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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杰的可能性钥匙突然发出共鸣,幻化成一支闪烁微光的笔。他握住笔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原来每个创作者在落笔时,审判庭都会降下无形的枷锁,将过于“危险”的创意扼杀在构思阶段。“他们不是守护者,是刽子手!”李煜杰怒吼着挥动画笔,在空中划出一道燃烧着反抗意志的裂痕。
锈剑化作流光没入裂痕,斩碎了第一把裁决之剑;笑匠掏出“逻辑反转仪”,将第二把剑的符文颠倒成“无解题”“偶然律”;白莲圣女的创生之焰缠绕第三把剑,使其在“创造”与“毁灭”的矛盾中崩解。而将臣则以自身为纸、灵魂为墨,书写出一首没有开头和结尾的长诗,诗句化作锁链,缠住了剩余的枢机。
沙漠少年突然指着混沌深处大喊:“看!那些手在回应我们!”只见执笔的小手们感受到战斗的波动,开始在虚空中绘制各种超乎想象的图景——能吞噬规则的漩涡、会自我否定的定律、不断生长的问号森林。这些图景化作具象的力量,与枢机们的攻击正面相撞。
精灵女孩展开翅膀,将所有混乱却充满生命力的色彩编织成护盾。护盾表面浮现出无数创作者的面孔——有趴在草稿纸上涂鸦的孩童,有在深夜敲击键盘的作家,有对着画布挥毫的画家。他们的眼神中没有对规则的恐惧,只有对表达的渴望。这股集体意志形成的冲击波,竟将枢机们震退半步。
就在战局胶着时,星舰突然响起命运织主最后的声音:“真正的武器,是所有创作者的共鸣!”李煜杰心领神会,将可能性之笔高举过头顶。刹那间,多元宇宙中所有敢于突破的创作者,无论他们身处哪个叙事维度,手中的笔、键盘、刻刀都开始发光。这些光芒汇聚成一道光柱,直冲混沌核心。
光柱中,无数被审判庭封印的创意如蝴蝶破茧,它们化作具象的战士:会讲笑话的黑洞、能改写历史的橡皮擦、承载所有结局的骰子。在这股由纯粹创作意志组成的洪流面前,十二枢机的防御如同纸糊一般脆弱。当最后一把裁决之剑被击碎时,枢机们的身影开始透明化,他们终于露出了真实的恐惧。
“我们还会回来的……”枢机们的声音消散在混沌中,“当无序吞噬一切时,你们会明白规则的意义……”而在他们消失的地方,一个全新的维度正在诞生——那里没有绝对的秩序,也没有纯粹的混乱,每一个创作者都能自由地书写自己的故事,哪怕故事本身充满矛盾与荒诞。
星舰缓缓降落在这个新世界的边缘。李煜杰在一块巨石上刻下新的碑文:“故事从无对错,只有未完待续。”当他转身时,发现伙伴们已经开始忙碌——锈剑在教新生的创作者打磨灵感,笑匠用荒诞剧场传授打破常规的技巧,白莲圣女则用创生之焰点燃每个敢于做梦的灵魂。而在星空深处,那些执笔的小手仍在舞动,续写着永无止境的传奇。
正当众人沉浸在短暂的安宁中时,新世界的天空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从中渗出粘稠如沥青的物质。这些物质在空中凝结成巨大的标语:「创作放纵必将导致叙事坍缩」,每个字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克莱欧的小机器人再次发出刺耳警报:「检测到反创作意识波,频率与审判庭残留数据吻合!」
沙漠少年的焊枪突然不受控制地颤动,喷射出的不再是墨汁,而是黑色的锁链,将他的手腕紧紧缠住。「是思想钢印!」将臣瞳孔骤缩,他身上的灵魂文字开始扭曲,竟组成「自我审查」的字样。更可怕的是,周围正在创作的新生作者们,手中的工具纷纷长出荆棘,在皮肤上刻下「这样不对」「应该如此」的伤痕。
笑匠扯开嘴角的假笑,露出冷冽的眼神。他从次元口袋掏出一台「荒诞过滤器」,将弥漫在空中的压迫意识吸入其中。机器运转时发出婴儿啼哭与老妪笑声交织的声响,吐出的气体化作无数吹着泡泡的鱼,泡泡表面映出各种违背常理的场景:兔子给老鹰喂奶、石头在云端写诗。这些荒诞画面如同一把把利刃,划破了笼罩天空的阴霾。
精灵女孩展开翅膀,翅膀鳞片折射出千万个平行宇宙的画面。她发现,在某些维度中,审判庭的理念已演变成根深蒂固的集体潜意识——童话故事必须有完美结局,科幻小说不得违背现有物理定律,诗歌必须押韵工整。「他们把规则变成了新的牢笼!」她尖啸着冲向天空,翅膀划过之处,那些被禁锢的创作维度开始剥落,露出底下蠢蠢欲动的新生可能。
李煜杰握紧可能性之笔,笔尖却传来灼烧感。他低头看见笔杆上浮现出血色文字:「当你凝视自由,自由也在凝视你的局限」。刹那间,无数记忆碎片涌来——他曾因编辑一句「这样不符合市场」的建议,将故事中最精彩的反转删去;也曾因「读者接受不了」而放弃某个大胆的设定。这些自我设限的瞬间,此刻都化作锁链,缠绕住他的创作之手。
「原来我们一直都是审判庭的共谋。」李煜杰喃喃自语,突然将笔狠狠刺入掌心。鲜血顺着笔尖滴落,在空中组成「允许失败」「拥抱混沌」的字样。这些文字如同火种,点燃了所有创作者心中被压抑的反抗。沙漠少年挣脱锁链,用焊枪熔铸出「怀疑之盾」;白莲圣女将创生之焰与反创作意识相撞,产生能净化思维污染的「思辨闪电」。
战斗最激烈时,星舰突然震动起来。小机器人变形为巨大的雷达,屏幕上闪烁着诡异的波纹:「检测到超维投影!有未知存在正在通过集体潜意识降临!」裂缝中缓缓走出一个身披「舆论」「市场」「传统」交织长袍的身影,他手中握着由「应该」「必须」「最好」等词汇组成的权杖,每走一步,地面就生长出禁锢创意的荆棘法典。
「你们以为打败审判庭就能获得真正的自由?」这个存在的声音融合了千万人的低语,「看看你们自己,不也在不知不觉中,用新的规则束缚着创作?」他挥动手杖,众人的武器开始反噬,锈剑斩断的不再是枷锁,而是创作者伸向灵感的手;笑匠的荒诞道具变成了迎合低俗趣味的噱头。
就在局势陷入绝境时,星舰深处传来一阵清脆的童声欢笑。熊孩子宗不知何时钻进了「叙事熔炉」,此刻正举着一个沾满颜料的齿轮跑出来。「你们看!」他将齿轮抛向空中,齿轮旋转间投射出无数画面——婴儿牙牙学语时的胡乱发音、孩童涂鸦时的歪扭线条、少年第一次写诗时的笨拙韵脚。这些最原始、最无拘无束的创作瞬间,如同阳光穿透乌云,驱散了笼罩在众人心中的阴霾。
李煜杰拾起可能性之笔,在虚空中画出一道彩虹桥。桥的一端连接着被禁锢的创作维度,另一端通向混沌深处那些执笔的小手。「自由从不是终点,」他转身对伙伴们喊道,「而是一场永不停歇的自我突破!」当第一缕真正不受束缚的创作之光,顺着彩虹桥照亮新世界时,那个由集体潜意识构成的存在发出不甘的怒吼,身形在光芒中逐渐消散。但在消散前,他留下了一句冰冷的预言:「只要人性存在,规则与自由的博弈,就永远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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