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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舒声音清柔,将词中离别的缠绵悱恻、凄楚伤感演绎得淋漓尽致。白露书院这边李景逸几人率先鼓起掌来,赞不绝口。
“好词!好词!洛师姐这词,当真是把离别之情写到骨子里了。”
“此词一出,怕是秦朗难以超越了。”
国子监这边,温清悠等人则神色凝重,担忧地看向秦朗。
秦朗站在对面,洛云舒清越的声线裹着词中愁绪漫过来时,他竟生出几分恍如隔世的错觉。残阳透过飞檐在青砖上投下碎金,将少女笔下“泪凝眸底,愁堆眉聚”的意象,与他前世在图书馆翻阅宋词的场景悄然重叠。
“这分明是融合了晏几道的婉约与李清照的细腻。”他喉间泛起苦涩,余光瞥见白露书院众人得意的神色,掌心已沁出薄汗。两世记忆突然变得滚烫——若不是前世自己爱好古典诗词,闲暇之余花时间钻研,此刻怕是连拆解这精心编织的词网都难。当洛云舒搁笔时,他甚至听见白露书院同门压抑的抽气声,那声音像根细针,刺得他后颈发紧。
“看来洛姑娘连《青玉案》的平仄都算准了。”秦朗在心中冷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这阕词看似即兴,实则每个韵脚都暗合离别主题,连“相思路”三字收尾都藏着机锋。若非秦朗记得前世某本冷门词话里对离别意象的解构,此刻怕真要被这绵密的愁思困在台下。
秦朗抬头时,洛云舒正用丝帕擦拭指尖墨渍,眼波流转间似藏着三分挑衅。他忽然想起之前在藏书阁,自己反复回忆研读建安风骨与盛唐边塞诗的光景。
周鹤龄抚着银白长须,目光穿过细雨朦胧的观星台,望着洛云舒从容收笔的身影,苍老的嗓音里带着难掩的赞赏:“好一个‘泪凝眸底,愁堆眉聚’,字字泣血,却不着痕迹。”
周鹤龄抬手轻叩桌面“更难得的是谋篇精巧,从长亭送别到天涯相思,层层递进如抽茧剥丝,把离别之苦写得婉转千回,此等才情,便是放在文坛耆宿中,也足以占得一席之地!”
说罢,他转头看向身旁同样惊叹的林夫子,浑浊的眸中泛起欣慰的笑意,“云舒这孩子,终究没辜负书院多年栽培。”
林夫子素来严肃的面容难得松动,眼底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赞叹:“这《青玉案》起笔‘残阳半堕长亭暮’,寥寥七字便勾勒出苍茫离别之境,遣词用韵浑然天成。”
他负手踱步,袍角扫过石阶上的雨痕,“结句‘山高水阔,烟遮云阻,尽是相思路’,既承婉约之风骨,又添浑融之气象,洛云舒小小年纪竟有这般笔力,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沉吟片刻,他望向白露书院方向,花白胡须随叹息微微颤动:“白露书院近年来学风日盛,此女锋芒毕露,倒叫我国子监的学生们该加把劲了。”说罢抬手轻抚案头,眼中既有对后生才俊的认可,又暗含对自家学子的期许。
洛云舒双颊泛起薄红,垂首福了一礼,广袖如流云般轻扬:“山长谬赞,林夫子过誉了。小女不过拾前人牙慧,堆砌些愁绪字句,实在当不起这般褒奖。诗词之道如瀚海无涯,云舒尚需勤加钻研。”
她抬眸时眼波流转,望向静立台下的秦朗,唇角勾起一抹清浅笑意,“秦公子既已赏评许久,此刻可要一展身手?云舒斗胆相问——不知公子笔下的离别,又藏着怎样的乾坤?”
说罢侧身礼让,素手虚引向案几,砚中未干的墨痕在天光下泛着幽光,似在静候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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