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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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点吧，之前的你也没能掌控一切，否则，怎么会沦落至此，更何况，大多数人不都这么过日子吗？”

“对未知过分恐惧，也许就是我的不足。但你的出现证明了意外不全是坏事。与你相遇令我受益良多，我很高兴能以这种形式邂逅自己的另一面，也很庆幸能有机会亲口对你说出……我果然很讨厌你。”

原本还是一脸笑容的万维克：?——＞￣□￣｜｜“什么情况，你确定没说反？”

“你拥有的诸多品性，确实潜藏在我心中。在许多场合，我也想说上几句俏皮话，直截了当地表达心中所想，或是毫无顾虑地展露对一个人的厌恶……或者喜爱。我也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的每一首歌。”

“那你就去做啊，老日。你总说要把小鸟关在笼里，结果你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个。”万维克走了上前，原本一脸焦急再次变得玩味“照照镜子吧，自律，纠结——你的生活除了这俩还剩什么？活得像块大理石，摔下来的时候也只能粉身碎骨。”

“我讨厌轻佻的人，就连模仿他们的样子也会感到厌恶。即便经历失败，我也不会轻易放下某些坚持，比如‘得体’，比如‘高洁’。而对于‘同谐’，我的态度大体相同。你也好，命途也好，如果我曾经质疑乃至抗拒的事物，偏偏是我今后要依仗的力量……那么这一次，我会将‘调律’交予本心。我会请你来完成。”

万维克终于保持不住玩味地笑容“这算什么？朝天上丢出一枚硬币，然后把命交给它来决定？你根本不是这种人，脑子被列车撞进水了？还是被公司的赌徒夺舍了？总不会是被沈琬先生打傻了吧？”

星期日转过身去，看向观众席后面的壁画装饰，那是一行行的影像壁画，以影子刻画出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他们有着自己的事要做，有坐在钢琴边上的人，有和自己舞伴倾情献舞的人，有在逗弄自己的宠物小鸟的人。

“失败总是最好的老师。要拯救更多的人，你必须先理解他们是为何而生，为何而死，最好的办法就是亲身践行。”说着星期右手抚胸，看向万维克“你看，我已经在试着做出改变了。合二为一也好，一方消失也罢，我将这场调律的结果交给命运，并以此验明——我能否敞开怀抱，接纳一切自己厌憎的事物。唯有如此，我才能真正迈向人世，与众生一起行走大地。”

“那如果你做不到呢？”

“那也无妨，说明我和过去一样……不过是个只会让妹妹失望的家伙。”

“……行。”

两人一同通过由同谐的力量悬浮于空中的红地毯走向舞台。

“坠亡本是飞翔的别名。正因如此，我庆幸于自身的折翼。而后如人般生，如人般死。直至最后，我将和弱者一同…将双手伸向天际。”

两人走上了舞台。

“在这盛会之星，无论我有过怎样的身份，它们都已不再重要。回应我们的不会是神明，而是属于明天的自己。”

“我似乎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既然都要说再见了，给你最后一个建议吧。讲俏皮话要用心，别用技巧——更不要每次都解释。”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星期日，万维克终于还是再次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不过算了，对你而言，还是别讲更好。”

“我无法否认。”

简简单单一句话，还是让万维克破防了“就是这点最让人恼火，我怎么会变成这么无聊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