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五章 ·局终人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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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雪·棺·断刀

雪是黑的。

棺是开的。

刀是碎的。

冷月夫人躺在青铜棺里，青纹爬满全身，像一张裹尸的网。棺底刻着三行血字：

“饵死，局破”

“刀断，魂归”

“雪停，维灭”

抱刀少年蹲在棺沿，指尖敲着断刀残刃：“她赌你会掀棺。”

刀声叮当，黑雪在他肩头凝成冰棱。

悟空没动。

棺中飘出酒香——冷月夫人心口插着个酒壶，壶嘴滴落的液体腐蚀棺底，露出暗格里的青铜齿轮。

二、齿轮·黑蚁·局

齿轮转动时，盲女的琴弦崩断第二根。

老乞丐突然抛出手骨——骨节在空中拼成钥匙，插入暗格。

“三百年前，我也开过这棺。”

老乞丐的袖管空空荡荡，“代价是两条腿，一只眼。”

齿轮裂开，涌出黑潮。

不是水，是蚁。

每只黑蚁的背甲都刻着梵天族密文，触须摆动间，虚空浮现出十万个归墟的倒影。

抱刀少年突然挥刀斩向悟空后颈：“该换饵了！”

三、刀光·蚁影·真局

悟空的断刀比少年快一线。

刀刃相撞的刹那，黑蚁群突然凝固——盲女的琴声撕开维度，音符化作金针钉住蚁群。

“琴是饵，针是钩。”

盲女空洞的眼窝淌出血泪，“你才是最后的弦。”

老乞丐突然大笑，撕开胸口的补丁——皮下嵌着块青铜表盘，指针逆跳回三百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