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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瑛姑娘一记飞鞭绞落易慕夕手中的折扇,趁其不备,早就藏在袖中的捆仙绳直接将人绑了个结实。
“华瑛,你趁人之危啊你,无耻!”易慕夕使劲挣扎,可捆仙绳越缠越紧,让他蹦跶不得。
收回长鞭,华瑛冷眼看向因挣扎而面红耳赤的易慕夕,“二公子,少司缘闭关前便下令——你不得离开命缘司半步,若违令,华瑛可自行处置。”
“还望二公子,莫要让华瑛为难!”
话落,华瑛眼中闪过一抹厉色,手中打了一个法诀,捆仙绳上的法印被激发,“咔嚓咔嚓”,是清脆的错骨声。
“嘶——”,易慕夕疼得直抽冷气,身体发软,当下被捆成粽子,他一个不稳直接栽倒在地。
华瑛漠然看着眼前狼狈的人,丝毫没有要上前搀扶的意思。
“二公子身子金贵,便于此好生养伤,待时间到了,华瑛自不会过多阻拦。”
语毕,她转身便走
眼看华瑛要离开,易慕夕也顾不得骨头错位的痛,连忙求饶道:
“诶,华瑛,好姑娘,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动手,你别关我禁闭啊,我是真有事,急事——”
可他并没有等到华瑛姑娘的回头,有的只是整个院门“砰”的一声被关上,层层复杂阵纹显现。
见此,易慕夕真急了,不顾他贵公子的形象,大声吼道:“华瑛,你有本事让华舟澜把我身上的封印解开,我们好好打一架,你这算什么本事!”
“华舟澜,我该受的罚都受了,你凭什么拘着我!凭什么——”
“……”
目睹这一过程的南流景,先是看看他那个正在无能怒吼的二哥,又看看院中被打开的禁闭法阵,无奈扶额叹息。
他貌似被连累,也被关了禁闭。
这个阵法自外开启,若没有外人打开,里面的人不到规定时间是很难出去的。
待易慕夕骂得口干舌燥,终于肯停歇,南流景方才拖着病体,上前把人捞了起来。
两兄弟面对面坐在廊道尽头的凉亭中。
南流景熟稔地给他这实惨的二哥喂水,没办法,易慕夕现在被捆仙绳捆着,也没办法自己动手。
喂完水,他才问:“二哥,何事竟让你和华瑛阿姊如此大动干戈,法器都毁了?”
虽说他这二哥和华瑛阿姊时不时打一架,但还真没达到毁坏对方法器的地步,毕竟华瑛阿姊是不怎么愿意搭理他二哥的,除非忍不住。
如今这般,还真是难得。
不提还好,一提,易慕夕气性又上来了,叭叭一顿吐槽。
“都怪华舟澜,他自己想去闭那劳什子关就去呗,我这些年乖乖待着又没惹他,他生怕我干什么坏事似的,咔嚓咔嚓把我修为给封印了!”
易慕夕是真来了脾气,接连直呼华舟澜姓名。
“要不然,我会打不过华瑛那小妮子,华瑛就是趁人之危,还毁我扇子。”
“我那扇子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做好的,她直接一鞭给我毁了!!!啊啊啊——”
“等我封印解除了,我出去非得和那小妮子一决胜负,谁来了都不管用!”
南流景:“……”等他哥再冷静冷静,现在不适合问其他事。
南流景刚这么想,便见他哥竟闭嘴安静下来,耷拉个脑袋,愁苦着张脸。整个人蔫蔫的,心事重重的模样。
南流景眨巴眨巴眼,迟疑开口:“二哥可是有心事?”
他这个二哥,成天嘻嘻哈哈,潇洒肆意,任何烦心事都看得开,倒是很难见他露出如此神情。
“唉~”,易慕夕看着自家小弟清澈的眼神,长叹一声,抬头仰望天空,娓娓而道:“我有个朋友,家中情况复杂,备受磋磨。”
“方才,我感应到我予他的通讯玉牌碎裂了,也不知出了何事。我刚要去寻人,就被华瑛给拦下了,真是气煞我也。”
易慕夕描述得绘声绘色,一边叹息一边摇头垂眸,好一个为朋友焦虑痛心模样,叫人止不住心疼。
但南流景对此没啥反应,他早已见惯了他哥伤春悲秋的戏码,如今实在提不起情绪波动。
“二哥说的朋友,可是青丘上一任圣子——秦随?”
易慕夕的朋友很多,倒要论印象最令南流景深刻的,唯有那位青丘前圣子。
秦随,青丘上一任圣子,生来便可用通灵之力召唤九尾神狐,神通非凡。曾有人预言,他会是下一任青丘之主。
不过可惜的是,在他十七岁步入金丹时,竟被爆出修炼邪术,以攫取同门通灵之力修炼,金丹就此被化去,褫夺圣子之身,沦为罪奴。此后他虽重新修行,却再难回到以前修为。
十年前,云梦九歌的比武场上,南流景曾见过那个陨落的天之骄子。
“……是他。”易慕夕点头,一向吊儿郎当的人此刻竟正经起来。
似是担心南流景因外界评论而有不好的想法,他又解释道:“真真别瞎听外边那些人的胡乱说辞,我和秦随相识数年,旁人不了解,我还不了解他嘛。”
“秦随的一身实力本事,若都是靠攫取他人通灵之力提上来的,那他就算高我两个大境界也照输不误。”
不过,那句“更何况,他比我还低半个境界都能轻松获胜”,易慕夕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毕竟他还要面子呢。
靠他人灵力灌注,或药物堆积出的修为,终究不如同境界中脚踏实地的人。
易慕夕时常在外挑战各个出名的同龄人,他与秦随交手数次,对方是不是真材实料,他有很大的话语权。
可话虽如此,他能相信秦随,却左右不了旁人的看法。
知晓他哥和华瑛姑娘动手的原因,南流景轻捻着指尖,神色微凝。
“所以二哥也觉得,那是个被算计的天骄?”
“呵,”易慕夕轻嗤一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谁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呢?”
秦随那般的身份,要是被算计,只可能被其自家人算计,可是令人不解的是,青丘为何要放弃一个培养了多年的惊才绝艳的天骄。
此事是个谜。
南流景看着他哥紧锁的眉头,便知对方在暗戳戳地想办法要逃,无奈叹息。
他开口劝道:“二哥,青丘乃人妖共处之地,其情势复杂。少司缘之所以将你的修为封住,也是担心他不在,你去干涉青丘之事,受其连累。”
“再者,就算少司缘和华瑛阿姊不拦你,母亲也不会同意你离开云梦的。”
慕夫人之前便表示过,严禁云梦九歌弟子与青丘牵扯上。所以,易慕夕就算出了命缘司,他也出不去云梦九歌。
南流景说的是实话,易慕夕自然也清楚,所以他刚打起的精神又颓然下去,一整个垂头丧气。
“可是真真,我答应过他,他若有难,我定会竭力相助。”
通讯玉牌碎裂,秦随想传达的消息是什么,易慕夕不得而知,唯一能知道便只有秦随此时恐有难,而且极可能是他没办法处理的危险,导致他不得不向他求助。
既是允下的承诺,易慕夕自不能违约。可依他当下的情况,短时间内怕是难以赶到青丘,也不知秦随能否化险为夷。
想着,易慕夕抿紧了唇,被捆着手微微蜷紧成拳。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双眼放光地盯着他老弟,“嘿嘿”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真真,你向来听话乖巧,娘亲和华瑛定然放心你的,你帮二哥一个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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