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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在雪地上铺展开百米长卷,用银线绣出京城百姓的脸。每绣完一张脸,就有一枚永劫钱自动贴在上面,钱币表面渐渐浮现出对应的掌纹。冬儿的银线突然不受控制地飞舞,在长卷中央织出承冬的笑脸,而笑脸的瞳孔里,是谢明砚头戴龙冠、手捧铁秤的倒影。
\"冬姑娘,看!\"小侍女指向天空。一群寒鸦衔着银线掠过,银线在空中编织出\"人心为秤\"四个大字,每个字的笔画都由无数永劫钱串联而成。远处传来战鼓般的心跳声,那是全城百姓在同时敲击窗台,用体温温暖手中的钱币。
五、双生骨血的终局
正月初一,雪算原的公理槐突然开花。冬儿带着谢明砚和陈三来到树下,树根处渗出的不是树脂,而是银线与铜水的混合物。阿梨抱着太祖头骨碎片和承冬的银线工具,碎片上的\"永劫\"二字与树干上的刀痕重合,形成完整的秤杆图案。
\"当年姐姐用双生血激活逆鳞线,\"冬儿割破手腕,鲜血滴在头骨上,\"现在需要用皇权的骨血和民间的银线,织就新的称量系统。\"谢明砚拔出佩剑,削下一缕龙冠上的珠串,陈三则割下手臂上的锈痂,三者混合在铜盆中,竟发出清脆的称量声。
银线自动将血、珠、痂编织成新的钱币模具,模具中央是承冬的银线刀和太祖的牙齿。当第一枚永劫钱落地时,京城的积雪突然融化,露出地面下密密麻麻的锈蚀公理钱,它们的\"公\"字正与新钱的空白面形成阴阳鱼图案。
六、无冕的称量者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李自成破城那日,冬儿站在织心坊顶楼,看着百姓们用银线将永劫钱串成项链,挂在脖子上。谢明砚换上百姓衣裳,混在人群中,他的袖口藏着半枚永劫钱,钱面上刻着陈三的掌纹。
\"陛下,该走了。\"老太监递来斗笠,却被谢明砚推开。他摸出怀中的铁秤杆残件,杆头的\"冬\"字已被磨成光滑的平面,映出远处燃烧的皇宫。\"当年太祖用聚宝盆吞噬民脂,\"他将秤杆扔进火中,\"现在该让百姓用人心来称量皇权了。\"
冬儿最后一次望向太液池,水面漂浮着无数永劫钱,每枚钱币上都映着不同的面孔。她摸出双生扳指,将它们埋在公理槐树下,扳指缝隙间漏出的银线,渐渐长成新的称量绳。阿梨带着孩子们赶来,他们在灰烬中种下记忆树的种子,种子上缠着的,是用谢明砚龙袍碎片搓成的绳。
暮春时节,记忆树长出新芽,每片叶子上都有个极小的\"心\"字。冬儿坐在树下,听孩子们唱新的童谣:\"钱无眼,心有星,贪腐是雪,公理是春...\"远处的市集上,百姓们用永劫钱交换粮食,钱币碰撞的声音,像极了承冬当年绣银线时的沙沙声。
谢明砚的身影消失在西山深处,他的腰间挂着枚永劫钱,钱面上隐约可见\"朱由检\"三个字——那是冬儿用银线在他离宫前刻下的。而在皇宫的废墟上,新的称量者正在崛起,不是皇帝,不是神教,而是每个懂得用良心丈量世界的普通人。
风穿过记忆树林,卷起一片落叶,叶面上的银线纹路正在记录:\"崇祯十七年,公理钱亡,人心秤立。\"这或许不是终点,而是永劫称量的又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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