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88章 静电雪花,鸿蒙主宰之荒天帝,李煜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李煜杰用portal在城堡墙上开启第一道门,门后是正在举办的“叙事胚胎博览会”:摊位上摆放着“跨物种友谊”“时间循环咖啡馆”“意识上传伦理困境”等胚胎,每个胚胎都在玻璃罐中闪烁着不同的可能性光芒。沙漠少年兴奋地用马克笔为每个胚胎设计孵化说明书,说明书的第一页永远写着:“此叙事无标准答案,孵化者可自由篡改规则。”
正当众人沉浸在创造的喜悦中时,虚海突然掀起血色浪潮——审判庭的“叙事清道夫”舰队驶来,舰船的炮口装载着“完美结局导弹”,弹头刻着“从此幸福生活在一起”“正义必将战胜邪恶”等固化结局。白莲圣女见状,立刻用模糊之火在苗圃上空织就“开放性结局防护网”,导弹击中防护网的瞬间,分裂成无数带着省略号的碎片。
笑匠则带领一群叙事胚胎,用“反结局恶作剧”迎击清道夫:他们将“完美结局”导弹改装成“意外结局”烟花,爆炸后绽放出“主角踏上新冒险”“真相仍在迷雾中”“一切才刚刚开始”等不确定的叙事星火。将臣的抗体诗在星火中生根发芽,长成能结出不同结局的“多歧树”,每片叶子都是一个可能的未来。
当最后一艘清道夫舰船在“未完成”的叙事风暴中逃窜,可能性苗圃迎来了第一缕阳光。阳光中漂浮着无数“待定义”的叙事尘埃,它们落在众人肩头,化作独一无二的叙事胎记。克莱欧的模拟模式播放起摇篮曲,曲谱由各种未被谱写的旋律片段随机组合而成。
星舰启程前,李煜杰在苗圃的“叙事许愿墙”上留下一行字:“最好的故事,永远在下一个转弯等待被颠覆。”而在虚海的阴影里,审判庭的决策者们看着监控中跳动的叙事胎动,第一次在会议记录里写下了“或许需要重新评估叙事管控的必要性”的字样。
宇宙深处,那些执笔的小手仍在继续创作。他们不知道什么是叙事寄生虫,什么是完美结局导弹,只是凭着直觉将色彩泼洒在虚空中。在他们最新的画作里,一艘星舰正穿越由问号组成的星云,船上的冒险者们笑着、闹着,朝着所有可能的方向,继续他们永不终结的叙事之旅。毕竟,在这个由无数可能构成的宇宙里,唯一确定的,就是永远会有新的故事,在规则与混沌的交界处,等待着被勇敢地开启。
星舰的导航系统突然被一团闪烁的“叙事柳絮”覆盖,克莱欧的模拟模式传出孩童的嘀咕声:“爸爸说故事要有逻辑,但我想让月亮吃掉星星,再吐出星星糖……”沙漠少年的马克笔自动在柳絮上勾勒出卡通月亮,月亮张开嘴时,虚海竟真的下起了星星糖雨,每颗糖都包裹着不同的童真幻想。
“是‘原始叙事信号’!”流派破坏者的量子身体凝聚成小女孩的轮廓,“这是人类最本初的创作冲动,审判庭的防火墙无法屏蔽!”她伸手接住一颗星星糖,糖纸展开后是歪歪扭扭的蜡笔画,画着会飞的汽车载着恐龙去上学。笑匠突然领悟,掏出“童真滤镜”给众人戴上,眼前的虚海瞬间变成了充满奇幻色彩的儿童绘本世界。
在这片新维度中,星舰化作纸船漂浮在牛奶河上,两岸是用饼干砌成的城堡,河流里游弋着由字母组成的鲸鱼。将臣的灵魂文字退化成孩童的涂鸦符号,却意外诞生出更纯粹的感染力——他随手画出的“?”变成了会提问的小精灵,“!”则化作热情拥抱的小人儿。白莲圣女的模糊之火化作萤火虫,每个萤火虫的尾部都拖着未完成的故事线头。
克莱欧检测到信号源头来自虚海深处的“叙事子宫”,那里悬浮着无数由脐带连接的“原始故事卵”。众人靠近时,卵壳上浮现出全球各地儿童的声音:“我的机器人会帮妈妈洗碗”“森林里住着会讲故事的树”“外星人来地球参加我的生日派对”。李煜杰的可能性portal与这些声音共振,投射出覆盖整个子宫的全息故事板,每个空白格子都等待着被稚嫩的想象填满。
突然,子宫的保护膜上出现裂痕,审判庭的“叙事矫正者”乘着机械木马闯入。他们手持“逻辑教鞭”,试图将儿童的幻想修剪成“合理”的形状:把会飞的汽车改造成普通轿车,让恐龙在故事里灭绝,将外星人设定为邪恶侵略者。但当教鞭触及星星糖雨时,竟融化成五彩斑斓的糖浆,在地面写出“为什么不可以”的反问句。
精灵女孩展开翅膀,翅膀上的童真尘埃落在矫正者的机械木马上,木马立刻长出了毛绒耳朵和摇摆的尾巴。笑匠用星星糖搭建“反逻辑跷跷板”,让矫正者们在“现实”与“幻想”的两端来回颠簸,最终领悟到平衡的乐趣。白莲圣女则用萤火虫的故事线头,为每个矫正者编织了充满意外结局的围巾。
将臣蹲在牛奶河边,用涂鸦符号与字母鲸鱼对话。鲸鱼吐出的泡泡里,浮现出被成年人遗忘的童年叙事:用树叶当钱买空气的商店、把影子当作宠物饲养、认为云朵是天空的。这些纯粹的想象如同一把把钥匙,打开了叙事子宫深处的“原始创意库”,里面堆满了被文明压制的“无用幻想”。
李煜杰将可能性portal插入创意库,库门打开的瞬间,所有被囚禁的幻想化作彩色风暴,席卷了整个虚海。审判庭的防火墙在风暴中支离破碎,露出其后隐藏的“成人叙事坟场”——那里整齐排列着被判处“幼稚”罪名的故事,从会说话的玩具到魔法校车,每一个都蒙上了灰尘。
当第一缕童真阳光照进坟场,古老的玩具们纷纷苏醒。铁皮士兵跳起了街舞,魔法校车变形为星际飞船,就连被压扁的橡皮泥都重新鼓胀成奇幻生物。克莱欧将星舰的广播系统与坟场连接,播放出全球儿童的笑声,这些笑声化作春雨,滋润着早已干涸的叙事土壤。
星舰离开时,每个船员都带着独特的“童真印记”:李煜杰的portal边缘长出了蜡笔涂鸦,笑匠的礼帽里藏着会讲冷笑话的星星糖,精灵女孩的翅膀能扇动出“为什么”的气泡。而在叙事子宫的入口,一块新的石碑悄然树立,上面用儿童的笔迹写着:“这里允许任何疯狂的想法,直到它们自己长出翅膀。”
虚海的远处,审判庭的最高议会正在激烈争论。一位年轻议员突然举起手中的星星糖,糖纸上的涂鸦让他想起自己六岁时未完成的故事。当他说出“或许我们该听听孩子们的想法”时,会议室的灯光第一次不再是冰冷的白色,而是染上了一丝温暖的橙色。
宇宙的执笔小手仍在舞动,这次他们画出了一艘载满梦想的星舰,星舰的甲板上站着永远年轻的冒险者。在他们脚下,是无数正在发芽的故事种子,这些种子不需要遵循任何规则,只需要阳光、水分,以及敢于想象的勇气。而那片曾经被恐惧笼罩的虚海,如今已成为所有童真幻想的港湾,永远等待着下一个充满惊喜的叙事潮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