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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卷着喜堂飞檐时,宋明珏猛地甩开拽着他的喜婆。热浪扑面而来,他却在冲天火光中看清了那三道身影——商若棠被余麒临护在怀中,月白长衫罩住她颤抖的肩,而陆瑾康染血的手攥着夜光兰簪,死死盯着他们交叠的轮廓。
\"阿棠!\"宋明珏的嘶吼混着梁柱断裂的轰鸣。他不顾滚烫的木屑飞溅,朝着那抹熟悉的冰蚕丝白冲去,却在离她三步之遥时被气浪掀翻。恍惚间,他看见余麒临摘下外袍裹住商若棠的头,陆瑾康同时扑过来挡住坠落的横梁,三人护成的人形屏障将她严严实实笼在中央。
\"让开!\"宋明珏挥刀劈开拦路的燃烧帷幔,刀锋却在触及余麒临脊背的瞬间僵住。商若棠仰起的脸上满是泪痕,望着他的眼神却像隔着万里寒渊。火焰映红她颈间未愈的齿痕,那是昨夜他失控留下的印记,此刻却在余麒临掌心被轻轻摩挲。
陆瑾康突然拽着商若棠后退,宋明珏眼睁睁看着她转身时冰蚕丝嫁衣扫过余麒临的手背。浓烟呛得他眼眶刺痛,分不清是火焰灼心还是记忆翻涌——那年她也是这样被不同的男人护在身后,而他永远只能在火光之外,看着她渐行渐远。
\"走!\"余麒临的怒吼撕开混乱。宋明珏踉跄着伸手,却只抓住商若棠飘落的一缕青丝。火光吞没了她的背影,他跪在焦土上,看着自己掌心被火燎起的水泡,忽然想起初见时她递来的夜光兰,也是这样灼伤了他年少的心。
混乱中,喜堂的烛火突然明灭不定。江维林解开嫁衣盘扣,露出锁骨处淡青色的胎记——那是宋明珏曾说\"像极了夜空中流星\"的印记;扯开领口,肩头狰狞的疤痕在烛光下触目惊心。\"明珏,我等这日,等了五年。\"江维林颤抖着伸手。\"我为你挡过三次箭!\"声音带着哭腔。而宋明珏却望着门外的月光,想起昨夜商若棠在余麒临怀中的娇笑,突然挥袖离去。
洞房内,红烛各自摇曳。江维林坐在喜床上,听着宋明珏远去的脚步声混着更鼓声,将凤冠摘下时,珍珠坠子磕在妆台上,发出清脆而寂寥的声响。她望着铜镜中自己破碎的妆容,想起宋明珏初见她时说\"你的眼睛很像她\"。抚摸着断簪,烛泪滴落在团扇的夜光兰上,晕开一片墨色。窗外的风掀起红绸帐幔,将女子错付的姻缘,裹进更深的寒夜。
更漏滴答,江维林起身推开窗,月光洒在她未愈的伤口上。远处传来商若棠与余麒临嬉笑的声音,混着药香飘进洞房。她攥紧腰间玉佩——那是宋明珏年少时随手送她的,如今却显得如此讽刺。又将断簪放在心口,想起宋明珏说\"我永远不会爱上替身\"的决绝话语,泪水终于决堤。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江维林看着铜镜中自己红肿的双眼,缓缓戴上凤冠。她知道,这场婚礼不过是家族利益的筹码。而苏晚凝则将团扇投入火盆,看着夜光兰在火焰中化为灰烬,轻声呢喃:\"从今日起,我只为自己而活。\"宋府的红绸在风中猎猎作响,见证着两段破碎的感情,在这个清晨走向不同的方向。
更漏声在空寂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宋明珏攥着半截断簪,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恍若他破碎的心事。案头摆着商若棠留下的团扇,扇面上的夜光兰早已褪色,却依旧刺得他眼眶生疼。
他伸手抚过冰凉的砚台,想起那日她伏在此处研墨,发间的茉莉香混着墨香,让他忍不住分了心神。如今砚台干涸,只剩零星墨渍,如同他们之间破碎的过往。窗外的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在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他却觉得这月光格外清冷,再照不暖他孤寂的心。
突然,一阵穿堂风卷起案上的信笺,那是商若棠曾写给他的信,字字句句都成了如今的嘲讽。宋明珏慌忙去捡,却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火苗瞬间窜起,舔舐着信纸,他却只是呆呆地看着那些承载着往昔的文字在火焰中扭曲、消失,仿佛连他们的回忆也一并被吞噬。
\"阿棠......\"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陌生。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笑着递来夜光兰的模样,她在他怀中颤抖的温度,还有她最后看他时那充满疏离的眼神。他猛地一拳砸在案上,震落了笔架上的毛笔,墨汁在宣纸上晕开,宛如他此刻混乱又苦涩的心情。
夜色渐深,烛泪在烛台上凝结成霜花。宋明珏蜷缩在太师椅上,抱紧自己,却怎么也暖不起来。他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而他的心,也永远留在了那个有她的夏天,再也无法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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