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蝉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55章 铅粉迷局·雾锁真容,乌纱劫血墨山河,十万蝉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张恪捏紧密信:“可胎衣井的三百六十个孩子...谢大人就不怕报应?”
“报应?”谢承敲了敲桌角的莲花纹镇纸,“当今陛下派人查漕,不也困在我的铅粉雾里?张恪,你只需记住——”他指向窗外的铅粉雾,“这雾能迷人心窍,也能让所有证据,都变成‘铁尺会’的妖术。”
【辰时·漕帮分舵·验毒民心】
漕帮分舵里,青禾用磁石盘验着百姓送来的官盐。老吴站在门口,望着长队里咳血的孩童和面色青灰的妇人,铁尺钩在门框上刻下第三十七道痕。“石匠还没回来,”他嗓音沙哑,“张恪的顺天府封了扬州义庄,说童尸是‘河神祭品’。”
青禾将验毒后的铅粉霜扫入陶罐,罐身贴着“毒”字标签:“老吴,你看这磁石盘,”铁粉聚成莲花形状,“谢承的毒盐已经卖到了京城,宫里的贡盐...怕是也不干净。”她摸向腰间的磁石佩——这是谢明砚临走前塞给她的,佩上“护漕”二字与断尺柄一致,“石匠让我们先护住民心,用磁石和艾草教百姓验毒,就是在断谢承的根基。”
老吴点头,望向分舵外举着验毒盘的百姓:“漕帮兄弟在运河两岸支了三十六个验毒棚,每个棚都用磁石和艾草做幌子。石匠说过,铅粉雾再浓,也遮不住百姓眼里的光。”
【巳时·紫禁城·雾里看花】
坤宁宫内,皇后对着铜镜咳嗽,帕子上的血点里混着铅粉颗粒。女官捧着贡水欲喂,被皇后挥手打翻:“去叫太医院,这水...喝了烧心。”碗底莲花纹在阳光下显影出细小红字:“官盐,每斤掺童牙粉三钱。”
窗外铅粉雾中,谢明砚混在送菜队伍里,竹笠压着额间胎记。他摸向袖中的磁石佩,感应着皇后方向的铅粉浓度——比扬州盐号高五倍。“青禾说的没错,”他低声对身旁的漕帮兄弟,“宫里的毒,比民间更深。”
队伍经过御膳房时,谢明砚瞥见掌事太监袖口的莲花纹,与谢府私兵一致。他故意撞翻菜筐,磁石佩吸住太监掉落的钥匙,钥匙柄刻着贡水,铅粉雾中,他看见御膳房后巷的井栏上,刻着与扬州盐号相同的莲花纹——那是谢承的铅粉毒源。
【午时·运河码头·雾散无期】
谢明砚站在通州码头,望着运河流向京城的方向。铅粉雾仍未散去,漕帮兄弟的验毒旗在雾中若隐若现。老吴递来一碗艾草水,碗底沉着细小的铅粉颗粒:“石匠,张恪发了榜文,说铅粉霜是‘河神散的祥瑞’,让百姓接着吃官盐。”
谢明砚饮下艾草水,指尖摩挲着断尺柄:“祥瑞?”他望向雾中若隐若现的谢府船队,“等百姓都用磁石验出毒盐,就是祥瑞变灾殃之时。”
青禾的轮椅碾过石板,递来验毒格目:“京城百姓的验铅纸,十张里九张泛青。石匠,谢承的铅粉币已经流通到各州府,每枚币都沾着孩子的血。”
谢明砚握紧断尺,尺刃映着铅粉雾中的朝阳:“那就让这雾,先从宫里散起。”他摸向衣襟内的密档残片,谢承的莲花印虽已模糊,户部尚书的官印却清晰可辨,“张恪不是想捂吗?那就让他捂个够——直到捂出个天翻地覆。”
老吴铁尺钩挑起漕帮旗,旗面“护漕”二字被铅粉雾染成青灰:“石匠,兄弟们都听你的。铁尺会在,就没让谢承竖着走的路。”
谢明砚望向紫禁城方向,铅粉雾中露出角楼的飞檐。他知道,谢承的根在户部,在顺天府,而他的铁尺,终将一寸寸撬断这些根须。哪怕证据被毁,哪怕身份未明,只要民心在,铁尺会的钩子,就永远勾得住贪腐的咽喉。
运河水汤汤东去,铅粉雾在阳光中渐渐稀薄。谢明砚摸向额间胎记,那道铁尺形的印记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道永不愈合的伤疤,刻在大明的漕运史上。而他手中的断尺,终将成为划破迷雾的刀,让阳光重新洒满运河两岸。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