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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颅骨到指骨,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直到影像移动到胸腔部分。
小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沈青临的目光凝固在屏幕的特定区域。
在女尸左侧第七、八根肋骨的位置,赫然显现出一个清晰的,非自然形成的印记。
那是一个图案。
一个由流畅线条构成的,仿佛燃烧着火焰的凤凰图腾。
线条深刻,边缘锐利,像是用某种极其精密的工具直接刻在了骨头上。
凤凰火纹。
与那套会“流血”的骨瓷茶具底部,一模一样的凤凰火纹。
沈青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上头顶,穿透了他刻意维持的冷静。
诅咒。
阮白釉的声音仿佛在耳边响起。
这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不再是心理暗示的产物。
它以一种极其粗暴、极其诡异的方式,将印记刻在了死者的骨头上。
刻在了一个本该早已化为枯骨,却离奇“复活”又再次死亡的女人身上。
梁慕晴…文物贩子…凤凰火纹…叶家…
无数线索在沈青临脑中疯狂交织、碰撞,试图拼凑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却只感到更加深重的迷雾。
“这…这是什么?”
小张的声音充满了惊骇,他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情况。
在骨头上刻字刻图案,这简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沈青临没有回答。
他拿出手机,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迅速拨通了阮白釉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
“沈法医?”
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询问,似乎有些意外他这么快又打来。
沈青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还是泄露了出来。
“阮小姐,我需要你立刻来一趟市第一殡仪馆。”
“出什么事了?”
阮白釉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异常。
沈青临看着屏幕上那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凤凰火纹,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们发现了一具尸体。”
“一具新鲜的女尸。”
“穿着几十年前的旗袍,化着旧上海的妆容。”
“最重要的是…”
他停顿了一下,仿佛那个词语带着千钧重量。
“x光显示,她的肋骨上,刻着凤凰火纹。”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沈青临甚至能听到阮白釉瞬间变得急促,又被强行压抑下去的呼吸声。
过了几秒,她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惊与…恐惧。
“谁…她是谁?”
“初步判断,是梁慕晴。”
沈青临报出了那个名字。
“那个2015年就已经死了的文物贩子,梁慕晴。”
又是一阵沉默。
这一次,沉默持续了更久。
久到沈青临几乎以为信号中断了。
“我马上到。”
阮白釉的声音终于传来,很轻,很飘,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种被巨大冲击震慑后的恍惚。
电话挂断。
沈青临放下手机,目光重新落回x光片上那不祥的图腾。
凤凰浴火,本该是重生。
但在这里,它却像是死亡的烙印,跨越时间,附着在枯骨之上,又在新的血肉中显现。
叶家的诅咒,比他想象的更加阴森,更加诡谲。
梁慕晴的出现,像是一把钥匙,却打开了一扇通往更深地狱的门。
她为什么会“复活”?
她为什么会再次死亡?
她和叶家,和那套骨瓷,究竟有什么联系?
她肋骨上的凤凰火纹,是生前被刻上去的,还是…死后才出现的?
这个念头让沈青临不寒而栗。
他看向旁边脸色惨白的小张。
“尸体暂时封存,列为最高保密等级。”
“所有接触过的人员,重新进行背景核查。”
“在我和阮小姐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人再接触尸体和相关证物。”
他的声音恢复了冷静,甚至比平时更加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
小张连忙点头。
“明白,沈法医。”
沈青临脱下染上寒气的手套,扔进医疗废物桶。
他走到窗边,外面是殡仪馆安静的院落,再远处,是雾港市朦胧的灯火。
这座城市,隐藏了太多的秘密。
而现在,一个最黑暗、最古老的秘密,似乎正从历史的尘埃中苏醒,带着刺骨的寒意,向他和阮白釉步步紧逼。
那个被刻意抹去的叶家,他们留下的不仅仅是一套诡异的茶具,更是一个跨越生死的恐怖谜团。
阮白釉。
她会知道些什么吗?
她祖父收藏的残缺家谱,她看到凤凰火纹时的反应…
沈青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不是他熟悉的、可以通过解剖刀和显微镜找到答案的案件。
这更像是一场与时间和未知的搏斗。
而他们手中的线索,似乎正将他们引向一个无法用常理解释的真相。
或者,正如阮白釉所担心的,引向下一个,更加致命的麻烦。
他需要冷静。
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他需要弄清楚,梁慕晴这具诡异的尸体,究竟是诅咒的延伸,还是某个巨大阴谋中,被精心布置的一环。
冰冷的空气中,那凤凰火纹的影像,仿佛在他的视网膜上灼烧出一个永不熄灭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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