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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保护人就够了。\"商若棠挑眉一笑,发间银海棠随着动作轻晃,\"从今日起,你就是我的贴身保镖。\"不等阿砚拒绝,她已招来小厮安排沐浴更衣。
氤氲水汽散尽时,阿砚立在铜镜前的身影惊得小厮差点打翻铜盆。褪去污垢的面容如出鞘寒玉,剑眉斜飞入鬓,削薄的唇抿成冷冽的直线,眼尾微微上挑的弧度里藏着鹰隼般的锐利。浸水后服帖的墨发束成高马尾,几缕碎发垂落额前,衬得肤色愈发冷白,唯有右颊那道斜疤为这张近乎完美的面容添了几分不羁的野性。
月白色中衣勾勒出劲瘦流畅的腰线,外披的玄色劲装用金丝滚边,暗纹绣着流云纹,腰间革带扣着精钢打造的海棠纹护腰,与商若棠发间银饰遥相呼应。皮靴上的铜钉泛着冷光,靴筒处暗袋里隐约露出一截剑柄,小臂缠着的绷带下,结实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他抬手整理袖口时,腕间的玄铁护腕折射出寒芒,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掌心老茧与虎口疤痕非但未减风姿,反而更显凌厉。转身时玄色衣摆猎猎扬起,背后用银丝绣的双飞燕展翅欲飞,整个人既有江湖侠客的肃杀之气,又透着贵胄侍卫的矜贵锋芒,仿佛一柄淬了霜雪的宝剑,出鞘便能震慑四方。
沐浴间蒸腾的热气中,阿砚望着铜镜里陌生的自己。褪去污垢后,露出一张清俊的面容,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眼下青黑未消,平添几分憔悴。换上皮靴劲装时,他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本该挂着他的佩剑,却在半月前为救个孩童,抵给了当铺。
第二日清晨,商若棠正在花园练剑,忽见一道黑影闪过,手中木剑已被打落。阿砚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眼神锐利如鹰:\"小姐的破绽太多。\"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慌忙跪下:\"属下该死。\"
商若棠却两眼放光,弯腰捡起木剑塞回他手中:\"再来!\"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阿砚被迫与她过了二十几招。他刻意收敛着力道,却还是轻易破解了她所有招式。商若棠气喘吁吁地停下手,眼中满是兴奋:\"原来你武功这么高!从今日起,你教我练剑。\"
日子渐渐过去,阿砚发现这位相府千金远不像表面那般柔弱。她每日天不亮就起床练剑,缠着他探讨武学,连药理毒术都颇有研究。更让他心惊的是,她似乎总能看透他的伪装——每当他出神望着远方,她就会递来一壶温酒;当他因旧伤发作皱眉,她的药囊总会适时出现。
这日深夜,商若棠正在书房研究医书,窗外突然传来细微的异响。阿砚几乎是瞬间出现在她身前,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把匕首。三个黑衣刺客破窗而入,刀锋泛着森冷的光。阿砚护着商若棠退到墙角,周身气势骤变,出手狠辣果决,眨眼间已解决两人。
最后一个刺客见势不妙,甩出烟雾弹欲逃。阿砚正要追击,却被商若棠拽住衣袖:\"别追了,看看这个。\"她捡起刺客遗落的玉佩,上面刻着个\"暗\"字——正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暗卫营标志。
\"你早就知道我不是普通乞丐。\"回去的路上,阿砚突然开口。商若棠把玩着手中玉佩,笑意盈盈:\"从你藏剑的姿势就看出来了。不过我更好奇,暗卫营的精英,怎么会沦落成街头乞丐?\"
阿砚沉默良久,终是开口。原来他本是暗卫营最出色的杀手,却在一次任务中发现目标竟是无辜妇孺。违背命令救下那人后,他被整个暗卫营追杀,重伤之下逃至此处。
商若棠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他:\"阿砚,你没有做错。从今日起,这里就是你的家。\"她取下鬓边的银海棠簪子,别在他胸前,\"若有人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阿砚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忽然觉得胸口某处被温热填满。这个曾被他视为累赘的任务,或许才是他晦暗人生中,最明亮的光。
此后的日子里,阿砚的身份成了相府最大的秘密。他白天是商若棠的贴身保镖,夜晚则化身暗影,守护着整个相府的安宁。而商若棠的武功在他指导下突飞猛进,两人在切磋中渐生默契,感情也愈发深厚。
直到那日,暗卫营的人终于寻来。为首的黑衣人望着阿砚胸前的银海棠簪,冷笑出声:\"叛徒,跟我们回去受死!\"阿砚将商若棠护在身后,正要出手,却见她从容地走上前,展开手中的密信:\"这是皇上御赐的免死金牌,阿砚现在是我相府的人,谁敢动他?\"
黑衣人脸色骤变,恨恨离去。阿砚望着商若棠明媚的笑容,心中涌起从未有过的安心。原来真正的归宿,不是冰冷的暗卫营,而是这个愿意为他遮风挡雨的姑娘,和她发间那朵永远盛开的银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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