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二章 ·剜目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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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血祭霜刃**

霜降日，归墟刮起赤金风。风中裹着亿万片冰刃，每片刃面皆映出孙悟空额间竖瞳。杨戬寒月钩劈开冰幕，钩刃却被冰晶反噬——那些冰粒竟是凝固的盘古泪！泪中封印着十二祖巫的嘶吼，共工撞山的残影从冰面跃出，蛇尾扫过处，虚空裂出深不见底的归墟之眼。

孙悟空踏冰而立，额间竖瞳突然渗出血线。血珠滴落时，冰原上浮起三百六十五座青铜祭坛，坛心各插着截教仙剑。最中央的祭坛上，通天教主的无头尸身正以剑为笔，在冰面刻写血色谶言：\"剜目之日，万剑同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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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剑哭苍穹**

第一柄仙剑突然自祭坛飞起，剑尖直指竖瞳。剑身震颤发出的不是剑鸣，而是金灵圣母陨落时的恸哭。紧接着万剑齐飞，哭声中浮现万仙阵破碎的场景：龟灵圣母被炼成血丹，赵公明的定海珠碎成星屑……

孙悟空金箍棒搅动剑雨，棒身触及时，剑魄竟化作碧游宫檐角铜铃。铃声中，他看见通天教主跪在紫霄宫前，亲手将青萍剑插入女娲脊椎——剑身没入的刹那，五色石迸发的不是补天神光，而是诛仙四剑的煞气！

\"原来补天是假，饲剑是真！\" 他暴喝震碎铜铃，铃片却嵌入妖纹，纹路中爬出混沌莲根。莲根刺入冰面，竟从归墟之眼拽出一具青铜棺椁——棺盖上刻着\"开天者自囚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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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棺启魂惊**

杨戬三尖刀劈开棺盖，寒气中跌出半截盘古指骨。骨节上缠着半卷《山河社稷图》，图中灵山地脉扭曲成舌骨形状，大雷音寺匾额竟是盘古的喉结！指骨突然暴起，刺入孙悟空眉心，额间竖瞳顿时血流如注——

血瀑中升起十二品灭世黑莲，莲台上鸿钧与女娲的融合体缓缓睁眼。祂左手指尖挑着半颗混沌莲子，右手握着的正是孙悟空被剜出的竖瞳！瞳孔在祂掌心跳动，映出骇人真相：花果山灵石中封印的并非猴王，而是盘古被剜出的右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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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照洪荒**

\"石猴剜目，混沌重开。\" 融合体的声音似万剑齐鸣。竖瞳突然暴涨，将整座归墟吸入瞳中世界——这里没有天地之分，只有漂浮的洪荒残骸：不周山倒插在共工尸身上，女娲石散作星辰，凌霄殿匾额裂成三百六十五块剑碑……

孙悟空左眼突然灼痛，视野所及处，万物开始逆向坍缩。他看见自己从五指山下爬出，金丹从老君炉倒飞回口中，最后竟退化成灵石胚胎！右眼却映出未来：鸿钧融合体将竖瞳嵌入混沌青莲，莲台绽放时，整个洪荒化作祂掌心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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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戬焚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