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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的活动范围基本就是家和公司两点一线，他的那家公司分为三层，除了一层办公区，二层会议区以外，第三层，他很少人别人上去，就连他办公室的助理小妹，也只能在门口递东西，说句话都隔着门，倒是幸福晚报的琳彦彦总去三层。”
秦昊顿了顿，似乎有些东西没讲出来，他连忙打开手机，翻找底下人发给他的pdf文件。
“对了，老板，我们还发现个情况，那就是他的公司有一条通往隔壁R国的光纤专线，据说是用来做贸易的，但我认为，他若是鼠男，就很有可能用这条专线，更换多个ip地址，毕竟现在这些黑客的ip地址是一环套一环，很难查出真实的地址。”
谈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他估摸，这姜凡参加完同学会，肯定是会吃药的，那么他下午的身份就极有可能是鼠男。
“方才我在同学会上，也发现他要吃药，但他都忍住了，按照你这边的调查结果来看，他每次吃药之后，都会联系琳彦彦，我估计他今天也会联系。”
“嗯，我已经安排了，还有一些兄弟，已经混入了科技园的保洁公司，应该可以拿到最新的消息。”
“行放手去做，还有这些个报社都打点的怎么样了？”
“已经摆平了，视频暂时不会大量推广。”
“那就好。”
当天晚上，秦昊又给谈冰发来一条消息，那就是姜凡的公司要给幸福晚报那边采购一批设备，至于为何幸福晚报选择他的公司，多半是琳彦彦在里面搭的桥。
这可是一条重要的信息，也算是拿到了琳彦彦和姜凡的把柄，毕竟搞招采的，都是肥肉岗位。
但这样的信息，远远不够，他只能剑走偏锋，让秦昊与设备上游公司联系，在里面做一些手脚。
果然，当这批设备在幸福晚报上使用之后，大事小事出个不停，先是直播信号时不时中断，接着是排版系统出错，几期报纸都印得乱七八糟，读者投诉像雪花一样飞来，领导脸都快绿了，总编办公室里摔杯子的声音更是响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他妈是什么破玩意儿？花这么多钱买回来一堆废铁？谁负责的？给老子查！”
总编指着桌上一叠皱巴巴的报纸，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助理脸上了。
屋漏连逢连夜雨，不光幸福晚报在查，幸福市市场局也在查。
那天下午，十几辆公务车停到了姜凡公司下面，一帮身穿制服的人，二话不说就往里冲。
“停！你们是谁？干什么的？”
前台小姑娘吓得脸色煞白。
“市监部门，例行检查，配合点！”
领头的人冷着脸，直接带着人上了楼。
二楼的会议室里正开会，门被猛地推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三楼，姜凡的办公室门也被敲得砰砰响，此时的琳彦彦正坐在里面喝咖啡，听到动静猛地站起来，咖啡差点洒了一地。
“姜凡！出什么事了？”
她声音有些尖锐，连忙套上外衣，她突然有些后悔今天来姜凡这，但耐不住每天下午来他这的习惯。
此时的姜凡，脸色铁青的从更衣室里走出来，这市监局的突袭，可谓是扰乱了他和她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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