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们不过是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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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杨飞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他想要转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那把曾让他引以为傲的短刀此刻显得如此无力，刀刃上的星芒黯淡无光，仿佛也被李勾丹的力量压制。

李勾丹的呼吸声在杨飞耳边响起，低沉而平稳，仿佛在宣告一场毫无悬念的胜利。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杨飞的肩膀发出轻微的“咔嚓”声，像是骨头在巨大的压力下开始断裂。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死亡是什么滋味吗？”李勾丹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残忍。他的另一只手缓缓抬起，指尖凝聚出一团青铜色的火焰，火焰中心隐约浮现出一个古老的符文，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

杨飞的嘴唇颤抖着，额头的冷汗不断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一小片湿润的痕迹。他能感觉到那团火焰的温度，炙热却又冰冷，仿佛能焚烧一切，却又带着无尽的寒意。他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像是敲响了末日的丧钟。

“等等……”杨飞的声音虚弱而绝望，“你不能……”

李勾丹的指尖轻轻一挑，那团青铜色的火焰猛然膨胀，化作一条盘旋的火蛇，蜿蜒着朝杨飞的面门扑去。火焰的边缘闪烁着古老的符文，每一个字符都像是在低语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咒语。杨飞的瞳孔骤然收缩，眼中的星芒在火光照耀下显得愈发暗淡，甚至开始扭曲变形。

“我不能？”李勾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你真的以为，你有资格决定我的行动？”

杨飞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木头，他的手指死死攥着短刀，指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但他的手腕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锁住，无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法将刀刃举起来。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顺着脸颊滑到下巴，最后滴落在胸前，浸湿了他的衣襟。

那条火蛇在空中盘旋了一圈，突然停了下来，悬停在距离杨飞鼻尖不到一寸的位置。火焰的热浪扑面而来，杨飞的皮肤开始感到灼痛，仿佛有无数细小的针尖在刺入他的毛孔。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吸入了滚烫的岩浆，肺腑被灼烧得生疼。

“你知道吗？”李勾丹的声音在杨飞耳边响起，带着一种近乎嘲弄的语气，“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们这些人……从来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们把我当成蝼蚁，当成可以随意践踏的工具。但现在——”他的手指轻轻一动，火蛇的头颅微微偏转，靠近了杨飞的眼睛，“你看清楚了吗？

杨飞的眼球在火蛇逼近的那一刻剧烈抖动，瞳孔紧缩成针尖大小。他几乎能感受到那青铜色火焰中蕴含的古老力量，那股力量仿佛要将他从头到脚撕成碎片。他的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胸口剧烈起伏，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灼热的疼痛。

“看清楚了吗？”李勾丹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手指轻轻一弹，火蛇的头部猛然张开，露出一排由火焰组成的獠牙，像是随时要将杨飞吞噬殆尽。

杨飞的额头青筋暴起，脸上的肌肉因极度恐惧而扭曲，汗水如雨般滚落。他拼尽全力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仿佛全身都被某种无形的枷锁禁锢。他的嘴唇颤抖着，终于挤出一句话：“你……你到底是谁？”

李勾丹的目光冷冷地扫过杨飞的脸，那双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芒。他并没有回答杨飞的问题，而是缓缓收回手，那条火蛇也随之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在四周弥漫。

“我是谁并不重要，”李勾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远古传来，“重要的是，你现在明白了——你们所谓的‘强者’，不过是在这空间中被操纵的傀儡。”

杨飞的喉咙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这不是他绝对不是，李勾丹没有这样的能力，渐渐的他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