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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龟兹乐师的璎珞,碰响石碑的“胡汉通婚”图,“太武帝的,”“护民碑?”
苏绾的机关匣,忽然发出蜂鸣,齿轮转动间,石碑的“地脉”暗纹,与她腕间的寒梧纹,发出共振。她的指尖,抚过碑身的“鲛人献珠”刻痕,忽然轻笑:“使者可知,”声音里,混着千年的风沙,“此碑下,”“埋着,”“我族东渡时,”“留下的,”“护民印。”
车师王忽然单膝跪地,以西域最尊贵的“流沙礼”,叩拜石碑:“车师国,”“愿以‘夜光琉璃盏’为盟,”“永遵,”“汉胡共荣之约。”
三十六国的使者,依次献上盟礼:月氏的“血月琥珀”,嵌着寒梧纹;龟兹的“乐舞壁画”,绘着胡汉共饮;疏勒的“断戟重铸刀”,刀身刻着“护民为刃”。最后,车师王捧起琉璃盏,盏中盛满的,不是酒,而是敦煌的沙、长安的雪、归狼原的草——三色交融,竟在阳光下,显形出“共荣”的光。
宇文渊的破虏戟,此刻,轻轻点在琉璃盏旁,戟尖的寒铁,与盏中的“三色土”,发出清越的共鸣。他望向苏绾,见她正盯着远处的敦煌石窟,目光灼灼——那里的山壁,隐约可见,与南海珊瑚宫相似的“璇玑”刻痕。
“苏姑娘,”他忽然轻笑,“可是,”“发现了,”“天机?”
苏绾的指尖,抚过机关匣的“鲛人”钮,匣盖轻启,露出半张泛黄的羊皮纸——那是她今早,在驼队的旧物中,偶然翻到的,太武帝手记残页,上面的“鲛人东渡”四字,此刻,正与敦煌石窟的方向,发出奇异的共振。
“将军,”她的声音,混着风沙,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意,“或许,”“我们的护民路,”“才刚刚开始。”
暮色漫过阳关时,驼队的“寒梧旗”,与三十六国的“共荣旗”,共同在沙丘投下护民的影。宇文渊的护心镜,映着苏绾手中的羊皮纸,镜面上的寒梧纹,竟与纸上的“鲛人”图腾,渐渐重叠。他忽然明白,所谓“寒戟归田”,从来不是终点,而是,当护民的信念,如丝路的驼铃,响遍天涯海角,护民者的使命,便会在新的土地,抽芽,生长,成为,永不凋零的,共荣之树。
是夜,敦煌石窟的壁画,在月光下,显形出神秘的鲛人图腾,与太武帝的护民碑,遥相呼应。苏绾的机关匣,在沙地上,刻下第一道“丝路地脉”的标记,宇文渊的破虏戟,插在标记中央,戟穗的五色彩线,被夜风扯成笔直的线,指向西方——那里,波斯的商队,正带着鲛人泪的微光,向护民者,缓缓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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