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语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86章 我,百万富翁(6),公寓里的日常生活,梦语魂,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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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回到百万富翁的直播现场。今晚将是我们终身难忘的夜晚,曾小贤你已经获得了三百万的奖金。你完全可以拿着钱走人,三百万对很多人来讲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你也可以拿来做一次人生的超级豪赌,你只要再答对一题。你将赢得,五百万!”高凌风激动的说道。

“而且,你还可以拥有位于本市市中心的一栋豪华别墅。如果答错你将失去三百万元奖金,重新变成一个平凡的普通人。这个问题我只会问你一遍,你选择放弃还是继续。”

曾小贤没有丝毫犹豫:“我继续。”

众人纷纷鼓掌。

公寓里的小伙伴正在聚精会神的看曾小贤表现。

“请听题,众所周知。理查德·克莱德曼是世界上伟大的钢琴家,他一生中创作了无数着名的钢琴曲。其中《梦中的婚礼》是哪一年哪一日发行的?A.1978年6月6日 b.1985年 5月5日 c.1981年2月1日 d.1979年1月1日,请做出你的回答。”

曾小贤看着题目露出来了笑容。

高凌风有些好奇:“你知道答案?”

曾小贤摇摇头:“不知道,我想打个电话给我的朋友。”

“好。”

公寓内,除了胡一菲所有人都抱着手机:“你们干嘛?”

“曾老师随时都会给我打电话。”

胡一菲笑了笑:“三、二、一。”她的电话铃准时响起。

“一菲。”曾小贤的声音响起。

胡一菲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会打给我。”

“哈哈,一菲你知道答案吗?”

“我…我不知道啊。”胡一菲犹豫了一下。

“不,你知道的。忘了我是谁吗?贱人曾!”

吕子乔跟孟屿吐槽道:“这还真是他的真名?”

胡一菲顿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连忙冲向自己房间。

一菲的心跳得比当年用弹一闪揍沙袋时还快。她几乎是扑到了那个尘封的纸箱前,箱盖上用马克笔写着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贱人曾”。

这名字还是她当年气鼓鼓写上去的,现在看着却莫名有些烫手。

她深吸一口气,像拆解一枚古董炸弹般掀开箱盖。

一股旧书报混合着樟脑丸的味道涌出。里面杂七杂八:几张泛黄的节目流程单,几个印着“你的月亮我的心”的劣质马克杯,几本他早期主持用的笑话大全(翻得卷了边),还有……压在箱底的一个硬纸壳文件夹。

她颤抖着手抽出来,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张保存得异常完好的黑胶唱片静静躺在里面,封面是优雅的烫金字体。她屏住呼吸,指尖轻轻拂过封套边缘,目光急切地搜寻着——找到了!

在唱片封套内侧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行略显潦草却清晰的字迹映入眼帘:

**“致曾小贤先生:感谢您的喜爱。《梦中的婚礼》发行于1979年1月1日。祝您也早日找到您的梦中人。**

**—— 理查德·克莱德曼**

**1979.12.24”**

下面,还用更小的字迹,像怕人看见似的,添了一行:

**“一菲,这曲子……其实挺好听的。等你生日那天放给你听?—— 贤”**

胡一菲的手指触碰到那冰凉光滑的黑胶唱片封套,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内侧那行略显褪色却依旧清晰的字迹——“1979.1.1”。

像是一把尘封多年的钥匙,毫无预兆地插进了记忆深处一个蒙着厚灰的锁孔。

一股混合着松木香、旧羊皮和廉价印刷品油墨的复杂气味瞬间被唤醒,眼前公寓天花板的吸顶灯晕开模糊的光圈,取而代之的是十年前市文化艺术中心穹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倾泻下的柔和光芒,带着一种久远的、令人微微眩晕的优雅。

………

那时胡一菲刚代表市里拿了个大学生格斗锦标赛的金牌(虽然她总觉得裁判眼神不好没看出她最后那脚有点飘)。

穿着系里临时赞助的、不太合身的礼服裙去听那个闻名世界的法国老头子的钢琴演奏会。裙摆有点长,走路容易绊脚,让她浑身不自在。

刚在红色丝绒座椅上坐稳,邻座就传来一阵塑料袋窸窣的、令人心烦意乱的响动,伴随着刻意压低的、带着点播音腔的絮叨:

“啧啧,你看看这灯光,这音效!简直是艺术的殿堂!卢浮宫听过吗?就这调调!哎,我坐这儿是不是离台子有点远?前面那大哥头有点大,影响我观赏大师的绝妙手型啊……”

胡一菲眉头拧成了疙瘩,偏过头想看看这碎嘴的家伙是谁。

昏黄的壁灯映着一个侧脸,头发被发胶强行镇压出形状,穿着一套略显紧绷、肩膀处快被撑开线的西装。

正努力把一个看起来很可疑的牛皮纸袋往座位底下塞,一边塞一边还跟另一边座位上的人小声说:“……托关系搞的内部价票,绝对值!这演出搁平时,能把你一个月伙食费听没了……”

“喂!”胡一菲终于没忍住,用胳膊肘碰了碰那个努力塞袋子的人:“安静点行吗?这是欣赏艺术,不是你们居委会听收音机。”她的声音不大,带着一种不耐烦的冰冷质感。

那人动作一僵,慢腾腾地转过头来。

一张……说不上帅,但莫名透着点喜感的脸。眉毛努力想拧出点严肃,眼神却因为被抓包而有点慌乱。

看见胡一菲冷若冰霜的脸和审视的目光,他明显缩了缩脖子,声音立刻低了八度:

“啊……对…对不起啊!实在不好意思!我这…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点紧张,嘿嘿…” 他扯出一个尽量无害的笑容,挠了挠被发胶固定的后脑勺,试图缓解尴尬,“我就是太激动了!您一看就是常听音乐会的优雅女士,见笑了见笑了……”

胡一菲没说话,只冷飕飕地瞥了他塞椅下那鼓囊囊的袋子一眼,意思很明显。

那人立刻心领神会,下意识地想把袋子再往里踹踹,结果用力过猛,袋子撞上金属椅腿,发出一声沉闷的“哐当”,在突然安静下来的乐池前厅里显得格外响亮。几个前排观众都回头看了过来。

“……”胡一菲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

男人脸瞬间涨红,立刻挺直了腰板,双手乖乖放在膝盖上,坐得像一尊僵硬的兵马俑,连呼吸都似乎屏住了,只有眼珠紧张地瞟着舞台方向,再不敢朝旁边看。

世界终于清静了。只剩下空气中残留的一丝油条和葱油饼的味道(胡一菲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味儿跟高级香水混在一起可真够混搭的),让她更加确定邻座这家伙是从哪个街角巷尾溜进来的。

演奏会开始。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手指在琴键上流淌出如水的《秋日私语》时,胡一菲注意到旁边那尊“兵马俑”悄悄松弛了下来。

他似乎暂时忘记了紧张,也忘记了那袋可疑的早餐。

灯光流转,他侧脸意外的安静,眼神不再是那种飘忽的聒噪,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盯着舞台上那架施坦威,身体随着音乐的起伏有极其微小的摆动。

中场休息灯光亮起,邻座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仿佛刚从一场美梦中惊醒。

他脸上还残留着被打动的微光,忽然转向胡一菲,眼神亮晶晶的:

“这……这《秋日私语》!绝了!听得我感觉自己不是在音乐厅,是掉进了一个铺满枫叶的小巷子里!风吹过来都是凉的!”

他那股聒噪劲儿似乎又有点冒头,但这次语气里是真切的、甚至带着点笨拙的激动,“那个法国老头儿…哦不,大师!你看他那手!简直不像人手,是上帝直接捏的琴键附魔器吧!”

胡一菲本来想继续维持冷脸,可看着他那种乡下小伙子第一次进城看庙会般的兴奋劲,配上那身拘谨的西装,听着这过于接地气的赞美词,嘴角差点没绷住。她只是冷淡地嗯了一声,起身想去洗手间。

“诶!等会儿!” 男人却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手忙脚乱地在座位底下掏啊掏。

刚才被遗忘的牛皮纸袋被拎了上来,他从里面翻啊翻,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保温杯?一个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但依旧能看到一点油渍的保温杯。

他拧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葱油混合着芝麻的焦香在音乐厅贵气的香水味里倔强地杀出一条路。

“那个…女士?”

他捧着保温杯,像个给首长献宝的勤务兵,有点忐忑又有点期待地看着胡一菲,“您要不要尝尝?我妈秘方炸的糖油饼!还热乎着呢!垫垫肚子吧?后头肯定还有硬曲子!”

胡一菲:“……”

音乐厅里分享糖油饼?这什么神操作?她看着他捧着保温杯一脸真诚的样子,简直哭笑不得,心里那点因为礼裙不合身和油条味带来的不爽,莫名其妙地散了。

她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紧张,仿佛生怕她再呵斥他或者干脆叫保安把他连同他那保温杯的乡土气息一起请出去。

“不了,谢谢。” 胡一菲别开脸,但语气似乎没刚才那么冻人了,“你留着当‘艺术燃料’吧。”后半句带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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