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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钳与毛线针的对话》
示教室的日光灯在苏寒的留学日志上投下冷影,顾承川的指尖停在 2019 年 3 月 15 日的记录:“导师说我的算法像没有灵魂的金属,可灵魂能写进代码吗?” 纸页边缘的咖啡渍,像极了患者袖口未被接住的血迹。
“苏寒,” 他的声音比手术刀更锋利,“这就是你删掉编织数据的原因?”
苏寒的指甲掐进掌心,银线手链在腕骨处勒出红痕。她看见顾承川手中的枣核针正在旋转,针尖的 “稳” 字刻痕与日志里的 “完美” 二字重叠,形成刺眼的悖论。
“我……” 她的视线落在示教室的玻璃柜,父亲的止血钳静静躺在那里,钳头的凹痕是 1998 年洪水时留下的,“只是想证明,数据能替代一切。”
止血钳突然被拍在桌上,金属碰撞声惊飞了她的镜片。顾承川的手指划过钳头的刻痕:“这道疤,是父亲用灾民的毛线绑住的,” 他的声音突然轻下来,“当时没有 ct,没有 AI,只有断针和红绳,却缝住了 37 条命。”
苏寒的视线模糊,却清晰看见日志里的下一段:“我修改了导师的模型,纯数据支架的溶血率降到 0.1%,但他说,那是没有心跳的胜利。” 她摸向口袋里的 U 盘,里面存着雅培的金属支架数据 —— 那是她最后的防线。
“灵魂不在代码里,” 顾承川捡起枣核针,针尖映着她震惊的瞳孔,“在你触摸患者时的颤抖里,在你看见毛线球落地时的心痛里。” 他指向玻璃柜,“父亲的止血钳从来不是精准的象征,是掌心温度的延续。”
沈星遥的红绳在此时晃进示教室,她悄悄在苏寒的工位放了团毛线,标签写着:“给你的代码织件外套。” 毛线团的蓝,与患者女儿的平安符颜色相同,像团会呼吸的火。
“顾老师,” 苏寒突然问,“如果毛线断了,代码能接住吗?”
枣核针在桌面投出细长的影,顾承川的声音像洪水中的浮木:“代码能算出断口位置,却接不住断针时的叹息。” 他指向江凛刚送来的病理报告,“看,你的算法模型开始出现毛线浮点 —— 那是生命在向你招手。”
苏寒的视线落在报告的电镜照片,纯数据模型的光滑表面,不知何时多出几个纳米级的凹陷,形状与沈星遥的红绳结完全一致。她突然想起手术室里,患者女儿捡起毛线球时的眼神,那是代码永远无法解析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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