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土泣血:(孤阵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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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撒旦念出终极咒文:\"Satanas, regnum inferni!(撒旦,地狱之王!)\"整个空间开始扭曲坍塌。梁平却将手按在妻子曾靠过的腹部,哽咽着念出最后的希望:\"大有九三,公用亨于天子!\"腹中胎儿的灵力化作金色光柱直冲云霄,与他体内残存的卦象之力融合,形成遮天蔽日的火天大有卦图。
在光与暗的终极碰撞中,梁平仿佛看见婴儿的小手穿透虚空握住他的指尖。火天大有卦象如熔炉,将撒旦的咒文尽数炼化,而他的意识却在剧烈的能量冲击中逐渐模糊,最后的念头是:一定要...活着听见那声\"爸爸\"...
墟土泣血:卦象深处的文明之殇(暗潮噬心)
撒旦的虚影在扭曲的空间中膨胀至百米,七只燃烧的巨瞳渗出沥青般的黑血:\"你以为火天大有能焚尽永恒黑暗?\"他张开布满倒刺的巨口,从地狱深处召唤出十二根刻满楔形文字的哭嚎柱,石柱表面浮现出梁平亲友受刑的幻象——青蘅在结界中咳血,阿莎被锁链贯穿琵琶骨,月娘的绣针化作万千毒刺。
梁平的膝盖重重砸在龟裂的地面,刚凝聚的灵力被哭嚎柱的声波震得溃散。撒旦的尾鞭撕裂虚空抽来,所过之处空间寸寸崩塌:\"感受绝望吧,蝼蚁!In nomine diaboli, consumatio mundi!(以恶魔之名,终结此世!)\"漆黑的咒文如活物般缠上他的脚踝,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炭化剥落。
\"还没完...\"梁平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鲜血顺着掌纹注入罗盘。他突然将罗盘抛向高空,乾坤逆转间,卦象图竟与哭嚎柱上的楔形文字产生共鸣。撒旦的笑声戛然而止——那些曾让他引以为傲的黑暗符文,此刻正在吞噬自身的力量。
\"你篡改了上古咒语?!\"撒旦的右臂被咒文反噬成白骨。梁平却在这时剧烈咳嗽,脏腑传来灼烧般的剧痛——强行逆转符文耗尽了他最后生机。魔神抓住机会,周身腾起灭世黑炎:\"Exurge, tenebrae!(崛起吧,黑暗!)\"火焰所到之处,连空气都被腐蚀出黑洞。
千钧一发之际,梁平怀中的龟甲残片突然发烫。他恍惚听见青蘅的声音穿透时空:\"大有上九,自天佑之!\"腹中胎儿的灵力化作金色锁链,缠住他逐渐消散的魂魄。撒旦的黑炎即将触及他面门时,峨眉山方向传来清梦的怒吼:\"梅花易数,万象更新!\"漫天梅花化作剑阵,暂时逼退魔神。
\"垂死挣扎!\"撒旦挥动手臂,召唤出能吞噬灵力的虚空漩涡。梁平却突然露出笑容,将最后灵力注入龟甲:\"你忘了...火天大有,顺天应人...\"卦象中浮现出无数光点——那是被他庇护过的港城百姓、出生入死的兄弟,甚至是曾对立的帮派成员。众人的信念凝成实质,在虚空中组成璀璨星河,与撒旦的黑暗魔法展开最后的碰撞。
墟土泣血:卦象深处的文明之殇(魂散尘嚣)
当金色星河与灭世黑炎轰然相撞,梁平的意识在剧烈震荡中支离破碎。他最后看到的,是青蘅冲破峨眉山结界,孕肚绽放的金光与他相融。撒旦的惨叫穿透云层,魔神躯体在咒力反噬中崩解成万千黑蝶,却在消散前甩出致命一击——带着诅咒的暗紫色光刃,精准刺穿了他的心口。
剧痛如潮水漫过神经,梁平的龟甲残片化作齑粉,火天大有卦象也随之湮灭。他的记忆像被无形巨手撕碎的经卷,二十年前邙山脚下的卦摊、维多利亚港的血色霓虹、青蘅嫁衣上的金线...所有画面都沉入意识深海。当他的身体从百米高空坠落,怀中滑落的,只剩半枚刻着梅花印记的护身符。
三日后,旺角街头多了个蓬头垢面的乞丐。他蜷缩在茶餐厅后厨的阴影里,对着生锈的汤匙喃喃自语,却无人听懂那混杂着《周易》爻辞与非洲古语的呓语。他脖颈处狰狞的烧伤疤痕形似倒五芒星,每当暴雨倾盆,伤口便渗出诡异的靛蓝液体。
与此同时,澳门海域深处的古老祭坛传来震动。重伤的撒旦在漆黑漩涡中嘶吼,七只巨瞳蒙上血色薄膜:\"梁平...你的妻儿...会成为唤醒我的祭品...\"他溃散的魔力化作瘟疫般的黑雾,悄然潜入港九各处,所到之处,帮派火并、赌场暴毙、孩童失踪的传闻不绝于耳。
青蘅在峨眉山结界中诞下男婴的当夜,婴儿啼哭震碎了所有铜铃。她抱着孩子跪在满地龟甲碎片前,泪水滴在未干的血渍上:\"他不会死...大有卦辞说,'自天佑之,吉无不利'...\"阿莎、月娘等人握紧染血的梅花镖,而清梦望着北方天空,卦盘上的离火卦纹忽明忽暗——这场用生命换来的短暂和平,不过是更黑暗风暴前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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