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蝉声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41章 铸钱坊血案,乌纱劫血墨山河,十万蝉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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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清宫内,谢明砚抚摸着龙椅扶手的狼首暗纹,忽然想起王承恩的话:\"陛下可知,这龙椅是用雪算原老槐树的根雕成的?每道年轮里都藏着贪腐的秘密。\"他抽出腰间玉带銙,狼首浮雕与青铜碑残片严丝合缝,而玉带銙内侧,竟刻着\"龙御钱模,永镇贪灵\"八字。
\"冬儿,你姐姐的银线包可曾见过这个纹路?\"谢明砚展示玉带銙,冬儿凑近细看,发现银线包边缘的针脚走向与狼首胡须完全一致。她忽然想起,承冬曾说过银线包是母亲留下的遗物,而母亲临终前总是对着老槐树流泪。
\"陛下,承冬姐姐的日记里提到过,\"冬儿翻开承冬的笔记,\"她说老槐树是蓝艾会的命根,每圈年轮对应着一代舵主,而她自己...她自己竟是第十八代舵主的双生姐姐。\"谢明砚猛然想起义庄骸骨指骨上的\"砚\"字,那是他微服时的化名,原来承冬早已知道他的身份,却依然选择用生命守护真相。
五、双生暗影:雨中的最后一瞥
雨势愈发狂暴,陈三在铸钱局后院发现一辆盖着油布的车辆,油布下露出半枚\"永乐通宝\"。他掀开油布,眼前景象令他瞳孔骤缩——车内堆满孩童骸骨,每具骸骨颈间都系着银线,银线另一端连着铜钱,铜钱上刻着\"白衣神母\"的梵文译名。
\"这是...太祖朝的'人祭铸钱'...\"陈三喃喃自语,想起古籍中\"以童男童女之血祭炉,钱可通神\"的记载。更令他震惊的是,骸骨手中紧攥着承冬的银线碎片,碎片上的\"双鲤扣\"针法尚未完成,显然是临死前的挣扎。
与此同时,谢明砚与冬儿抵达景山梨树林,雨中的梨花白得刺目,每朵花蕊都泛着青灰色,像是被毒汁浸泡过。梨树林中央的\"梨花观\"匾额歪斜欲坠,门环上缠着的红绳正是承冬常用的\"双鲤扣\"样式,而门轴上的铜环刻着狼首与莲花共生的图腾。
\"陛下,小心!\"冬儿突然推开谢明砚,一支银线镖擦着他耳畔飞过,钉入梨树树干。镖头刻着的\"冬\"字与陈三的铁秤杆如出一辙,而镖尾系着的银线,正是承冬妹妹常戴的发绳。
雨幕中,灰衣人再度现身,这次她没有遮掩胎记,靛青色的胎记在苍白的脸上格外醒目。\"陛下别来无恙?\"她的声音与承冬惊人相似,却多了几分冷冽,\"承冬总说你是明君,可明君为何纵容蓝艾会用孩童骸骨铸钱?\"
谢明砚握紧铁秤杆:\"你到底是谁?为何用承冬的针法?\"
\"我是谁不重要,\"灰衣人甩出银线,缠住谢明砚手腕,\"重要的是,陛下敢不敢看看梨花观地宫的真相?\"她指尖轻弹,银线另一端系着的铜铃发出清越声响,梨树林中突然升起无数孔明灯,每个灯上都印着\"永乐通宝\"与\"白衣神母\"的画像。
冬儿趁机闯入梨花观,在地宫入口发现承冬的银线包,包内掉出半张经幡残片,上面用银线绣着:\"双生花开,一正一邪,邪祟入髓,正根难绝。\"她忽然想起承冬的绝笔信,原来姐妹俩从出生起就被选为蓝艾会与神教的\"双生圣女\",而承冬用一生试图挣脱的,正是这被预定的宿命。
六、镜中真相:被称量的皇权
陈三带着锦衣卫赶到景山时,正看见谢明砚与灰衣人对峙。灰衣人扯下面纱,露出与承冬七分相似的脸,只是眼角多了道刀疤:\"我是承冬的孪生妹妹,蓝艾会第十八代舵主。而你,陛下,不过是坐在龙椅上的提线木偶。\"
谢明砚望着她袖口的月牙胎记,突然想起太祖血诏中的\"双生为棋\":\"原来蓝艾会与神教的舵主必须是双生子,一正一邪,互相牵制。\"
\"聪明,\"灰衣人冷笑,\"太祖用双生血脉确保贪腐与信仰的平衡,承冬想毁了这个局,可她不知道,局中之人早已变成了局本身。\"她甩出银线,点燃梨花观内的香烛,松脂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正是\"鹤舞兰烬\"的致命香气。
冬儿在地宫深处发现\"梨花镜\",镜面映出谢明砚的龙袍,竟由无数铜钱缝补而成,每枚铜钱都刻着\"卫\"字暗纹。镜后暗格中,躺着承冬的尸检报告,上面用蓝艾会密语写着:\"承冬死于双生血脉反噬,非毒杀。\"
\"姐姐...原来你早就知道...\"冬儿泪如雨下,镜中突然浮现承冬的幻影,用银线在镜面上绣出\"永劫\"二字。与此同时,谢明砚手中的铁秤杆突然发出蜂鸣,与\"梨花镜\"产生共振,镜面上浮现出太祖与白衣神教教主的血契:\"以贪腐养教权,以教权固皇权,双生血脉,永镇乾坤。\"
灰衣人趁机甩出银线,缠住谢明砚的铁秤杆:\"陛下,看看这杆秤吧,它秤的不是贪腐,是皇权的胎衣。太祖用贪腐给皇权穿上襁褓,而你,不过是在给这襁褓换新衣罢了。\"
谢明砚望着镜中自己的倒影,龙袍上的\"明\"字与\"卫\"字不断交替,最终合为\"蓝艾\"二字。他忽然想起承冬的日记:\"贪腐如影随形,唯有让影子站在阳光下,才能看见光的形状。\"
\"传旨,\"谢明砚甩开银线,铁秤杆重重砸在\"梨花镜\"上,镜面碎裂的瞬间,露出地宫墙壁上的太祖手书:\"龙御钱模,永绝后患。\"他转头望向灰衣人,发现她袖口的靛青胎记正在雨水冲刷下褪色,露出原本的淡粉色——那才是真正的月牙胎记。
\"你不是承冬的妹妹,\"谢明砚握紧铁秤杆,\"你是蓝艾会训练的替身,真正的妹妹早已...\"
\"死在雪算原老槐树里了。\"灰衣人惨笑,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我们这些替身,不过是用来混淆视听的棋子。而承冬...她才是唯一能打破双生诅咒的人。\"
七、永劫之秤:称量者的觉醒
雨停时,谢明砚站在太液池边,望着池中倒映的景山梨树林。陈三带来的铸钱局旧模正在池边焚烧,青铜融化的气味混着梨花的甜腻,形成诡异的香氛。冬儿捧着承冬的银线包,包内掉出的炭粉自动聚成狼首形状,与池中铁秤杆的倒影重叠。
\"陛下,铸钱局旧模已全部销毁。\"陈三单膝跪地,铁秤杆上还沾着灰衣人的血,\"但边军传来急报,李弘部已叛变,他们的军饷...全是刻着狼首的私铸钱。\"
谢明砚接过冬儿递来的\"龙御钱谱\",发现地图上的\"景山梨树林\"被银线划掉,取而代之的是\"雪算原老槐树\"。他忽然想起灰衣人临终前的话:\"老槐树的年轮里,藏着双生血脉的秘密。\"
\"传旨,\"谢明砚将铁秤杆插入池边泥土,\"明日起,太液池设为铸钱监,所有官钱需经百姓代表与锦衣卫双重称量。另外...\"他望向景山方向,梨树林中升起袅袅炊烟,那里即将改为惠民仓,\"着冬儿筹建女子商社,用银线标记正途商货,抗衡神教的私铸钱网络。\"
冬儿点头,指尖抚过承冬的银线包,忽然发现包底刻着极小的\"衡\"字——与谢明砚新铸的\"衡字钱\"如出一辙。远处传来雪算原的童谣,这次唱的是:\"金銮殿,银秤杆,一头压着龙袍暖,一头沉着民脂寒...\"
谢明砚摸出袖口的半枚龙纹扳指,扳指内侧的\"明暗共生\"图腾与池中铁秤杆倒影重叠。他知道,这场关于权力与贪腐的称量,永远不会有终局。就像太液池的水,既能倒映皇权的威严,也能藏住贪腐的暗流,而他能做的,唯有握着这杆铁秤,在明与暗的交界处,守住最后的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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