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声名远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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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港的晨曦刚染红太易灯塔的琉璃顶，港口石板路上已响起密集的马蹄声。石破天立在演武场石台上，晨风掀起星图披风的下摆，露出绣在衣摆的二十八星宿纹 —— 那是侍剑用冰棱线逐针绣成，每颗星子都暗藏着太易门的震频暗码。他望着三拨人马先后入港：为首的骑队打着丐帮震位旗号，青骢马的辔头都系着太易门的双鱼纹；中间的马帮驮着少林达摩院的经箱，箱角铜铃刻着与星图共振的震卦；最后竟是波斯商队的骆驼群，驼铃上系着新制的双鱼纹红绸，在晨风中撞出细碎的清响。

\"奶奶的，比老子当年娶媳妇的阵势还热闹！\" 焦九皋扛着鎏金刀站在廊下，铜铃眼瞪着渐密的人群，刀环上的红绸穗子是小虎子昨夜新换的，穗尾还坠着枚从尸傀身上掰下的星陨铁珠，\"少庄主，要不要老子带青龙堂弟兄守住栈桥？这群龟儿子的，保不准藏着贝海石的细作 —— 昨儿个老子在西市看见，有和尚的草鞋染着血竭味！\"

石破天指尖划过廊柱上的 \"共生\" 刻痕，金粉簌簌落在星图披风上：\"焦堂主，开中门迎客。\" 他望向人群中隐约可见的星陨铁兵器，掌心星图印记因共振微微发烫，\"让钱堂主带白虎堂弟兄按北斗阵布防，赵明轩的冰棱卫负责验看兵器震频 —— 贝海石的残星印，骗不过星雪共振的耳朵。\" 说着忽然轻笑，\"再说了，真要防，便防不住；真要信，便不用防。\"

丐帮震位舵主洪钟第一个登阶，断玉令牌在晨露中泛着温润光，牌面的震卦纹与石破天掌心印记隐隐共鸣。\"石少庄主威震江湖，\" 他抱拳时袖口滑落，露出半片焦黑的残星印，\"我震位弟子愿奉太易旗为共振盟主。\" 忽然压低声音，气息混着丐帮独有的艾草味，\"圣火教余孽近日在中原散播 ' 星图血祭 ' 谣言，说您要拿投靠者的掌纹炼阵，嵩山已有三家镖局遭了暗算。\"

石破天注意到对方掌心的老茧分布正是练震位内功的特征，指尖在石栏刻下太易震卦，石粉飞溅中竟透出星图微光：\"劳烦洪舵主传句话。\" 他望向洪钟随行弟子的包裹，布料纤维里藏着极淡的硫磺味，\"星图印记是共振的火种，不是祭旗的血引。\" 忽然抬手轻挥，包裹应声而开，半块染着血竭的冰棱玉 \"当啷\" 落地，\"那位弟兄包袱里的冰棱玉，烦请转赠雪山派 —— 共振之道，始于互信，终于共生。\"

洪钟身后的弟子脸色煞白，扑通跪地：\"舵主，我... 我是被圣火教要挟...\" 话未说完便被洪钟打断：\"滚去冰棱室面壁！\" 转头对石破天抱拳道，\"少庄主明鉴，此等败类已清出震位，我等愿随您共抗邪术，这是敝舵新制的震频腰牌。\" 递出的铜牌上，震卦与双鱼纹相互缠绕，正是太易与丐帮的共振印记。

未及晌午，演武场已聚满江湖人。波斯商队的使者捧着嵌满星陨铁的弯刀，刀柄缠着骆驼毛编成的护腕，上面用波斯文绣着 \"共生\"：\"伟大的星图使者，这是我们从圣火教夺来的祭器，愿献与长乐帮共铸共振之刃。\" 少林达摩院僧人则捧出檀木经箱，箱盖绘着新刻的太易八卦与冰棱纹，经卷中夹着片金黄的银杏叶，叶脉竟天然形成震卦：\"此乃达摩院镇阁之宝，望与少庄主共参共振大乘。\"

\"少庄主，\" 侍剑捧着新制的双鱼纹令牌走来，冰魄玉碎件在阳光下流转着雪山的清光，\"雪隐长老派人送来冰棱宫密卷，说星落沙漠的地脉共振已传入中原，嵩山绝顶的太室阙近日频发异象，石阙上的太易古纹竟自行发光。\"

石破天接过令牌，触手生凉的星陨铁上刻着小虎子父亲的震频暗纹 —— 那是焦九皋连夜用匕首刻的，刀痕深浅间藏着青龙堂特有的火劲。他望向演武场角落，小虎子正被三个新投靠的丐帮少年围着，少年们举着破破烂烂的海螺号，听他结结巴巴地讲 \"震海十八调\" 的窍门，号嘴上的星陨铁片在阳光下闪着微光：\"通知各舵，凡投靠弟兄皆赠双鱼纹令牌 ——\" 他忽然轻笑，\"令牌刻的不是职位，是各人的内息震频，就像焦堂主的刀环、赵教头的剑穗，都是咱们长乐帮的共振暗号。\"

黄昏时分，西市突然传来骚动。十余名黑衣人闯入 \"海螺居\" 酒肆，专挑佩戴双鱼纹令牌的弟兄寻衅，袖口的残星印在烛火下泛着血光。石破天赶到时，正见小虎子攥着海螺号缩在墙角，面前倒着三具黑衣人尸体，号嘴上的星陨铁片染着血，却未缺分毫 —— 那是焦九皋用缴获的圣火令为他新镶的，能抗腐尸毒。

\"奶奶的！敢动老子的徒弟！\" 焦九皋的鎏金刀横在最后一名黑衣人颈侧，刀刃距咽喉不足半寸，刀环上的红绸穗子因怒气绷得笔直，\"说！贝海石给了你们多少腐尸毒？老子当年在寒江渡口，可剁了三个用这毒的祭师！\"

为首的黑衣人忽然冷笑，咬破口中毒囊：\"石破天，你以为江湖人投靠是真心？他们图的是...\" 话音未落便七窍流血，怀中掉出半幅地图，正是星落沙漠的祭坛残图，核心处用朱砂标着 \"星雪双生血祭\"，四周画满密密麻麻的残星印。

石破天捡起地图，发现祭坛下方竟标着老帮主合葬处的方位，忽然想起洪钟提及的谣言。他望向酒肆内惊恐的江湖人：波斯商人手按弯刀却护着身旁的丐帮弟子，星宿派叛逃者用身体挡住身后的少年，他们眼中有惧，却无退意。

\"各位弟兄，\" 石破天踏血而立，星图披风染着夕阳，宛如浴火的太易门神，\"贝海石想用血祭谣言吓退你们，但他不懂 ——\" 他忽然张开掌心，星图印记与远处侍剑耳后的雪花胎记同时亮起，两道光芒在酒肆木梁上投出巨大的太极图，\"真正的共振，不是掌心的印记，是弟兄们背靠背时，能听见彼此的心跳！\"

酒肆内寂静片刻，忽然有波斯商人摘下头巾，露出额间新纹的双鱼印记，纹路还渗着血：\"我们信少庄主！圣火教烧了我们十三艘商队，是长乐帮的震频从尸傀口中救下我们！\" 丐帮弟子跟着扯开衣襟，心口新刺的太易卦象还未结痂，星宿派叛逃者则掰断了手中的残星印，任碎片落在血水里：\"我们信的不是长生，是少庄主带我们杀出血路的共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