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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轮车碾过黄土路,车斗里未售完的陶罐随着颠簸相互轻碰,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展销会上的荣光。秀兰坐在车上,望着道路两旁熟悉的枣林,手中攥着的订单被汗水浸出褶皱,那些陌生的词汇如 “定制”“网店”,像乱麻般缠绕在她心头。
回到村里,晒谷场上早已聚满了翘首以盼的乡亲。“兰子,咋样?” 王婶拄着拐杖挤到跟前,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期待。秀兰举起订单,声音有些发颤:“成了!可......” 她话未说完,李虎跳下车,用力拍了拍枣木展台:“都别愁眉苦脸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可他转身时,却对着车间方向皱起了眉 —— 订单上要求的个性化雕刻,以现有的工具和手艺,怕是难以完成。
建军背着竹篓往观测站走,小吴跟在后面叽叽喳喳:“建叔,城里来的那个叔叔说要教我们用电脑卖陶罐,电脑是啥?比算盘还厉害吗?” 老人停下脚步,用旱烟袋敲了敲路边的枣树:“不管是啥,咱得先把枣树种好,把陶土捏瓷实了。” 但他心里清楚,变革的浪潮已经涌到了陈家洼的村口。
次日清晨,秀兰早早来到窑洞,将订单分类整理。粗糙的木桌上,几张写着 “刻字陶罐”“生肖图案” 的纸张格外显眼。她叫来赵大姐,指着订单叹气:“妹子,这些花样咱没做过,咋整?” 赵大姐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要不去后山找找老匠人?听说张老头年轻时给大户人家刻过花活。”
李虎的车间里,木屑堆得比人还高。他握着父亲留下的刻刀,对着一块枣木板反复比划,却始终下不了手。“师傅,” 安娜捧着新运来的陶胚,“邻村有人送来消息,说愿意低价提供刻花模具。” 李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不用!咱自己琢磨。” 他心里明白,一旦用了别人的模具,陈家洼的手艺就变了味儿。
枣林深处,建军带着研学团的孩子们给枣树施肥。小雨蹲在树旁,突然指着树皮上的纹路问:“建爷爷,这些花纹能不能刻在陶罐上?” 老人愣了愣,旱烟袋差点掉在地上。他盯着树皮上天然形成的图案,心中一动:“娃们,把这些纹路都画下来,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
晌午时分,老槐树下的石桌上摆着新蒸的榆钱窝窝头。秀兰端出用陶罐腌制的咸菜,招呼大伙吃饭。“都来尝尝,” 她给建军夹了一筷子,“这咸菜在陶罐里腌了半月,味道比以前更醇。” 众人边吃边聊,话题总绕不开订单和新变化。“我看,” 张哥咬了口窝窝头,“咱得学城里人搞包装,弄个好看的盒子装陶罐。”
申时末,秀兰和赵大姐在后山找到了老匠人张老头。老人的窑洞前堆满了废弃的木雕,蜘蛛网上挂着岁月的尘埃。“刻字雕花?” 张老头摩挲着满是老茧的手,“我倒是会,可眼不中用了。” 秀兰从兜里掏出护树钱,诚恳地说:“叔,您教我们,陈家洼的手艺不能断在咱手里。” 老人望着远处的枣林,许久才叹口气:“成,不过得用我祖传的枣木刻针。”
与此同时,李虎带着后生们在车间试验新的雕刻技法。枣木屑四处飞溅,一块又一块木板被刻废。“虎子,” 张哥捡起一块刻坏的木板,“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材料都快用光了。” 李虎抹了把脸上的木屑,倔强地说:“再试最后一次!” 他想起展销会上专家的话,咬着牙继续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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