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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11点02分,我特意把手机放在门旁录像。指针跳过3秒,门环准时响动。这次我没透过猫眼,而是猛地拉开门——穿堂风掀起我额前的头发,走廊尽头的声控灯忽然亮起,一个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正背对我站着,手里举着本磨破封面的电报码本。他缓缓转身,脸隐在阴影里,只露出下巴上那颗带痣的胡茬,和父亲照片里三十年前的模样分毫不差。
我僵在原地,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盖过了老人翻书的“哗啦”声。他举起码本,泛黄的纸页上用红笔写着新的数字:0314(想)、2659(你)、4107(回)、最后是一串新的编码:——父亲的忌日。
“闺女。”老人开口了,声音像生锈的弹簧,“帮我发封电报吧,就说……”他向前迈出半步,中山装的口袋里掉出半张照片,边角卷曲的合影上,年轻的父亲搂着穿藏青衫的老人,背景是邮电局的绿色铁皮柜。
我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对不起”,想起他枕头下藏着的旧电报稿,想起李阿姨说老分拣员“走的时候怀里抱着电报码本”。当老人的影子即将笼罩在我身上时,阁楼的木质楼梯突然发出“轰”的断裂声,他的身影瞬间消散,只剩码本“啪嗒”落在地上,最新一页用红笔写着:“1992年10月15日,我替你收了那封没发出的‘对不起’。”
如今每次经过走廊,我都会在11点03分前打开门。有时会看见码本静静躺在门口,上面多了几行新的数字,译出来是老邮电局的陈年旧事,或是父亲年轻时偷学发报的糗事。李阿姨说我脸色越来越差,劝我搬家,可我知道,有些未说出口的话,需要跨越二十年的时光,才能在午夜的门环声里,慢慢拼成完整的句子。
昨夜码本上的新数字是:0421(等)、5301(你)、0000(归)。我摸着纸页上深浅不一的笔痕,忽然听见头顶传来轻微的“嘀嗒”声,像老式发报机在发送摩尔斯电码,而这次的节奏,分明是心跳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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