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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佣人们将蟑螂扑灭,准备把裴宇景扶起来时,才发现对方此刻已经被蟑螂啃噬的不成人样:
只见裴宇景双眼翻白、耳孔渗血,半截舌头不翼而飞,残破的躯体仍在神经反射般抽搐,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
“小景!”
“快,赶紧把二少爷送医院啊!”
“老陈呢?还不赶紧把车备好。”
裴家夫妻俩看得心痛不已,连声催促司机把车开到大门口,又让众人抬着儿子送到外面。
大伯母凑在儿子身边,瘸着腿还没走几步,就因为急火攻心而晕倒在地,反倒是母子俩一起被人抬走。
这一连串事情发生的让人猝不及防,偏偏裴大伯的此刻却下意识看向绍临深。
他的神情再也克制不住,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绍临深,眼底是化不开的浓烈杀意。
他早年风流成性,以至于伤了身体,年过半百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虽说儿子脾气骄纵任性,行事乖张,但在裴大伯眼里,自家孩子聪明伶俐,比起二房那个游手好闲的废物,不知强上多少倍。
在他的规划里,等宇景再长大些,自己好好打磨一番,未来必定能稳稳接过裴家产业的重担。
可如今,好好的儿子却落得眼瞎耳聋、肢体残破的下场,这种剜心之痛,叫他怎么能不恨!
面对这如实质般的怨毒目光,绍临深神色自若地歪了歪头,语气无辜又带着几分调侃:
“大伯,你看着我做什么?该不会以为刚刚的事情都是我干的吧?”
“我才刚回来不久,天天忙得脚不沾地,一门心思扑在公司事务上,吃住都在附近公寓,哪有闲工夫搞这些把戏?
您与其盯着我不放,不如好好想想,宇景平日里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又或者您和大伯母有没有仇家,说不定是遭人报复了呢。”
听到大孙子的话,一旁替大房母子俩忧心的老太太当即回神,看向对面的大儿子,皱眉不满:
\"老大!你媳妇和儿子还生死未卜,不赶紧去医院守着,还有心思在这里怪这怪那?”
“妈!我……”
裴大伯面色铁青,开口正要说话,却被一声怒喝打断。
“你们还围在这里瞎闹腾什么?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原本还在花园里的老爷子,这会儿也回来了。
拄着拐杖的裴老爷子大步走来,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对峙场面,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冲着大儿子厉声喝道:
“裴家什么时候教你这种本事?出了事就拿小辈撒气,你还有没有点当长辈的样子?”
裴大伯满脸悲戚,声音带着哭腔:
“爸!我儿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好,难道还不许我伤心难过吗?”
老爷子冷哼一声,眼神里满是失望:“你儿子受伤,你就寻死觅活?当年老二夫妻走得突然,我连个全尸都没见着,不也咬着牙撑过来了?
要是按你这么说,老子岂不是得把地给翻过来,路过的人都得整死陪葬?”
这话一出,砸得裴大伯喉间的呜咽戛然而止,涨红着脸却说不出话来。
绍临深静静坐在轮椅上,垂眸掩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果然,当年原主父母那场蹊跷的车祸,老爷子等人是知情的。】
回想起这些年,二老对自己表面上宠溺备至,却始终不肯传授半点管理公司的经验。
如今想来,这看似慈爱的背后,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禁锢?!
只要原主一直是个胸无点墨的纨绔,就永远触及不到真相,也威胁不到某些人的利益。
可惜,他们低估了仇恨的力量,也小瞧了人性的贪婪。
只要原主还握着二房的股份,就相当于小儿抱金砖,必定会招来觊觎。
上回那场“意外”车祸,已然暴露了某些人的狼子野心。
如今老爷子突然转变态度,开始着力培养自己,说是弥补,倒不如说是迫于形势的无奈之举。
【呵,迟来的弥补,终究是凉了人心。】
绍临深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大厅内。
就在这对父子俩僵持不下,周围众人七嘴八舌劝解时,裴大伯手机电话铃声响起:
却是刚刚被车送走的母子俩的司机打来。
说是车子开到半路,路边一块广告牌掉下来,直接砸中躺在车后面的母子俩。
两人此刻处于生死边缘,让裴大伯快点赶去医院……
——
手机听筒里传来的噩耗,直接将裴大伯炸得脑中一片空白。
他眼前骤然一黑,双腿发软,整个人重重撞在玄关的博古架上,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瓶轰然碎裂,瓷片飞溅在他惨白如纸的面颊上划出细密血痕。
但妻儿生死未卜的恐惧远比疼痛更灼人,他扶着墙勉强撑起身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踉跄着朝门外冲去时,还不忘回头甩出一记淬毒般的眼神:
\"裴宇渊!你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咚——”
老爷子的檀木拐杖重重杵在地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随即沉着脸吩咐管家:
“老李,你安排几个保镖跟上,看着点这不省心的。”
“是。”
原本站在角落里充当木头人的李管家闻言,微微躬身,立马点了几名保镖跟在裴大伯的身后。
看着一行人渐渐走远,老爷子原本浑浊的瞳孔里暗芒闪动,目光中带着几分狐疑和猜忌,眼神径直落在还坐着轮椅的大孙子身上。
今天家里这接二连三发生的祸事,他可不相信都是巧合。
难道,真像大儿子他们说的,是这小子……
“爷爷,你这么盯着我干嘛?”
绍临深无辜抬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惊诧:
“爷爷,这又不是演电影,你该不会听了大伯几句胡话,也怀疑是我干的吧?
我要有这本事,还能被害得坐轮椅?”
老太太用帕子拍了拍老伴手背,眼角的皱纹里藏着责备。
老爷子干咳着转移视线,杖尖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虎着脸道:
“你个臭小子,老头子看你一眼又不会掉一块肉,喊什么喊,我啥时候说是你干的啦?瞎给我扣什么帽子。”
“没有就行,我这不是被冤枉太多回,都差点得那什么被害妄想症么。”
绍临深耸耸肩,一副松了口气的模样:
“要我说,还是得让大伯他们抽空去庙里上炷香去去晦气,平时多做好事,别一天到晚老想算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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