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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照吴大陆的描述,李佑很快找到了目标。那户人家大门上的门环铺首是威风凛凛的老虎造型,下方的狗洞也是方方的。

然而,这个狗洞实在太小,李佑试了试,根本无法钻进去。无奈之下,他只能返回去找妹妹。

看着李萱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李佑心中满是不忍,但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他轻声哄着李萱,让她冒雨从狗洞钻进去,再从里面为他打开门闩。

兄妹俩顺利进入院子后,李佑带着小妹来到门廊下避雨。稍作歇息后,他们来到正屋前。

李佑故技重施,小心翼翼地将手探进窗棂,这次他事先准备好了布绳套。他熟练地用绳套套住窗闩,轻轻一拉,悄无声息地打开了窗户,翻身跃进正屋卧室。

昏暗的房间里,一张大床上睡着三个人,一大两小。

正值夏天,他们都没有盖被子,借着微弱的光线,可以清楚地看到是一个妇人带着两个孩子。

李佑迅速靠近床边,用剪刀抵住妇人的咽喉,同时捂住她的口鼻,将她弄醒,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叫唤,我就杀了你儿子!”

妇人瞬间惊醒,惊恐得说不出话来,身体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李佑松开捂住妇人嘴巴的手,低声喝道:“郑勇在哪儿?说!”

妇人吓得牙齿打颤,哆哆嗦嗦地说:“在……在东厢。”

李佑接着说道:“我只要钱,不想伤人命,你老实翻身,让我把你反绑起来!”

妇人哪敢违抗,赶忙翻身趴在床上,双手乖乖地放在后腰处。李佑拿出准备好的布绳,三两下就将妇人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又用一块破布把她的嘴巴塞得严严实实。

解决完妇人,李佑快步来到东厢房外。他轻手轻脚地翻窗而入,只见床上躺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男人四仰八叉地睡着,鼾声如雷,李佑心中断定,这个男人必定就是侯爷郑勇。二人似乎刚刚“激战”过一番,此刻竟然都光着身子。

李佑站在床前,只短暂地犹豫了几秒钟,便下定了决心。他深知做大事不能犹豫不决,否则必将反受其害。

自己毫无资本与对方周旋,正面冲突更是毫无胜算,必须主动出击,一击致命!他紧握着剪刀,狠狠朝着郑勇的喉咙戳去。

剪刀刺破喉咙的瞬间,郑勇猛地从睡梦中痛醒,下意识地伸手去捂脖子。

他想要大声呼救,可涌出的鲜血瞬间涌进咽喉,让他只能发出连声的咳嗽。

他拼命抓住李佑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把剪刀往上推,双脚也在床面上胡乱踢打,试图发出声响求救。

旁边的妇人是他的小妾,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当家的,别闹了,还没折腾够啊?”

“不……咳咳咳……”郑勇只吐出一个音节,就又被咳嗽声打断,咳着咳着,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他颈部的伤口处,鲜血汩汩涌出,很快就染红了大片凉席。

终于,郑勇的挣扎越来越微弱,双臂无力地垂了下去,浑身开始抽搐。

这个长期盘踞在郑州漕运码头区,以乞讨为名,行偷窃之实,甚至还偶尔拐卖孩童的大恶人,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去,到死都没搞清楚究竟是谁杀了他。

或许是动静太大,旁边的小妾终于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打着哈欠说道:“什么味儿啊?这么腥。”

李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跳上床头,从身后捂住小妾的嘴,反握着剪刀抵住她的喉咙,压低嗓音说:“不许叫喊!”

小妾瞬间清醒过来,惊恐地拼命点头,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李佑慢慢松开手,可刚一松手,小妾就惊恐地尖叫起来。

李佑被这喊声刺激得头皮发麻,惊慌之下,想都没想,顺手又是一剪刀戳了下去。

这是李佑第一次蓄意杀人,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

他原本没打算杀这个小妾,但被对方的喊声一激,慌乱之中竟将她也一并杀了。

“呼呼呼!”李佑跪在两具尸体之间,像拉风箱一样大口喘着粗气,他此刻累得精疲力竭。

而且,精神也有些恍惚,感觉自己刚才的杀人行为就像在梦游,仿佛被鬼使神差地驱使着,做出了这般暴力凶残之事。

“呼……”李佑吐出一口浊气,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怪我,

对,不怪我!

这人想要抓住自己和妹妹,打断他们的腿去做乞讨工具,自己只是提前反抗而已。

而且此人作恶多端,杀了他是为民除害,

自己不但没错,反而还有功!

李佑擦去双手沾满的鲜血,再次回到正屋卧室。他一把扯掉妇人嘴里的破布,恶狠狠地问道:“郑勇的钱在哪儿?”

妇人惊恐地瞪大双眼,连忙说道:“我不晓得。”

李佑见状,更加凶狠地逼问:“不说我就杀了你儿子!”

妇人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说道:“靠床的墙角有块砖,钱就藏在里面。”

李佑迅速来到墙角,摸到一块松动的青砖,用剪刀将砖撬出,里面果然藏着一个钱袋子。

他打开钱袋子一看,眉头紧皱,质问道:“就这么点?”

钱袋里有十几贯和一些零零散散的铜钱,加起来顶多能有个二十贯。

如果是大唐初年,一斗米只需15文,20多贯已经很是富有了,但现在是大唐末年,一斗米竟然高达五六千文,需要五六贯钱,这点钱都不够买几斗米的。

妇人见李佑满脸质疑,急得眼眶泛红,忙不迭地解释:“真的就这么多了啊!这世道,上头的人哪个不是吸血鬼?当官的、做吏的,还有那些军爷,哪个不得好好打点?

侯爷在码头讨生活,每月辛苦弄来的钱,足足五成得拿去孝敬官府和漕军,剩下的三成又得分给底下办事的官吏,真正能落到自己手里的,也就两成罢了。

我家五个孩子,四个都在读书,光每年的束修,还有笔墨纸砚这些开销,就不是个小数目,家里实在没多少积蓄了。”

李佑紧盯着妇人,还是不太相信,追问道:“就算只剩两成,这么多年下来,也不该只有这点吧?”

妇人苦笑着摇头,脸上满是无奈:“侯爷一直想谋个好出身,前些天刚送出去一千多贯,说是能在码头谋个官府差事。

这么一来,家里的钱就真的见底了,我枕头底下倒是还有些零碎铜钱,您要是不信,我这就拿给您。”

“倒霉!”

李佑低声咒骂一句,虽说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但也知道再问不出什么了。

他手脚麻利,不仅拿走了妇人所说的铜钱,还翻出几套孩童衣物,瞧着大小应该适合自己和妹妹,连床前摆放的两双童鞋也一并顺走。

收拾完这些,李佑在桌上摸索到一个形状像刀斧的物件,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妇人连忙回答:“回公子,这是火镰,生火用的。”李佑听了,也没多想,顺手就将火镰塞进怀里。随后,他又扯了块破布,重新堵住妇人的嘴巴。

李佑并未就此罢休,又在屋里仔细翻找起来。很快,他发现了妇人的梳妆台,眼睛顿时一亮,将上头的首饰一股脑儿全都收进自己囊中。

临走时,手指触碰到一把梳子和一把篦子,他脑海中浮现出妹妹那乱糟糟的头发,犹豫片刻,还是把梳子和篦子也一并带走了。

屋外,暴雨依旧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地面,溅起层层水花。

李佑一手紧紧攥着包裹,一手拉着妹妹,踏入雨中,朝着隔壁不远处张三被绑的地方走去。

到了地方,他俯身解开张三的绳子,面无表情地说:“你可以走了,侯爷被我杀了。你给我带的路,我是主犯,你就是从犯,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张三听到这话,吓得脸色煞白,眼睛瞪得滚圆,结结巴巴地回道:“我……我啥都不晓得啊!我根本不知道您要去杀侯爷,我就是个跑腿的,啥都没干!”

李佑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算你聪明,只要你管住自己的嘴,就没你的事儿。”

张三如获大赦,也顾不上浑身泥泞,连滚带爬地起身,朝着黑暗中拼命跑去,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佑望着张三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随后拉着妹妹的手,在暴雨中一路狂奔,目标是郑州城墙。

他心里清楚,自己杀了郑勇,绝对不能再在码头区待下去了,毕竟郑勇上头有人撑腰,留下来迟早会被报复。

至于收编丐帮这种念头,李佑想都不敢想。

且不说要打点上头的官吏军将,光是和底下的乞丐争夺地盘,就不是件容易事儿。

李佑心里明白,自己要是个成年人,或许还有周旋的余地,可他现在不过是个十岁孩童,根本没那个能力和资本去玩这种复杂的江湖游戏。

很快,他们跑到了郑州北城墙下。

这一段城墙塌了几十丈,二十年来一直荒废着,无人修复。

兄妹俩深一脚浅一脚地趟过泥水,借着城墙缺口处的砖石,艰难地攀爬而上,悄无声息地翻入了郑州城内。

踏入城内的那一刻,李佑回头望了望身后被暴雨笼罩的码头区,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和妹妹的命运,从这一刻起,又将踏上一段全新而未知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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