却要承受这一切。想到华山现在的样子，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p>

"啧，又能怎么办呢。"</p>

没有人能指责清明。</p>

虽然因为杀了天魔，华山遭受了不幸，但如果当时没能杀死天魔，不仅是华山，整个中原都会崩溃。</p>

清明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使再回到那个时刻，清明也会毫不犹豫地斩下天魔的头颅。</p>

但是……</p>

"总觉得有些不对劲。"</p>

清明深深地叹了口气。</p>

"唉，过去的事没办法改变。倒塌了就重新建起来吧！"</p>

是否有责任并不重要。无论有没有责任，他该做的事情是一样的。只要让华山重新振兴就可以了。</p>

"想了也没用，只要结果好就行！"</p>

只要比之前更加强大就可以了。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不可能的，但对清明来说是可能的。</p>

虽然有点困难。</p>

不，是非常困难。</p>

难度可能比砍下天魔的头颅还要大，但重要的是能够做到。</p>

“心里急躁。”</p>

修炼之人，急躁是毒药。快速进步和想要快速进步是两回事。应该更加冷静地前进。</p>

"先放松心情。"</p>

首先要弄清楚除了丢失的武功之外，还有什么被破坏了。最好去问问别人。</p>

"掌门在哪里！立刻出来！"</p>

对，先去找掌门……</p>

不对，这话不是我说的吧？</p>

清明瞪大眼睛，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p>

“正门？”</p>

远处的正门传来嘈杂的声音。</p>

“这个时候？”</p>

太阳已经落山了。这个时候有访客？</p>

对了，刚才说了什么？</p>

"叫掌门人出来！"</p>

啊，对了。掌门……</p>

"掌门？"</p>

清明愣愣地摸了摸耳朵。</p>

"我刚才听到了什么？"</p>

叫掌门出来？</p>

“哪个疯子？"</p>

谁敢闯入华山的正门，如此嚣张地叫掌门人出来？如果是以前的华山，这种事情根本无法想象。</p>

在说出这种狂妄的话之前，拳头早就打在他嘴上了。</p>

但现在门口的那些家伙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p>

咚！咚！咚！</p>

猛烈敲门的声音响起，原本勉强维持形状的门开始摇晃。</p>

"那，那，那？"</p>

轰隆隆！</p>

正门最终发出巨大的声响，向后倒去。倒在地上的门四分五裂，尘土飞扬。</p>

清明一脸茫然地看着这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