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赌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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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积极向上、春风满面的洛川进了电梯后始终低着头,那眼神就像是被冤枉的委屈小狗,刘之言从没在他这张分布了亿万个可变形金属材料的脸上看到过这样形象的表情。
他大可以什么解释都不做,因为病房里的人和他没任何关系。
刘之言知道了,他和其他那群人是不同的,他是洛川的朋友,一个值得“解释”的朋友。
随后,从出电梯开始,洛川就一直默不作声的跟在刘之言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不敢跟得太近,也不会离得太远。
这期间刘之言因为疑惑回过几次头,有时候他在挠头抓耳,有时候又站在那里不动,有时候还会莫名其妙的和路过的伸出的一束枝桠上的花聊天。
刘之言想起了他和亚伯拉罕的对话,他一直在纠结,相比于洛川这个不知底细的人,他直觉里要更相信至少相处了大半年时间的萧金。
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萧金要在众人面前说那样的话,很明显这个问题就是在针对洛川,而此前他所知道的关于洛川的事就仅仅只有刘之言和他那群朋友的陈述。
所以他就只能从问题造成的结果出发,现在只有一个明显的结果:所有人都开始疏远和提防洛川,包括他自己。
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刘之言决定先把这件事藏在心里,他不能只相信萧金或者洛川,还得问问其他人,而这个人大概只能是霍须遥了。
而且关于萧金所陈述的那件事,他需要知道更详细的细节,搞清楚他的目的所在。
刘之言终于停下脚步,在一个公交站台那里等待洛川。
天空由晴转阴,铅灰色的云絮开始在天际线处堆积,像一团团吸饱了水的棉絮,缓慢而不可阻挡地向穹顶蔓延。
站台铁皮屋檐投下的阴影逐渐变得模糊——原本清晰的锯齿状边缘,正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温柔地侵蚀。
洛川大概还没意识到天气的转变,刘之言注意到他时,他正蹲着和草里的一只虫子玩耍。
阳光最初是退缩的,带着几分迟疑。
那些从云隙漏下的光柱先是变得稀疏,继而如同被拧暗的灯盏,将镀金般的月台地砖一寸寸交还给阴影。
马路上的沥青失去了光泽,呈现出潮湿的质地,仿佛已经预感到即将到来的雨水。
刘之言觉得,洛川有时候会给人一种奇妙的“幼稚感”,这来源于他两个完全不同质身份的“撕裂感”,所以刘之言根本无法弄清他的真实年龄和性格。
风突然有了形状。它掠过站台末端的梧桐树,让那些蜡质的叶片翻转出银白的背面,又穿过生锈的护栏孔洞,发出低沉的呜咽。
一张被遗弃的报纸在长椅下窸窣作响,时而展开时而蜷缩,像条濒死的鱼。
空气中飘浮着死物的腥气。
远处信号灯由绿转黄的瞬间,整个天空恰好完成最后的变奏——最后一块湛蓝被灰云吞没,层层叠叠的云团在低空酝酿着铅色的漩涡。
站台广播突然响起电流杂音,某个音节被拉长成颤抖的尾调,消散在突然袭来的、带着土腥气的风里。
【敬告各位仍在城区流浪的幸存者:
在沉寂了13个小时后,类儒的第二波攻势即将到来,而本次袭击将首先直指位于市中心的藤氏大厦
请所有幸存者不要在街头和空旷地带逗留,躲在尽可能安全的地方,等待下一次搜救行动】
刘之言意识到什么的时候,洛川已经和他对上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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