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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止罹用力闭眼,压下心头难言的羞恼,只觉被自己重重擦拭过的唇周泛着火辣辣的痛,还有一道热烈目光盯得他后背又起了层热汗。
收拾好杂乱情绪,沈止罹睁眼便看见滕云越脸颊上泛红的指印,他抿抿唇,从桌上跳下,看着那侧脸颊,莫名有些心虚:“抱歉,脸上还痛吗?”
滕云越眨眨眼,摸了摸还发麻的脸颊,低声道:“无碍,是我应得的。”
被手掌遮住的唇边,还挂着回味的弧度。
沈止罹被滕云越的话堵的喉头一哽,他别过脸,声音有些发闷:“谁让你夜半偷袭,我也是情急之下才…”
“此事是我之过,”滕云越上前半步,手抬起,想要握着沈止罹泛红的手掌,又忽然间反应过来什么,悬在半空的手晃了晃,克制地落在沈止罹被袖口遮住的手腕上。
“我挨了戒鞭,费了好大劲才踏出宗门,又找了你许久,可始终没有消息,我心中焦躁,才会一时失控。”
手腕上突如其来的热度让沈止罹有些不适,他微微挣了挣,滕云越突然闷哼一声,皱着眉捂着心口。
“怎么了?”
沈止罹吓了一跳,慌忙翻手扶着看着摇摇欲坠的滕云越,眸光关切。
滕云越微微发着抖,像是疼极了的模样,垂下的脸上却带着莫名笑意,似乎极为享受沈止罹的亲近。
沈止罹将滕云越扶着坐下,又捡起烛台点亮,烛火摇晃,照的滕云越的脸明明暗暗,额前的薄汗亮晶晶的。
滕云越坐在圆凳上,衣摆垂落在膝头,将袍底遮得严实,若不是脊背微弓,蹙眉忍痛的模样,当真是端方君子。
沈止罹不疑有他,匆忙握上滕云越手腕,灵力凝成细丝,没有丝毫阻碍地探进滕云越体内。
滕云越没有一丝反抗,体内灵力好似沸腾般,让沈止罹神色凝重。
“怎会如此?”
沈止罹喃喃道。
滕云越体内灵力杂乱无章,宛如没头苍蝇般在经脉中横冲直撞,沈止罹小心又小心,可滕云越还是发出一声痛极的闷哼。
沈止罹指尖一颤,怔怔地收回手,全然未曾注意到滕云越眸中涌动的暗色。
“不过是宗门戒鞭留下的伤势罢了,静养几日便会好转,莫要担心。”
滕云越轻咳两声,掩去眸中暗涌,虚弱道。
这还是滕云越第一次在沈止罹面前展露弱势,沈止罹习惯了滕云越的强大,此时颇有些手足无措,他抬了抬手,像是要搭上滕云越肩膀,又怕触碰到滕云越伤处,讪讪收回。
滕云越赶在沈止罹收回手前将人握住,他垂着眸子,喘息急促:“我连日奔波,只为寻你踪迹,未曾好好养伤,好在终于寻到,可以安心休养了。”
沈止罹眸光闪了闪,心神不宁,指尖在滕云越掌心无意识颤了颤,搔得滕云越眼中暗色浓重。
“此处非我宅院,我须得…”
沈止罹话还未说完,门口传来响动,不过几息,房门被大力推开。
“出了何事?”
九方瑾裹着大氅,眉头蹙起,面上是别扭的担忧之色。
沈止罹匆忙收回手,扭身望过去,磕巴道:“无事,只是挚友来此,有些激动,碰落了烛台。”
九方瑾狐疑的目光扫过沈止罹身后端坐的滕云越,察觉滕云越看向推着自己轮椅的滕言琛身上时,眼中划过一抹诧异。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扶着轮椅扶手的手紧了紧,面上露出笑,温声道:“原是如此。”
九方瑾指尖敲了敲轮椅,朝房中驶去,问道:“原是表弟挚友,是我怠慢了,不知兄台可有下榻之处?”
沈止罹心乱如麻,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唇上被他忽略的胀痛顿时变得鲜明起来,他下意识垂下头,以免被九方瑾看出异样。
跟在九方瑾身后进来的滕言琛莫名的有些拘谨,不敢看向滕云越,只默默站在九方瑾身后,垂着头不敢说话。
屋内四人各有心思,倒是第一次见面的九方瑾和滕云越,一个有心试探,一个因着表兄身份,带着几分热切,聊的有来有回。
同样有些别扭的沈止罹和滕言琛,如同罚站般,一人站在一边,神思不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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