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舟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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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苑时,银杏捧着个檀木匣等在门口:“这是宫里刚送来的,说是陛下赏的镇宅之宝。”
匣中是半幅前隋舆图,与我玉佩里的图案拼合后,竟显现出完整的京城地下水脉图。在护城河某处标注着“永徽二十一年,铸币坊”,旁边用朱砂写着小字:“砚雪之父,与此事有关。”
原来沈砚雪的父亲,那个表面上的清廉御史,竟是当年私铸钱币的主谋之一。我望着舆图上蜿蜒的水道,忽然明白母亲为何让我等二十年——因为每到端午,护城河水位上涨,会淹没铸币坊的入口,只有在二十年后的那个端午,水位会因罕见的天象降到最低,露出藏在河底的秘密。
子夜,我独自坐在别苑的荷塘边,将母亲的绢纸投入香炉。惑心草的烟雾中,绢纸背面渐渐显露出另一行字:“吾女切记,朱门镜里看浮沉,唯不困于情、不惑于权,方能破局。”
微风拂过荷叶,送来远处的更声。我摸着玉佩上的双鱼纹路,想起现代医院的玻璃幕墙,那里能映出世间百态,却照不穿人心。而在这个时代,我手中的“朱门镜”,或许就是这枚藏着无数秘密的玉佩,以及一颗永远清醒的、医者之心。
明善二十载
二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我站在护城河的断桥上,望着眼前被淤泥覆盖的铸币坊入口。明善郡主的头衔早已成了坊间传说,如今的我,不过是个两鬓微霜的医者,带着弟子们遍寻西域药草。
“师父,水里有东西!”小弟子指着水面惊呼。
潜水的护卫浮出水面,手中捧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打开的刹那,里面的账册虽已霉变,却仍能看清“沈砚雪之父”“三皇子”等字样,最底层压着封密信,落款是父亲的字迹:“吾爱妻女,吾之罪不可恕,但望砚秋能以医心度人,勿学吾深陷权谋......”
泪水忽然模糊了视线。这些年我遍查典籍,终于研制出“蝶影散”的根治之法,救回了无数孩童。太子妃在五年前病逝,临终前托人送来半块玉佩——那是三皇子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如今看来,不过是权力游戏的注脚。
“郡主,该回去了。”陆明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已卸去官服,换上了布衣,“今日端午,您答应了要去慈恩寺陪静慈师太吃素面。”
我望着护城河上的龙舟残影,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惊变的端午。如今陛下早已龙御归天,新帝推行新政,百姓安居乐业。而我,终究没有困在朱门深院的权谋里,而是用医术走出了自己的路。
“走罢。”我将铁盒收入药箱,指尖抚过双鱼玉佩的纹路,“明日还要去城西义诊,听说有个孩童中了西域奇毒,正等着我们的‘清络散’。”
夕阳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远处传来孩童的嬉闹声,他们手中的彩绳上系着香囊,里面装的是我调配的驱邪香粉。微风掠过,带来荷花的清香,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十二岁的自己,在鎏金铜镜前捻着金箔,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一穿越,竟在这古代写下了属于自己的传奇。
朱门镜里,山河依旧。而我,始终是那个握着“手术刀”——不,握着医案与药草的医者,在这跌宕的岁月里,刻下属于自己的,永不褪色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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