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你们两个竟是师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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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遂一听，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脱口而出吐槽道：“陛下，除了羽以外，我们两个好像都比你大呀。”

陛下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饶有兴致地打量起方遂和陆离，嘴角微微上扬：“哦？是吗？朕倒是没看出来。不过年龄大小又如何，在朕的朝堂之上，可不论这个。”

陆离心里暗暗叫苦，赶紧扯了扯方遂的衣角，示意他别再多言。可方遂这会儿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接着说道：“陛下您年轻有为，自然不拘泥于这些俗套。只是今日这意外，实在是对不住您。”

陛下哈哈一笑：“无妨无妨，难得今日有这般新奇趣事。你们三人性格各异，倒也有趣得很。”说着，目光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过，“以后若是有什么新鲜事儿，也不妨让朕知晓知晓。”

羽眨了眨眼睛，来了精神：“陛下，那要是我们立了大功，有没有赏赐呀？”

陛下轻笑一声：“那是自然，只要你们尽心尽力，朕从不吝啬赏赐。”

方遂和陆离对视一眼，心中明白陛下这是并未怪罪，甚至还对他们有了几分别样的关注。

陛下摆了摆手：“好了，朕也该回宫了。你们自行去吧，可别再到处惹事生非。”说罢，在护卫簇拥下离去。

待陛下走远，陆离狠狠瞪了方遂一眼：“你疯啦！居然敢跟陛下这么说话，不要命啦？”

方遂挠挠头：“我……我就是一时没忍住。不过看陛下心情还不错，应该不会计较吧。”

羽在一旁嘻嘻笑道：“怕什么，陛下都说了不计较啦。而且还说以后有新鲜事儿可以告诉他，说不定以后咱们还有机会进宫面圣呢。”

陆离无奈地摇摇头：“真拿你们俩没办法。不过这次确实是侥幸，以后还是得谨言慎行。”

方遂、羽和陆离分开后，方遂和羽一同回到了亲王所在之处。刚踏入房门，两人就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

亲王、清管局的老大藤木柴，巡查组的老大左木正坐在屋内，三人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一样，青一块紫一块，模样十分滑稽又透着诡异。

方遂和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与疑惑。羽率先开口，满脸好奇地问道：“亲王大人，您三位这是怎么啦？脸怎么变成这样了？”

亲王轻咳一声，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一点小意外而已。”

藤木柴也在一旁附和：“对，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跤，没啥大事儿。”

可这明显的谎话怎么能瞒得过方遂和羽。方遂走上前，一脸诚恳地说：“亲王大人，您就别瞒着我们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们也好帮忙想想办法啊。”

左木皱着眉头，犹豫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你们就别问了，知道了对你们没好处。”

羽可不依不饶，凑到亲王身边撒娇道：“亲王大人~您就告诉我们吧，我们保证不往外说。您看您三位平时威风凛凛的，现在这样肯定心里憋屈，说出来说不定能好受点呢。”

然而，任凭方遂和羽怎么软磨硬泡，三人就是咬紧牙关，死活不肯透露半个字。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僵局。

就在这时，藤木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对着电话匆匆应了几声后，挂断电话站起身来，对亲王和左木说道：“局里有点急事，我得先走一趟。”说完，便火急火燎地离开了。

左木见状，也起身告辞：“亲王，我那边也有些事务需要处理，先行一步。”

转眼间，屋里就只剩下亲王、方遂和羽三人。方遂和羽依旧不死心，还想继续追问，亲王却摆了摆手，疲惫地说：“你们俩也别问了，今天的事儿到此为止。你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

方遂和羽无奈，只好作罢。但两人心里都清楚，这背后肯定隐藏着一个大秘密。

离开亲王住处后，羽气鼓鼓地说：“哼，他们肯定有事儿瞒着我们，说不定是什么好玩的事儿呢，偏不让我们知道。”

方遂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觉得没那么简单。亲王他们向来沉稳，能让他们三个都变成那样，还守口如瓶，这事儿恐怕不一般。”

羽歪着头想了想：“那我们要不要偷偷调查一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大秘密。”

方遂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万一触碰到什么不该碰的，麻烦可就大了。”

羽却一脸自信：“怕什么，就我们俩偷偷查，又没人知道。说不定还能立个大功呢。”

方遂经不住羽的怂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那好吧，不过咱们可得小心点，千万别打草惊蛇。”

亲王神秘兮兮地刚起了个头，却突然话锋一转，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算了，这事儿以后再说。你们俩啊，看我这房间最近乱得不成样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帮我打扫打扫吧。”

方遂和羽顿时一脸错愕，没想到亲王话题转换如此之快，刚刚还在严肃讨论案件，转眼间就安排起打扫任务。

羽率先回过神来，苦着脸说道：“亲王大人，您这……我们还有很多公务要忙呢，怕是没时间打扫房间呐。”

亲王双手抱胸，哼了一声：“能有什么公务，少拿这话来搪塞我。你们要是把我这房间打扫得一尘不染，干干净净，说不定回头我心情好了，还能给你们讲讲这案子里那些更离奇的事儿。”

方遂一听，心中一动，案子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他扯了扯羽的衣袖，小声说：“要不就先帮亲王打扫一下，说不定真能从他嘴里挖出有用的线索。”

羽无奈地点点头，只好应下。两人开始动手收拾起来。羽负责整理书架，只见她踮起脚尖，努力够着高处一本厚重的古籍，一不小心，手滑没拿稳，古籍“啪”的一声砸在了地上，扬起一片灰尘。

亲王在一旁看着，佯装生气地喊道：“哎呀，你这丫头，小心点！这可都是珍贵的藏书。”

与此同时，方遂正拿着抹布擦拭桌子，没注意到桌上放着一个小巧的琉璃摆件，胳膊肘不小心碰到，摆件咕噜噜地滚落。方遂大惊失色，连忙伸手去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好在最后一刻稳稳接住了摆件。

亲王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俩啊，干活儿真是笨手笨脚的，平日里的机灵劲儿都跑哪儿去了。”

折腾了好一会儿，房间总算有了些整洁的模样。方遂和羽累得气喘吁吁，瘫坐在椅子上。

亲王满意地点点头：“嗯，还算干净。行吧，看在你们这么卖力的份上，我就给你们透露一点案子的内幕消息……”

方遂和羽瞬间来了精神，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亲王，就等着他开口说出那些神秘的线索。

亲王慢悠悠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之后，方遂和羽先是一愣，仿佛大脑一时之间还无法消化这个令人咋舌的真相。紧接着，两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方遂的双眼瞪大，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羽的嘴唇微微颤抖，气得胸脯剧烈起伏。

羽率先发难，她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发颤：“亲王大人！您怎能如此儿戏？竟然仅仅是为了测试我们的破案能力，就这般大费周章，随意驱使我们！您可知道，我们为了您口中这所谓的再次查案，耗费了多少心血，投入了多少精力？”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直直地盯着亲王，毫不退缩。

方遂也是满脸涨红，怒目圆睁瞪着亲王，一字一顿地说道：“您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一直秉持着对案件的敬畏之心，全力以赴地探寻真相，可您却把这一切当作一场无聊的游戏，将我们的努力和付出视如草芥！”此时的他，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压抑已久的愤怒如火山喷发般宣泄而出。

面对两人的质问，亲王却只是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嘴角还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是一场考验罢了，你们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成大事者，当有这般度量。”

亲王这不咸不淡的回应，无疑是在两人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上又浇了一桶油。方遂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只见他猛地向前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揪住亲王的衣领，将亲王拽得向前趔趄了几步。亲王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慌失措的神情。

羽也快步走上前，双手叉腰，大声斥责道：“今天非得让您知道，肆意戏耍他人会付出代价！”说着，她也不顾身份之别，抬起手就在亲王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捶了几下。

亲王挣扎着，大声喊道：“你们……你们竟敢对本亲王动手！”然而此刻的方遂和羽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根本不理会亲王的叫嚷，继续你一拳我一脚地“教训”着亲王，房间里顿时乱成一团，只听见亲王的呼喊声和两人的斥责声交织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