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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子里的护院还没来得及拔刀,就被利爪撕开了胸膛,残肢断臂甩落在假山池塘里,惊起一片血色涟漪。
“妖物!是妖物啊!”
附近的百姓们惊恐地尖叫着,四处奔逃,场面一片混乱。
官兵们迅速集结,刀光剑影在兽群中闪烁成一片,待杀到庄子后头一处假山旁,众人这才惊愕地发现,坍塌的巨石之下,竟隐藏着一个黑黢黢的地牢。
火把照亮地牢,四壁上层层叠叠地沾染着血色污垢,一股腐臭与血腥交织的刺鼻气味,扑面而来,令人几欲作呕。
最深处的几间石室内,景象更是让人毛骨悚然:
一身形消瘦的男子被铁链吊在墙上,周身皮肉被割得条条缕缕,像件破败的蓑衣,唯有嘴角残留的参汤痕迹证明他还活着;
角落里蜷缩着三名孕妇,肚子大得像要炸开,四肢却细如柴棒,见了生人只会机械地张开嘴,等着旁边的下人喂食。
唯有几个痴傻孩童还能断断续续吐露一些只言片语。
他们一家本是上河村的普通村民,三个月前有官差突然冲进村子,只道他们犯了杀人的案子,要将他们抓回衙门审查。
却不料,他们竟被囚禁在这里,成了提供血肉的人牲。
话音一落,这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人突然浑身冒烟,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焦黑蜷缩,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噗”地一声燃成了灰烬,只余下几撮黑灰散在潮湿的地面上。
剩下的庄丁哪里经得起酷吏的烙铁,没等用过一遍刑具就招了。
真相也随着他们惊恐的唾沫星子,一起喷涌而出:
原来云渊府的大小官员早已沆瀣一气,听信了江湖术士的鬼话,说用“天选之人”的血肉炼丹能延年益寿。
他们派人四下掳掠,将上河村一家老小囚禁在地牢,每日活剐血肉入药。
那寿宴上的毒疮,哪里是什么瘟疫,分明是这些人服用了掺杂生人血肉的“仙丹”后,毒性发作的恶果!
“什……什么,他们竟敢将天选者当作牲畜般食用?这,这还是人做的事吗?”
人群中,突然有人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恰在此时,几名衣衫褴褛,但眼神却格外清亮的年轻人,奋力挤到官兵面前。
他们双手绽放出柔和而耀眼的白光,而后大声道明自己天选者的身份:
“我等便是受害之人,那日侥幸逃出地牢时,亲眼目睹他们用活人炼药的残忍场景!”
其中一名男子,愤怒地指着地牢的方向,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这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妄图将我等刮肉取食,却不想那些血肉与常人并无差异。
他们觉得我等无用,便起了灭口之心,妄图将我们斩草除根。
万幸苍天有眼,这些作恶多端的畜生,最终遭到了报应,被自己的恶行反噬,先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百姓们听得义愤填膺,目眦欲裂,再想起近来那些权贵身上莫名其妙的怪病,顿时恍然大悟——这不就是天罚吗?
是上天实在看不惯这些如蛀虫般的官员草菅人命,才降下这可怕的灾祸,以示惩戒!
消息迅速传回京城,皇帝龙颜大怒,拍案而起,朱笔一挥,一道圣旨如雷霆般传遍九州:
“凡以权谋私、加害天选者,诛九族!”
此旨一下,举国上下风气为之一清,再无人敢对天选者肆意下手。
……
一切尘埃落定后,绍临深便悄悄回到上河村,与盘古幡会合。
随即,他就在栖云县购置了一座一进的宅院,布置好防御阵法后,花费了不少时间将身体各处的筋脉逐一打通,又借助丹药之力,成功成为天选者。
功成之日,他自原身体内脱离,使得原主的意识得以复苏。
混沌中睁眼的“绍临深”,脑海里过往画面如画卷铺展。
他的目光落向桌案——房契压着一沓银票,粗略点算竟有千两之巨,足够凡人安稳度日余生。
“嗷呜呜——”
黑狗窝在他身侧,耳朵微微一动,隐隐觉得主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它站起身,凑近闻了闻,发现味道依旧熟悉,便又重新卧倒。
“小黑,你还活着,真好!”
“绍临深”伸手轻轻摸了摸黑狗的脑袋,随后抬头望向屋外。
院中,一阵冷冽的寒风吹过,地上的枯叶被卷得漫天飞舞。
他轻声呢喃道:“谢谢,来自另一方天地的‘我’!”
*
十里外官道上,一辆马车正驶离县城。圆脸妇人望着身边若隐若现的虚影,指尖挠着鬓角困惑开口:
“深哥,你这回咋还多此一举,让原主复苏呢?
既然都是你自己的灵魂碎片,融合不就好了,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那家伙上辈子活得实在太窝囊了,我看着就来气。就当是圆他一个美梦吧。”
好歹让对方体验一下有妻有子、家庭美满的生活。
他懒洋洋地瘫坐在座位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道:
“牙齿都会不小心磕到嘴唇,哪怕是‘自己’,也会有不一样的想法。总得尊重一下对方的感受嘛,反正我随时都能融合。”
他曾在风雨里狼狈独行,深知寒彻骨髓的滋味。如今手中有了遮雨的伞,又何必吝于递给同路的人。
盘古幡一脸茫然,晃了晃脑袋,继续询问:“接下来咱们要去哪里呀?”
“哪里诡物多,咱们就去哪。”
绍临深语气陡然铿锵道:“浪迹天涯,惩恶扬善!”
“得嘞!”
盘古幡化作车夫扬起鞭梢,马蹄声碎了暮色,载着一人一幡驶向苍茫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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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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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祧两门1】
“爹爹,良药苦口,你可不能任性哦。娘亲说,吃了药身上的病才会好。”
一道软糯的童音在耳畔缠绕,带着不容置疑的执拗。
绍临深只觉眼皮重若千斤,勉强掀开时,雕花梨木床顶的流苏正随呼吸轻轻晃动。
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窗外蝉鸣透过糊着云母纸的窗棂渗进来,倒衬得这古雅卧房更显寂静。
眼前五六岁的小胖墩正踮着脚,圆乎乎的双手着药碗往使劲儿往他唇边怼去。
碗沿磕碰着牙关,深褐色药汁晃出碗口,顺着他下颌滴在月白中衣上,洇出暗湿的痕迹。
孩童鼻尖沁着细汗,乌溜溜的眼珠里满是“必须喝掉”的急迫,全然不在意药汁已经将绍临深胸前的衣领沾湿。
绍临深鼻翼微动,立马闻出这药中掺了会令人神志不清的毒药,他眸光微冷,偏头避开的同时,指尖已扣住碗沿轻轻一旋。
药碗稳稳落在旁边酸枝木小几上,瓷底与桌面相撞发出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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