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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陌楚婷见状，还以为姜凡感冒了，连忙关切地问。
“你哪里不舒服吗？有没有去看医生？”
“咳咳，没什么，就是最近总失眠导致的小感冒，过几天就好了。”
“那你还在这喝酒，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哎，这不老同学们都来了么，我也开心！”
……
谈冰没再继续听俩人的聊天，而是打开天眼，在姜凡兜里扫了扫，发现那哪是什么感冒药，而是一瓶治疗精神疾病的酊剂，只不过这种酊剂很高端，本是液体的药物，外表上都包着糖衣，和深海鱼油那种包装差不多。
这就加深了之前的猜测，这姜凡可能是有病乱投医，找了什么不正经的医生乱治。
他可是记得，姜凡在学生时代，精力旺盛，更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转念一想，四个魂那就相当于多了一份精神，学生时代压力大，靠着学习把那第四个魂的精力压制住了，但人一旦没了压力的制衡，轻松下来之后，精神就容易空虚。
看起来，和签文上说的一样，这姜凡确实有些精神疾病，只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姜凡到底和鼠男是怎么一回事，想到这，谈冰掏出手机，给秦昊安排了一下盯梢的工作，让他24小时盯紧了姜凡，一有什么异常，马上通知他。
刚发送完消息，李昌明和几个学生时代的班干部举着酒杯，来向他敬酒。
“哎呦，谈冰，一起喝点儿，我看你精神头比以前强太多了，说话也不吞吞吐吐了，这些年变化除了张兴，就数你最大了。”
“哪里哪里，老班长，我只不过是说话利索了些而已。”
李昌明哈哈大笑，拍了拍谈冰的肩膀。
“你这话说得，什么叫只是说话利索了些？我记得以前你在班里发言，那叫一个磕磕巴巴，更是总被老冯递拎，现在看你，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
“是啊是啊！”
旁边的副班长也凑了过来，谈冰只隐约记得这人好像姓王，具体叫啥名，忘了。
“谈冰你现在做什么工作？看起来混得不错啊，你跟张兴一直有联系？”
谈冰端起酒杯，和几人碰了碰。
“也就是个小生意，糊口而已，不像你们，毕业后都到大企业上班。”
“别谦虚了。”
李昌明眯着眼睛打量着谈冰，这眼神让谈冰有些不舒服。
“你这身行头，还有刚才那气场，可不像是做小生意的，再看张兴对你那恭敬程度，你小子现在肯定不简单，说实话，你现在到底干什么的？”
谈冰正要回答，余光却瞥见姜凡那边又有了动静。
只见姜凡趁着陌楚婷去洗手间的功夫，偷偷摸摸地又掏出了那个药瓶，这次他没有犹豫，直接拧开盖子，倒出两颗胶囊就要往嘴里送。
但就在这时，姜凡的手突然停在了半空中，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呆滞，像是在和什么人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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