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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郡主屋里顺的,零嘴儿管够。”他大方将瓜子分给暗卫三人,油纸包上还沾着星点蜜渍。

暗卫甲捏起瓜子的指尖顿了顿:“你小子胆肥了,敢偷郡主的东西?”

“这怎么能算偷?”

萧溯咬开瓜子壳:“我多次救驾有功,吃点零嘴儿当赏。”

“赌一赌?阮家那位待会儿摔的是茶盏,还是发簪?”他望着远处渐渐围拢的人群,忽然压低声音。

暗卫乙吐出瓜子壳,纳闷道:“我就不懂了,这位阮家二小姐每次都是被郡主几句话气走,怎么只要见到程三夫人还会巴巴地凑上来找不痛快?”

暗卫丙嚼着瓜子仁,摇头晃脑故作高深:“尔等孤陋寡闻,我家小姐曾言,这叫又爱又恨,爱而不得的背德感最带感了。”

其余人一顿,皱眉一言难尽看向他:你家小姐什么癖好啊,口味这么重。

暗卫丙被看得如坐针毡,挠头继续道:“我家小姐还兴致勃勃地扬言,若有朝一日阮家二小姐和程家三夫人大打出手,她定要捷足先登搬个小板凳占据前排。”

“不知你家小姐是否还虚位以待?我愿毛遂自荐。”萧溯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凑上前。

暗卫甲恨铁不成钢地摇头叹息:“萧溯,你当真利欲熏心,眼里只剩钱财了。”

“正是!见钱眼开、嗜财如命说的就是你!”暗卫乙连连附和,满脸无奈。

萧溯振振有词地反驳:“我这是爱财有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懂不懂?”

“爱财爱到监守自盗,连郡主的瓜子都敢顺?”暗卫甲一针见血地戳穿。

“休得血口喷人!这岂能叫偷?不过是暂借罢了!”萧溯面不改色地狡辩。

暗卫乙狐疑地眯起眼睛:“既为暂借,何时归还?”

“待我时来运转,腰缠万贯之日......”萧溯的声音逐渐底气不足。

三个暗卫心照不宣地交换眼神,暗卫丙没好气地嗤笑:“依我看,你分明是想赖账不还白占便宜。”

“这怎能叫赖账?我这是深谋远虑,合理规划资金!”萧溯仍在强词夺理。

暗卫甲翻了个夸张的白眼,没好气道:“行行行,你巧舌如簧、能言善辩,且看你到时候如何在郡主面前自圆其说!”

萧溯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诸位尽可宽心,郡主大人豁达大度,岂会与我斤斤计较?”

宴会中,阮清珠又被气得直跺脚。

她杏目圆睁直指着阮清竹,周身戾气四溢:“你有什么可趾高气扬的!旁人因你背靠程家投鼠忌器不敢得罪你,我阮清珠可不怕!当年你小娘那个贱人害的我母亲那么难堪,我定要母亲讨个清楚誓不罢休”

阮清竹素手轻摇团扇,波澜不惊:“妹妹慎言。众目睽睽之下如此大喊大叫,若是传扬出去恐是要让阮家蒙羞。”

“你摆什么长姐架子呢!不过是攀附夫家权势才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阮清珠面色涨的通红,全然不顾自己的口不择言会得罪程家。

“妹妹这话倒有趣。”

阮清竹一片哗然中徐徐起身,拿出手帕拭去她脸上恨恨不平的泪珠:“你说出这话时,可有意识到你此时此刻又岂不是在仗着父亲荫庇对我作威作福?这番行事又与你口中攀附权贵攀附男子之人有何分别?”

“你!”

阮清珠挥开那只擦拭泪水的手,愤然离开。

“郡主她不会生气了吧...”

“应当不会,郡主极少发火。”

“是呀,我们郡主是顶顶好脾气的人!”

“郡主今日的衣裳也很好看!”

“等等,我们不是在谈论郡主是不是生气了吗...”

程朝端起茶盏轻抿,温热茶汤滑过喉间,她望着阮清珠远去的狼狈背影。

女子想要在这世道立足,靠的从来不是空有一副好皮囊。若自身力量微薄,懂得借势而为又何尝不是一种智慧?藤蔓攀附古木借其高枝得见天光,所谓良禽择木而栖,顺势而为从而借力打力。

雪宴散场时,檐角冰棱已垂成珠串。

程朝裹着貂裘踩着积雪回府,行至萧溯居处忽听得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翻找声。

“萧侍卫的伤可还疼?”她抬手叩门,指节落在木门上发出清响。

“郡主,你等会我穿个衣服。”

程朝轻笑:“我给你带了金疮药,这药是宫里的方子,止血生肌最是灵验。”

“我们郡主真是菩萨心肠呢,像你这样会体贴下属的主子已经不多了。”片刻后,萧溯拉开门垮着脸。

“不过下次再敢偷拿我的瓜子,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程朝嘴角笑意更浓,夜风卷起她的裙裾,她踩着积雪转身离去。

萧溯贴在门板后的脊背瞬间绷紧,怀中还未嗑完的半袋瓜子。

她居然真知道!

夜雪初霁,满天飞雪过朱墙,银辉降下。

萧溯踩着薄雪穿过垂花门,他看见程朝一袭云锦襦裙曳地,姿态慵懒而优雅地斜倚朱漆廊柱赏雪,飘落的雪絮停在她绯红的唇畔,又被呵出的暖气融成水珠滑入衣领。

“......”

恍惚间他竟忘了来意,直到靴底碾碎积雪的声响惊破沉静。

“你怎么来了?”

她的声音像是被雪水浸过,干净中透着冰冷的。

“就是方才被郡主拆穿偷拿瓜子,着实吓了一跳。”萧溯摸了摸涂着金疮药的伤口,又厚着脸皮笑到。

说着,他双手抱臂慢悠悠踱至程朝身侧与她同赏满天大雪。

“深夜赏雪...”

他望着漫天纷扬的雪幕,忽然凑近三分:“郡主这般出神,莫不是在思念情郎?”

情郎?

雪簌簌飘落,将那双潋滟水眸晕染得愈发朦胧:“萧溯,你说这雪每年都下,可为何落在人身上的感觉为何都不一样?”

“因为与郡主看雪的人不同呗。”萧溯望着庭中簌簌落雪,忽觉这话出口唐突慌忙偷瞄程朝神色。

见她未恼,他又壮着胆子道:“驿寄梅花,鱼传尺素。郡主若是思念谁,何不写信告知那人?”

写信吗?

程朝忽然轻笑出声,自打安陵一别,她回长安已有两年之久,徐琅玕从未给她写过一封信,连带着那人眉眼都要被这经年大雪掩埋了。

她垂眸望着掌心融化的雪水:“驿寄梅花,鱼传尺素。下一句是砌成此恨无重数,于情爱而言,这可不算是什么好兆头。”

目光触及程朝眼底转瞬即逝的怅惘,萧溯喉结微动。

他慌忙搓着手臂后退两步,故意抖着声音咧嘴大笑:“哎呀好冷!这雪灌得后颈生疼,属下可要裹紧被子睡大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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