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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当突然从秘道闯入,熊爪护身符上沾着血迹:“邓艾的斥候发现我们了,必须尽快行动!”姜维点头,转身望向秘道深处,石壁上的“亮”字刻痕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他轻声道:“丞相,今日弟子不仅要破关,还要让邓艾知道,什么叫‘汉家儿郎,虽死犹生’。”

第三折 暗度陈仓出奇兵

秘道中的时空重叠

姜维摸着石壁上的“急”字箭头,忽然想起二十年前在丞相帐中,曾见过类似的朱砂标记。那时他还是个被赵云从乱军中救回的少年,诸葛亮用羽扇指着地图:“此乃战国秘道,当年苏秦佩六国相印,便是经此道入函谷关。”此刻指尖的朱砂已褪成暗红,却依然清晰如昨。

“将军,前面有积水。”张虎的铁枪戳进泥地,溅起的污水中漂着几枚秦半两钱。阿莱娜蹲下身,用狼头刀挑起一枚钱币,背面的“半两”二字被磨得发亮:“这是蒙恬北伐时的军饷,看来秘道在秦时就已用过。”

队伍行至弯道处,火把突然被风吹灭。黑暗中,姜维听见阿莱娜的抽气声,接着是金属摩擦声——她已拔出狼头刀。“别动。”姜维低声道,同时从怀中取出丞相亲制的荧光石,淡绿色的光芒中,只见洞壁上刻着两行隶书:“敌若据险,以火攻之;汉旗指处,勿伤百姓。”

“是丞相的笔迹!”张虎声音颤抖。姜维用指尖描摹着“汉”字最后一捺,仿佛能感受到二十年前诸葛亮握笔的力度。荧光石的光芒映出他眼底的血丝,却也照亮了前方的石门——门上的青铜兽首眼窝里,正插着一支羽箭,箭杆上绑着布条,写着“丑时三刻,关楼火起”。

马厩里的心理战

当姜维翻进马厩时,离他最近的战马突然屈膝下跪。这是西羌“认主”的仪式,阿莱娜曾说过,只有纯血狼族后裔或天命之人才能让战马行此大礼。他轻抚马鬃,听见远处关楼传来成倅的叫骂:“把伤兵的腿打断!免得他们逃!”

守兵被蒙汗药放倒前的瞬间,忽然抓住姜维的衣袖:“将军可知‘明光铠’?钟会在长安用百炼精铁铸甲,每副甲胄都刻着‘魏’字,刀枪不入……”话音未落,他的眼神突然涣散——一支弩箭穿透马厩木板,正中他咽喉。

“有埋伏!”阿莱娜的狼头刀劈断第二支弩箭,刀身震得嗡嗡作响。姜维这才发现,马厩地板上的缝隙并非自然形成,而是被人刻意扩大,形成密集的射击孔。他迅速扯下守兵的衣襟,塞住最近的孔道,却见缝隙中渗出暗红液体——那是掺了铁锈的毒水。

“是邓艾的‘血滴子’机关!”张虎认出液体成分,“当年他在陇西用这招淹死三百羌兵!”姜维当机立断,从马槽里抱出干草,堆在射击孔前,同时点燃火把:“阿莱娜,用狼嚎术引开射手!张虎,跟我去关楼!”

分兵前的生死嘱托

秘道入口,迷当突然拉住姜维:“伯约,你可知西羌老祭师为何把熊爪给你?”他掀开衣襟,露出胸口与阿莱娜相似的狼形刺青,“当年你在祁连山救过的狼族少女,就是阿莱娜的母亲。她临终前说,若遇见佩武侯剑的人,便要誓死追随。”

姜维愣住,脑海中闪过十二年前那个雪夜——他在祁连山麓救下被狼群围攻的商队,为首的少女脖子上挂着狼骨耳坠,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母狼。原来她就是阿莱娜的母亲,而自己竟不知不觉背负了狼族的宿命。

“保护好阿莱娜。”迷当将护身符塞进姜维手中,“她若有闪失,整个西羌部落会为她陪葬。”话音未落,远处传来连弩的轰鸣——张虎已按计划袭击粮仓。姜维握紧护身符,熊爪的尖刺刺破掌心:“告诉西羌勇士,等拿下长安,我带他们去渭水痛饮!”

第四折 关楼之上决雌雄

伪装者的千层套路

姜维换上魏军偏将服饰时,特意在腰间挂上三枚箭囊——这是模仿邓艾亲卫的装束。他在脸上抹了把烟灰,遮住左颊的刀疤,却在经过铜镜时愣住:镜中人的眼神竟与邓艾有几分相似,都是那种看透生死的冷寂。

“让开!”他故意用陇西口音怒吼,“关楼起火,将军命我调弓弩手!”士兵们见他腰牌上的“甲”字,果然不敢阻拦。路过兵器库时,他瞥见阿莱娜的身影混在魏军之中,狼头刀藏在披风下,刀柄露出的红绳在黑暗中如同一道伤口。

二楼拐角,亲卫统领的盘问让姜维手心出汗。他曾在祁山堡见过此人,当时对方正用马鞭抽打降卒。“我是新从陈仓调来的,”他故意让声音发抖,“将军说再不去救火,就把我们喂狼!”统领闻见他身上的麻油味,皱着眉挥手放行——他不知道,这气味正是汉军火攻的信号。

生死对决中的武学思辨

成倅的佩剑劈来之时,姜维正想着诸葛亮的“八阵图”步法。他侧身避开,脚尖点地画出艮卦方位,这是专门克制重剑的走位。成倅的剑刃擦着他耳际划过,带起的劲风扯落几缕发丝,却在即将命中时被一股无形的力场弹开——那是太极拳的“掤劲”,他昨夜在帐中对着月光练了百遍。

“你竟会中原武学?”成倅惊怒交加,剑招更猛。姜维不答,反手甩出透骨钉,目标却是成倅身后的烛台。火油泼溅的瞬间,他看见成倅瞳孔里的恐惧——那是对黑暗的本能害怕。“当年丞相在上方谷,就是用这招乱了仲达的阵脚。”他的剑抵住对方咽喉,“你比仲达差远了。”

成倅望向窗外,正好看见阿莱娜在兵器库点火。冲天火光中,她的狼头刀上下翻飞,每斩落一名魏军,便发出一声狼嚎。成倅忽然想起邓艾的话:“西羌狼女若参战,必屠城三日。”他浑身颤抖,终于放下长剑:“我降,但求你约束西羌人,别让他们烧杀抢掠。”

武侯剑下的抉择

姜维的剑在成倅咽喉前停住,剑锋上的八阵图纹路吸收火光,竟隐隐发烫。他想起诸葛亮在《便宜十六策》中写的“将不可怒而兴师”,又想起祁山堡被佛掌碾碎的无辜百姓。剑尖下移,刺破成倅的衣襟,却避开要害:“我可以饶你一命,但你要亲自打开城门,向你的士兵宣布投降。”

“将军不可!”张虎突然闯入,铁枪上还滴着血,“成倅杀了我们三百弟兄,必须斩其首以祭亡魂!”帐内顿时剑拔弩张,成倅的亲卫残余握紧武器,而汉军士兵则将姜维护在中间。

姜维望着张虎眼中的怒火,忽然想起街亭之战后,诸葛亮挥泪斩马谡的场景。他转身对成倅道:“你可知我为何不杀你?因为我要让邓艾看看,什么是‘汉家仁德’。”他解下腰带,亲自为成倅松绑,“但你若再敢杀俘,下次见面,我的剑不会再留情。”

第五折 兵退计定谋长安

胜利后的阴影

函谷关城门打开时,迷当的铁骑已在关外等候多时。阿莱娜的兵器库火势失控,火光照亮了她小腿上的狼形刺青——那刺青在火光中仿佛在流动,与姜维腰间的熊爪护身符形成奇异的呼应。

“伯约,你看这个。”她递来一块明光铠碎片,精铁表面刻着“魏”字,却在“鬼”部多了一笔,“钟会在甲胄上做了手脚,这不是‘魏’,是‘鬼’字。他想让士兵穿‘鬼甲’,借此惑乱军心。”

姜维接过碎片,触感冰凉如霜。他忽然想起守兵临死前的话,转头望向长安方向,那里的天空正聚起乌云:“钟会果然不安分。邓艾屯兵长安铸甲,他却在甲胄上刻鬼字,这是要借‘天命’之名谋反。”

迷当突然指着关内:“快看!”只见成倅跪在关楼前,正在向魏军宣读降书。但他的声音忽高忽低,眼神游移,右手悄悄按在剑柄上——那是准备偷袭的姿势。

夜风中的战略会议

是夜,关楼之巅。姜维望着堆积如山的魏军兵器,忽然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阿莱娜递来一碗热粥,粥里混着羊肉和青稞,正是他最爱吃的西羌风味。

“伯约,你在想什么?”她的耳坠轻晃,狼骨与熊爪相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在想,”他舀起一勺粥,却没喝,“当年丞相六出祁山,每次都离长安只有一步之遥,却每次都功亏一篑。现在我们拿下函谷关,看似大胜,实则危机四伏——邓艾主力未损,钟会在长安铸鬼甲,而我们的粮草只够支撑十日。”

阿莱娜忽然握住他的手,狼族特有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但我们有西羌铁骑,有改良连弩,还有……”她忽然住口,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熊爪护身符上。

姜维抬头,看见启明星已升至中天。他摸出武侯表,指针指向子时三刻,与昨日此时分毫不差。“明日卯时拔营,”他将空碗放在地上,“目标长安。但我们不走函谷道,改走陈仓故道——钟会以为我们会直取长安,却想不到我们会先断他的粮道。”

宿命的交织

迷当的占卜羊骨在火中裂开,老祭师的预言在夜风中飘荡:“狼与熊的相遇,将唤醒沉睡的龙。”姜维望着阿莱娜耳坠上的狼骨,忽然想起迷当的话——她是狼族最后的纯血后裔,而自己胸前的熊爪护身符,正是狼族与熊族和解的信物。

“伯约,”阿莱娜忽然指向东方,“你看!”只见长安方向的云层中,隐约有金光闪现,如同龙鳞在月光下闪耀。姜维握紧武侯剑,剑鞘上的八阵图纹路与云层中的金光相互呼应,形成奇异的共振。

他轻声道:“那是未央宫的方向。当年高祖斩白蛇起义,曾说‘赤帝子斩白帝子’,如今汉室衰微,或许……”他没有说下去,转身走向大帐,银枪在石板路上拖出刺耳的声响。

帐内,张虎正在部署陈仓故道的伏兵。他展开的地图上,“陈仓”二字被朱砂圈了又圈,旁边写着“断粮道,焚鬼甲”。姜维走到他身后,用银枪在“长安”二字周围画了三个圈:“钟会铸甲需要铁矿,而铁矿必经陈仓。我们就在那里动手,让他的‘明光铠’变成‘明火铠’。”

阿莱娜跟进来,将一块狼族图腾的织锦铺在地图上:“我已让西羌斥候混入铸甲坊,他们会在铁矿里掺硫磺。只要我们一把火……”她做了个点火的手势,狼头刀在火光中映出她坚定的脸。

姜维望着织锦上的狼图腾,忽然想起丞相临终前的遗训:“联羌制魏,方为长策。”他伸手按住阿莱娜的肩膀:“此战若胜,我向你保证,战后一定帮狼族夺回被魏军侵占的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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