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7章 禅位诏书上的奶渍是认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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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的琉璃瓦上凝着晨露,石静娴扶着金丝楠木案几起身时,袖口不慎扫翻了青玉笔洗。水渍在明黄绢帛上洇开一团,正巧盖住“太子石氏”后的半行小字。她盯着那抹晕染的墨痕,突然想起三年前胤礽痛经时摔碎药碗的模样——这禅位诏书上的破绽,竟与当年东暖阁地砖上的药渍如出一辙。
“殿下,礼部催呈诏书了。”太监捧着紫檀木匣跪在阶下,匣中传国玉玺泛着血色。
石静娴的指尖摩挲过绢帛边缘,蜀锦特有的云纹里藏着几不可察的针孔。这是江宁织造上月新贡的料子,本该用作太后万寿节贺礼,此刻却裹着足以颠覆江山的文字。她忽然轻笑一声,蘸着朱砂在晕染处勾了朵并蒂莲。
养心殿的药味浓得呛人,康熙倚在龙纹引枕上咳嗽,浑浊目光扫过展开的诏书时骤然凝住:“保成,这奶香……”
“皇阿玛恕罪。”她撩袍跪得笔挺,蟒纹补子擦过青砖,“儿臣晨起批折子时,弘暾非要抢朱砂笔玩。”谎话说得面不改色,实则那团奶渍是今晨故意让乳娘抱着龙凤胎来蹭的——三日前粘竿处便截获密报,八阿哥买通织造局在贡锦上动了手脚。
胤礽扮的太子妃恰在此时捧药进来,月白氅衣下藏着鼓胀的小腹。石静娴余光瞥见他袖口银线暗绣的螭纹,那是他们约定好的“事有蹊跷”信号。果然,当康熙颤抖着指向诏书上“永不加赋”四字时,胤礽突然失手打翻药盏,褐汁泼溅处显出一行蝇头小楷:“若违此誓,江山易主”。
“荒唐!”康熙气得猛捶床榻,喉间涌上的血沫染红了杏黄帐幔。石静娴顺势扶住他后背,指腹精准按在肺俞穴上——这是上个月太医院新来的西洋大夫教的,能暂缓咯血之症。感受到掌心下枯瘦身躯的震颤,她忽然想起初穿来时替胤礽挡下的那杯毒酒。原来龙椅下的白骨,从来不分男女。
乾清门外已跪满红顶子大臣,明珠捧着先帝遗诏高呼“祖宗家法”,索额图旧部抬出《皇明祖训》嚷着“牝鸡司晨”。石静娴立在丹墀上俯瞰众生,忽将诏书掷向汉白玉浮雕,奶渍恰巧盖住暗纹里的“女帝”二字。八阿哥党羽刚要叫嚣,却见她从怀中掏出卷泛黄《起居注》,上面赫然记载着康熙三十五年木兰围场之事——当年太子射杀的白狐腹中,藏着八阿哥与蒙古王公往来的血书。
“本王冤枉!”八阿哥目眦欲裂地扑上来,却被粘竿处侍卫反剪双臂。石静娴蹲身与他平视,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知道为何选奶渍吗?弘暾今早吐奶的姿势,和你当年在热河行宫往我酒壶掺鹤顶红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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