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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禅意的一间房,原木色的地板,桌椅也都是用的木质,柜子上放了一个仿古土陶花瓶,插着几枝红冬青果,颜色碰撞,很是好看。
时知渺再往里走,闻到很淡的檀香味。
她看了看,一个白瓷香炉正在袅袅生烟,只是,这里只有一张两米宽的大床——也就是说,他们今晚要睡在一起。
自从徐斯礼回国,都快两个月了,他们没在一张床上过过夜。
能在一个屋檐下分居两间房都算难得。
而今晚,甚至明晚,他们都要在这张床上。
时知渺站在门前一动不动,徐斯礼垂了下眼:“入定了?给你放首佛歌?”
时知渺转身看他:“我们今晚要做吗?”
徐斯礼瞥了一眼那张床,再看回时知渺的脸上,散漫的调子:“这么直白呢?”
时知渺觉得他在装大尾巴狼:“你们男人带女人出来开房,十个有九个半都是这个目的,况且我们早就说好了,做也是理所应当的。”
徐斯礼看着她,慢悠悠一句:“还真是一点都不脸红。”
时知渺道:“你要是想做,我就提前准备一下。”
“你要怎么准备?我们想要孩子,又不用做措施,你连工具都不用买,还要准备什么?”
徐斯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这个男人的眼睛就是有那种魔力,当他专注地望着你的时候,你总会产生一种他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人的错觉。
他“嗯?”了一声,尾音微微上扬,气氛一瞬间就变得有些难以描述。
与那缕檀香混在一起的,还有时知渺手腕上药油的松子香,以及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柑橘味。
很温暖的柑橘味。
时知渺恍了一下神,但也仅仅只有那么两三秒钟,她就抬起眼跟这个男人对视:“你不是身体虚不行吗?趁现在我给你开点处方药,跑腿小哥送过来,也不耽误我们今晚……”
话没说完,徐斯礼就用拇指和食指将她的脸掐起来,就像在医院时那样,迫使时知渺的嘴唇微嘟。
下一秒,他就直接吻了下来。
热烈而炙热的吻。
他轻而易举撬开她的牙关,舌头强势地闯进来,时知渺没有防备,呼吸与氧气都被他卷走了。
他舌尖勾过她的上颚,又缠着她厮磨,这个男人就是很会。
时知渺脚步本能地后退,后背撞到门框上,徐斯礼一条手臂箍住她的腰,很快就将她吻得四肢无力,心跳与呼吸都乱了章法。
比起上次在客厅他纯粹发泄和压制的侵占,这个才算是他们阔别一年后的吻。
时知渺感觉像是溺在了水里,睫毛颤动得很快,脑海里浮现出无数过去纠缠的画面,都与此刻重叠。
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自己又陷在梦魇里。
指尖抓住徐斯礼的衣服,徐斯礼离开她的唇,忽而笑了一下:“我虚不虚?感觉到了吗?”
“……”
时知渺从迷乱中清醒过来,看着男人潋滟的唇,她的呼吸还是不稳定。
故作镇定地说,“所以要做,对吗?”
他都这样了,应该是要做的。
时知渺说:“先洗澡。”
徐斯礼知道她的洁癖性子,鼻尖溢出一声轻哼:“你先去吧,我热热身,免得等会儿表现不好,让徐太太期待了这么久的事,变成失望。”
“……”
他才是不知羞耻!
时知渺推开他,走进睡眠区。
打开衣柜,果然在里面看到了几套女性服饰,有裙装,也有裤装,还有睡衣睡裙。
她平时在家都是穿睡衣,但想到等会儿还得脱,为了方便她就拿了那条真丝睡裙,进了浴室。
盥洗台上也有她日常用的洗面奶、卸妆油、一次性洗脸巾等等,准备如此齐全,倒像是有备而来、蓄谋已久。
时知渺将头发扎起来,然后就进入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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