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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笑意加深:“她怎么来了?”
以他的神识,周清雅此刻正徘徊在房外早已知晓,但见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抬起手准备敲门时,里边传来了他的声音:
“进来吧。”
周清雅披着睡衣进入房间,虽不及苏媚那般妖娆,但那份含蓄娇羞更显迷人。她紧张地走近,见到苏媚时脸颊泛红。
回到房间,周清雅思索良久。她清楚自己为了权势可以牺牲一切,但方才举动令她后怕,担心从此被周凯等人孤立。反复权衡后,她决定冒险一试。毕竟男人向来贪恋美色,而她过去交往过的男友,不过是利用手段维持关系,从未真正深入。
江与太过出众,让周清雅萌生献身之意,即便只能居于人下,她也毫无怨言。
“江与,我方才失态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周清雅目光流转,瞥见半跪的苏媚,心中暗想,只要江与有此意,她倒也不排斥这种安排。
江与嘴角微扬:“别玩那些小把戏,若让我发现你使诈,休怪我不顾及情面。”
周清雅全身一颤,仰头凝视江与,心底莫名涌起惧意,他的眼神竟与对付宫川、魏长风时无异。
仿佛面对的并非人类,而是畜牲。
“我以为你很明智,却比苗迎夏差远了。”江与察觉到赵肥对周清雅的情愫,决定日后提醒赵肥,这种女子,还是敬而远之为妙。
凭赵肥的能力,难以驾驭周清雅。
“都退下吧,你们尚不具备资格,莫怪我说得直接。”
身后门扉骤开。
苏媚与周清雅对视一眼,各自苦笑离去。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入江与的眼?
周清雅神情黯然,独自行至房内,脑海中浮现韩轻语的绝世容颜,或许唯有这般女子,才配得上江与。
房中,江与陷入沉思,今晚除掉魏家次子,料定魏家不会善罢甘休。他终将离开天河。
届时若无人震慑,魏家恐会对周凯等人下手。
良久,江与冷笑:“若魏家不安分,那就继续征战,灭了魏家又如何?”
海天一号游轮上的舞会成为一场悲剧的舞台,魏长风被当众击杀,消息迅速在天河传开,令人闻之色变。
魏长风是谁?他是魏嘉的弟弟,也是天河三姓之一的世家子弟。在天河,他就是权威的象征,横行霸道多年,无人敢触其锋芒。
魏家的背后依托着中州的许道之,家族势力渗透至华夏各领域,背景盘根错节。即便许道之鼎盛时期,也不敢轻易动魏家分毫,皆因魏家身后隐藏的力量令人敬畏。
然而,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却因一次争执,于众人眼前被击毙。更令人震惊的是,行凶者竟是一名中州大学的学生。这一事件震惊四野。
外界关于此事的具体细节少之又少,只知道凶手身份不凡,家境优渥。无数人关注着魏家接下来的反应。
多年来,从未有人敢冒犯天河三姓的威严。而今有人胆敢取魏长风性命,无疑是在挑衅整个豪门世家。
第二天,游轮刚靠岸,江与刚下船便接到韩轻语的来电。
“轻语。”
江与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韩轻语心中疑虑更深,按理说杀魏长风和宫川后,江与应有所不安,可他却显得如此从容。
“江与,昨晚是不是你杀了魏长风?”
她试探性地问道,内心祈祷事情并非如此。
江与坦然承认:“没错,不过是捏死了只蝼蚁罢了。”
韩轻语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苦笑:“江与,你知道自己捅了多大的娄子吗?魏家的势力连许道之都得让步,你根本无法想象魏家背后还有哪些力量。”
江与掌控着一张覆盖广泛的密网,一旦有需求,北江、漠南两地的富豪都会迅速响应,只需片刻,他所需的信息便会尽数呈递。
魏家的最大倚仗在于燕京,据说魏嘉的母亲出身于燕京的一户显赫家族。相较之下,天河三姓显得微不足道。
江与的挑战不仅针对魏家,还牵涉到燕京的那个超级世家。
江与微笑道:“无妨,请问何事?”
韩轻语深感无奈,对江与的漫不经心颇为恼火。此人行事全然不顾后果,让她一夜未眠,越是关心,见到他毫不在意的模样,就越发愤怒。
“我父亲想见你。”
江与未作多问,挂断电话后直奔韩家。
韩家别墅外,韩正德身着中山装,不时望向路口。久居高位的气势使他站定之处便压迫得旁人心头沉重。
“太鲁莽了!”
韩正德厉声呵斥。
清丽脱俗的韩轻语,长发披肩,着一身及膝韩式风衣,搭配百褶裙,露出修长的双腿,脚踏白色帆布鞋。
这般装扮,青春洋溢,令人喜爱。
“不分轻重的人,真让我生气。”
韩轻语鼓起脸颊,幽怨地跺脚。
韩正德隐忍怒意:“轻语,这就是你倾心的对象?行事草率,毫无分寸,心性傲慢,言辞行为不知谦逊。人情世故尚且懵懂,这样的人即便资产百亿,我们韩家也无需接纳。”
韩轻语紧握裙边,内心忐忑:“爸爸,事到如今,您能不能帮帮江与?”
昨晚的聚会吸引了多位富家子弟,据传江与是华庭娱乐的实际掌控者,也是江北首富马天宗的继承人,身家估计逾百亿。
江与的另一重身份,仅宋卿与宫董知晓,而宫董只告知了几位亲近友人。天河之地向来明争暗斗,得知江与身份的人,多盼着他招惹不知趣的对手,好借力打击对方。他们连隐瞒消息都仓促,更别说对外泄露。
韩正德冷声道:“此人绝不可与你往来,燕京有人来了。你已十八,正当豆蔻年华,你爷爷意在促成联姻。”
韩轻语笑意复杂:“不是说要将我许配给许道之吗?为何改主意了?”
韩正德叹息:“许道之虽年轻有为,但出身始终遭质疑,难登大雅之堂。若让你嫁给他,实属下策。如今燕京安家主动提及联姻,自然更倾向于安家。”
“安家的实力,无需多言,你也清楚。攀附安家,咱们这一脉便可扬眉吐气。我当年负气携你母女离开燕京,在天河白手起家,至今已有十余年未归。”
韩轻语坚决反对,情绪激动地说:“即便流落街头,我也不会回燕京。父亲,您忘了吗?奶奶如何羞辱我们这一支!母亲被罚跪大门两昼夜,食不果腹,遍体鳞伤。”
“自小我就立誓,断绝与燕京韩家的关系。他们不是亲人,除非抬棺,否则休想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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