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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9日 周六
〈会场〉
阔当燕: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
黄彻姜:我发过消息了,没回。
(黄彻姜拿起桌上的手机,再看一下。)
(这里两个座位都空着,黄彻姜和阔当燕之间的两个。)
容自贞:他们不会临时想去哪玩儿了吧。
(黄彻姜和容自贞背后一段距离就是台上,他们在第一排最右边。)
(黄彻姜放下手机。背靠到椅背上。)
黄彻姜:那就让他们去玩儿呗。
(容自贞看着其他桌,都有空着的座位。)
容自贞:咱们要不也上去躺着吧。
黄彻姜:就是为了吃这顿饭。这会儿外面附近根本没位置能吃饭。
容自贞:不吃了呗。
黄彻姜:你真要走,咱们可是在第一排。
(容自贞看向阔当燕。)
(阔当燕看向容自贞。)
阔当燕:我都可以。
黄彻姜:那等山齐声回来问他呗。
(黄彻姜看向自己左边的那个椅子,被拉开过了,再那边的那个是放在桌子里的。)
黄彻姜:他这一天一条烟抽到什么时候去了。
容自贞:他点一条就抽半根儿。
黄彻姜:我现在终于习惯他身上那股喷雾味儿了。
容自贞:你前年跟我说觉得他像个移动洗衣机。
(两人都笑了笑。)
(那边工作人员带着几个人到了他们左边那桌。)
(黄彻姜把手机拿起来看着。他把手机又放桌上了。)
容自贞:他们该不会不想坐第一排所以故意来晚。
(那边的那些人都坐下了。)
黄彻姜:我觉得他们是想坐到最后可以随时跑。
(黄彻姜往左转过头向后面望去。)
(看不到尽头。)
黄彻姜:真的人多了这么多。
(黄彻姜把头转回来看着桌上。)
(阔当燕站起来,他觉得不放心。)
容自贞:你上哪找他。
阔当燕:吸烟室。
黄彻姜:别去了。你这会儿去了他更紧张。
阔当燕:……
(阔当燕只能坐下了。背没靠椅背。还是不放心。)
(山齐声从前门进来了。)
(他走过来在黄彻姜左边的位置坐下。)
(左边那桌有几个人说“烦死了为啥要坐这儿”,他们四个都听到了。)
(山齐声看着那边。)
山齐声:这啥情况。
(黄彻姜闻到山齐声嘴里的薄荷糖味道了。)
(阔当燕看着山齐声。)
黄彻姜:他们不知道干啥还没来,昌组第一排不让空,把别的片弄前面来了。
山齐声:那他们菜是不没人吃了。
容自贞:你这个关注点他们太感动了。
山齐声:他们不吃咱们是不是能端走。
黄彻姜:你想去就去。我没意见。
.
(会场里人声越来越嘈杂了。)
黄彻姜:[去年开幕式他突然站起来说“组长,我来”,然后端了桌上的茶壶给我倒了一杯茶。我以为他玩儿啥大冒险输了,等工作人员过来我就明白了。]
黄彻姜:[工作人员对年龄小的成员态度很不好,山齐声发现了所以就帮我了。那个工作人员看到他给我倒了茶以后过来找我签到果然对我态度很尊重了。]
(山齐声看了一眼台上,觉得心脏快受不了了。)
.
16:00
(球杆对着白球运了几下。)
仵观春:你驾照是不买的。
(白球撞出去其他球散开。叶守鱼坐在沙发上笑了起来。)
储去非:你以后别坐我车。
(储去非拿着台球杆站在短边,仵观春拿着台球杆从沙发背后走到了对面。)
仵观春:我感觉你对车都不熟悉。
(仵观春把手放到台球桌上架好杆。)
储去非:能有你不熟悉。
(叶守鱼往左转过身看向储去非。)
叶守鱼:桃甘是不是不管这个。
(仵观春进了。)
储去非:嗯。
天点橘:啊?
(天点橘坐在叶守鱼右边,往左转过身看着储去非。茶几上摆了一桌子不同的酒。)
储去非:我知道好几个人驾照都买的。
(这个位置不太好打,储去非在想该怎么换姿势。)
(天点橘转回来了。)
天点橘:那多吓人啊……
(植择清在两人对面坐着,在把酒倒进一个玻璃杯里。)
储去非:酒驾也罚得特别轻,没出事故基本不管。
(储去非俯下身准备开始打了。)
(这里有一房子的台球桌,都空着。)
天点橘:天呐……
(天点橘看着右手里的手机,划着屏幕。)
仵观春:那你在桃甘买的假证要是在梨水被查出来了……
(储去非打出去了。)
储去非:我是桃甘的,梨水管不了。
(储去非直起身了,看着球桌上的球。)
(仵观春往右边走了几步,俯下身。)
储去非:谁假证!你再说以后我不带你了。
仵观春:你才反应过来。
(仵观春运着杆。)
叶守鱼:他整天把他老家说得跟个原始部落一样。出门都得在背上背把箭,不然根本没人管。
(仵观春打出去了,储去非走到左边准备继续打。)
储去非:我刚来梨水那个时候根本不适应路上人都是现代人。
仵观春:你都把你老家说得。
储去非:你们去看一圈儿就知道一点儿不夸张了。
(储去非俯下身,运了两下,打出这一杆。)
(天点橘手里的手机上是冰沙店的信息,他在拿着和叶守鱼一起看。)
(植择清好像要把每种酒都倒进杯子里一次。)
(仵观春随手打了一杆,然后几声进了。)
储去非:你练游泳的练台球的?
仵观春:我说了我第一次打,台球桌我都没见过,刚才叶守鱼给我教的。
(储去非看着他。)
(储去非转过身走到叶守鱼背后,右手手指背摸了摸叶守鱼的右边锁骨那里。)
(叶守鱼在看天点橘手里的手机。)
叶守鱼:干嘛。
(叶守鱼心思明显不在储去非那儿。)
储去非:你给他教啥了。
(叶守鱼左手食指在天点橘手机屏幕上划了一下,看着。)
叶守鱼:我也不会打。
(储去非没和他说话了,转过身继续看着台球桌上。)
(储去非俯下身,架着杆子想着怎么打这一杆。)
储去非:[再进不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储去非刚要打。)
天点橘:哎呀,他杆子拿得比你稳,就那么回事儿,出来玩儿的你别想那么多。
(储去非一杆子打歪了,球旋转着回来了。)
(储去非放下杆子,从仵观春背后绕过去了,往包间外走。)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出了门口,然后看向沙发上的天点橘。)
仵观春:他为什么走了。
植择清: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原因真的够厉害的。
(植择清一直在倒酒。)
(叶守鱼笑了一下,没看天点橘的手机了,站起来,从沙发往台球桌边走。)
叶守鱼:咱俩打。
(叶守鱼走到桌边把球杆拿起来了,看着桌上的局势。)
(叶守鱼俯下身准备打。)
叶守鱼:储去非平时打得挺好的。
仵观春:你们经常一起打吗?
叶守鱼:他家旁边就有个台球室,我跟他老去那坐着。他喜欢打,我不打。
(叶守鱼打出这一杆。)
(仵观春看着桌上滚开的球,往左边走。)
仵观春:所以他为啥要出去。
叶守鱼:就是被你气到了。
(叶守鱼随便说道。)
(仵观春俯下身,想着。)
仵观春:[我感觉他刚才一直在让我。]
仵观春:[今天他们就是为了我来的。]
植择清:我去看看他。
(植择清双手端起那个玻璃杯,绕过茶几往门那边走。)
(叶守鱼看向植择清手里那杯浑浊得跟涮笔水一样的液体。)
叶守鱼:我觉得你那个就别带了。
植择清:酒不是越难喝越有效果吗。
(仵观春已经打过了,他放下球杆走过去,站到植择清面前了。)
仵观春:我先尝尝。
(仵观春右手要去拿。)
天点橘:不不不不不不不。
(天点橘从沙发起身过来了,他挡在了仵观春和植择清之间。)
仵观春:我就喝一口。
(仵观春还是伸手要拿。)
天点橘:那要喝出问题了!他啥都往里放了。
叶守鱼:那他给储去非端过去你一点儿反应没有。
天点橘:我才反应过来你真的要给人喝。
(天点橘看着植择清。)
天点橘:不行不行,你玩儿两下算了。
(仵观春左手直接推开天点橘,右手把玻璃杯拿过来放到嘴边喝了。)
(天点橘看着仵观春。)
天点橘:忘了你逆反了。
(仵观春一直喝着,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包间里没人说话了。)
天点橘:[今天其实就是想让他状态好点。]
天点橘:[因为今天白天没事,我中午问了他们,都说可以,就一起来打台球了。]
天点橘:[我直接来的台球馆,储去非带着叶守鱼去接的仵观春和植择清,仵观春走到回组的宿舍外面和植择清一起等的。]
天点橘:[我也不知道这地方这么多酒。植择清先把酒占上了,然后我们就一直坐沙发上玩儿手机,刚才开始打。]
天点橘:[今晚是见面会,每年见面会时间不固定,但都是从周六晚上开始,一直到下周五晚结束。]
天点橘:[见面会之前的周五晚上到今晚去参加开幕式的这段时间里,俱乐部不允许任何一个片给成员布置活动,就是休息时间。]
天点橘:[每年二月四日是俱乐日,俱乐部自己定的,就是会给成员发些吃的,别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天点橘:[见面会从一零年开始一年一次,回组今年是第二次参加。]
(仵观春仰头把那杯液体喝完了,从植择清和天点橘之间往沙发那边走。)
天点橘:[这样是没法劝了。]
叶守鱼:植择清。
(植择清看向叶守鱼。)
叶守鱼:咱俩打。
(植择清走过来,拿起刚才仵观春的球杆,看着桌上。)
植择清:但我以前把球弄碎过。
叶守鱼:什么时候?
植择清:以前在昌组的时候。
天点橘:昌组还带你打台球吗?
(植择清俯下身准备打。)
植择清:他们以前在梨水的那个酒店有四五层都是娱乐室。
(植择清运着杆,太久没打了他手感觉很生。)
(刚想打出去,他发现叶守鱼在看门口那边。)
(植择清直起身。)
储去非:植择清。
(储去非站在门口慢慢往里走。)
(仵观春站了起来,转过身往这边走。)
(储去非的后腰被一个人拿刀抵着。)
(仵观春眼里有点惊,他看着储去非身后的那个人。)
仵观春:[怎么……]
——:植择清把眼睛闭上,过来。
(植择清放下球杆,闭上眼睛,转过身慢慢往这边走。)
(他走得很慢,不知道该在哪停下。)
——:好停。
(植择清感觉很近了。)
——:你看见我了,记不记得我。
植择清:……我不认识你。
(植择清觉得很奇怪。)
(那个人笑了一下。)
——:好。
——:也不能怪你。
(植择清的心脏紧缩着,他不知道现在怎么了。)
——:我把另一个人活活烧死了。
(那个人抬高音量说。)
(三人都看着那个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那个人用左手掀起自己的衣服,三人看到上面的疤痕了。)
(那个人放下自己的衣服。)
——:你跟你家人一样,都有这种本事。
(植择清脑子里和眼里同样都是无尽的黑暗。)
(仵观春看着那个人。)
——:你们喜欢做这种事,你们最喜欢做这种事,当年没被烧死,就是你们折磨的那些人太心慈,就一个祸害有什么抓不住的,还让你们家续到现在!
(那个人往左走了一小步往前走。)
(植择清的嘴被张开了,他的舌头在口腔里被陌生的舌头彻底地搅了几圈。等他睁开眼时,那个人已经被储去非抓开了,但因为手里拿着刀,储去非没能碰他。)
(都没有去追那个人,围过来看着植择清。)
(植择清有点犯恶心,叶守鱼去把左边的台球桌下面的垃圾桶拿过来了,然后走向茶几,拿了上面的一瓶矿泉水,走过来拧开瓶盖递给了他。)
(植择清立刻漱了口弯下腰吐掉,然后又漱了几次。)
(植择清蹲下,对着垃圾桶感觉嗓子很恶心,嘴里一直反胃酸。)
天点橘:你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感觉?
(天点橘也蹲下,很担心着急地看着他。)
(植择清没说话,脸色还是很差。)
储去非:那个人在洗手池把我腰顶上了,让我回来,我问他是谁,他说他是蛇穴的人。
(储去非在跟叶守鱼说刚才的事。)
(仵观春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我看着镜子问他要干什么,他说我要见他。我再问他都只说“我要见他”,跟要哭了一样。
叶守鱼:你还问……
(叶守鱼觉得对储去非没办法。)
储去非:我觉得不会有事。
叶守鱼:你觉得?
(叶守鱼一直看着储去非。)
(储去非绕过这边往沙发那边走了,他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
(叶守鱼看着储去非。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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