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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锐正与女娲娘娘一同身处朝歌城那繁华又透着神秘气息的地界,周遭人来人往,却丝毫影响不了此刻两人间这奇妙的氛围。
女娲娘娘一脸慈爱,缓缓伸出手,掌心中赫然出现了一颗珠子,那珠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隐隐间竟似有灵智流转其中。女娲娘娘将珠子递向盘锐,说道:“此物与你有缘,便交于你吧。”
盘锐见状,先是一愣,待接过珠子仔细端详,心中暗惊,暗自思忖道:“这不就是以后的托塔李天王的儿子哪吒三太子吗?传说中哪吒便是由灵珠转世而来呀,怎会如今到了我的手中呢?这其中到底有着怎样的缘由,又预示着什么变故呢?”
他越想越觉得诧异,抬眸看向女娲娘娘,眼中满是疑惑,似是想从女娲娘娘那里得到答案,可女娲娘娘只是微笑着,并未再多做解释,仿佛这一切皆是冥冥之中的定数。盘锐无奈,只能小心地将珠子收好,心里却一直在琢磨着这珠子背后隐藏的玄机,以及它将会给自己带来怎样意想不到的故事。
女娲娘娘微微蹙眉,目光落在盘锐手中那散发着柔和光芒的珠子上,神色间透着几分凝重,缓缓开口道:“如今封神大劫将起,这天地间已然陷入了一种动荡不安的局势,各方势力暗流涌动,处处都潜藏着危险呐。前些时日,在女娲宫内,这颗珠子竟突然生有了灵智,着实令人诧异。本宫细细推算,怀疑这颗珠子与那即将到来的封神大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呀。”
盘锐一脸专注地听着,心中对这珠子的来历和作用越发好奇,女娲娘娘继续说道:“所以啊,本宫思来想去,便拜托你去办这件事,寻个合适的机缘,让这珠子去投胎转世。待其降生之后,若能好好培养,日后或许可为大商做个开路先锋,在这封神大劫的乱局之中,也好助大商一臂之力,稳定这世间的局势啊。”
盘锐听闻,心中知晓此事责任重大,赶忙应道:“娘娘放心,既然娘娘如此信任在下,那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去寻那机缘,让这珠子顺利投胎转世,只望它日后真能如娘娘期许的那般,为大商建功立业呀。”
女娲娘娘微微点头,目光中满是期许,又叮嘱道:“此事需谨慎为之,切不可出了差错,那封神大劫关乎天地气运,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珠子的去向或许会成为其中关键的一环呐。”盘锐郑重点头,将珠子又握紧了几分,暗暗下定决心,定要不负女娲师姐所托,而后便开始思量着该去往何处、如何去促成这珠子投胎转世之事了,那朝歌城的热闹景象,此刻也无心再去关注,满心都被这棘手又重要的任务占满了。
盘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对着女娲娘娘拱手说道:“一切就按照女娲师姐所说的吧。”说罢,便稳稳地把那颗珠子拿在了手中,小心翼翼地收好。
待女娲娘娘转身离去后,盘锐一边走着,一边暗自思忖起来:“哼,日后那哪吒本是阐教的开路先锋,在封神大劫里大放异彩,如今这珠子到了我手里,我可偏要给他弄成截教的开路先锋,把这既定的局势全都反转过来,嘿嘿,倒要看看届时会是怎样一番有趣的景象呢。”
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那因自己这一改变而掀起的波澜,眼中闪烁着别样的光芒,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让这珠子顺利投身截教,成为截教在封神大劫中的有力帮手,而朝歌城的喧嚣,此刻也全然被他抛在了脑后,满心都沉浸在自己这大胆的计划之中了。
盘锐先是琢磨着,要把这颗蕴含灵智的珠子直接悄悄放到李靖夫人殷十娘的肚子里,想着如此一来,便能让她顺其自然地把哪吒生出来,就像原本的命运轨迹那般,只不过所属阵营从阐教变成截教罢了。
可走着走着,他又停下脚步,皱着眉头仔细思量了一番,暗自摇头道:“这样做未免太武断了些,万一吓着人家夫人,或是中途出了什么差池可就不好了。”
盘锐摸着下巴,眼珠一转,很快又有了主意,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心想:“还是温柔点吧,给李靖的夫人托个梦好了,在梦里告知她怀了一个大神通的孩子之类的话,让她心里先有个准备,日后也好顺理成章地接纳这孩子呀。嗯,这个办法妙,既稳妥又周全。”
想到这儿,盘锐不禁得意地赞叹起自己聪明来,还满意地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吾就这么做吧,如此行事,既能达成目的,又不会太过唐突,嘿嘿,待那孩子降生,然后让截教的人去收徒,往后这封神大劫的局势可就更有意思了。”说罢,盘锐便开始准备着手去实施这个计划,心里对后续的发展满是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改变后的未来正徐徐展开呢。
彼时,李靖正与殷十娘率领着士兵外出派兵打击妖怪,一路行进,原本还算顺畅。可就在这时,盘锐暗中施展法力,刹那间,在他们前行的道路上平地生出一场大雾来。那大雾浓稠得很,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众人顿时陷入一片迷茫之中。
李靖与殷十娘见突然来了这么一场大雾,心中知晓前行多有不便,且恐有危险潜藏其中,便果断下令道:“安营扎寨,待大雾散去再做打算。”
待营地扎好后,殷十娘见军中用水不足,便提着水桶外出打水。盘锐一直暗中观察着,见时机已到,便再次施展法力,一道微光闪过,殷十娘只觉脑袋一晕,身子一软,便倒在了地上。
盘锐见状,赶忙现身,先是拿出了一直小心保管着的灵珠子,本想着直接就把这灵珠子给弄到殷十娘的肚子中去,可刚要动手,他又犹豫了,心中暗自思忖道:“我这要是直接就这么弄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妥啊,女娲师姐把灵珠子交给我,是让我妥善安排它托生之事,可不能如此武断行事呀,得加一层保障才好呢。”
想到这儿,盘锐赶忙凝聚起自身的一滴本命精血,那精血在他的掌心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蕴含着他的部分灵力与生机。随后,他小心翼翼地将本命精血和灵珠子一起,缓缓送入殷十娘的肚子中。做完这一切后,盘锐这才微微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轻声说道:“嗯,不错,这样才不负女娲师姐的托付呀,有了我的本命精血助力,这灵珠子定能顺利托生,日后也好成为截教的得力帮手,只盼这一切都能如我所愿呐。”说罢,他又看了看仍昏迷着的殷十娘,施展法力确保她无碍后,便悄然隐去身形,只等着后续事情的发展了。
盘锐看着殷十娘安然无恙,确定一切都已按自己的计划安排妥当后,便小心翼翼地环顾了一下四周,确认无人察觉自己的踪迹。随后,他身形一闪,化作一道微光,悄无声息地融入了那仍未消散的大雾之中,就此悄然离去。
回到自己的居所后,盘锐心里始终惦记着这件事,每日都会掐指推算一番,想要知晓那灵珠子在殷十娘腹中的情况,可又怕过多窥探会影响天机运转。于是只能耐着性子,静静等待着事情自然发展,心中既满怀期待,盼着那有着自己本命精血和灵珠子孕育出的孩子能顺利降生,成为截教在封神大劫中的有力臂膀,又隐隐有些忐忑,毕竟这等改变命运轨迹之事,变数诸多,只愿一切都能顺遂,不负自己的这番苦心谋划呀。
殷十娘与李靖此次外出本就未曾同房,按常理来说,她的孕期也远未到时候,所以起初并没有丝毫怀孕的迹象。
可谁能想到,盘锐那滴本命精血融入灵珠子进入殷十娘腹中后,竟打破了原本的自然规律,使得殷十娘的孕期骤然提前了。
待殷十娘和李靖结束任务,顺利回到陈塘关后,殷十娘时常感觉身体有些异样,找来郎中一瞧,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
而盘锐呢,此前光顾着怎么妥善安置灵珠子,竟把要给殷十娘和李靖托梦这一茬给忘了。李靖对此毫不知情呀,见殷十娘突然有了身孕,心中疑窦丛生,想着两人并未同房,这孩子来得太过蹊跷,便认定殷十娘所怀的是个孽种,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看向殷十娘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冷漠与怀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整个陈塘关都笼罩在了一种异样又紧张的氛围之中,一场风波也由此悄然掀起了。
李靖皱着眉头,回想起之前和殷十娘一同外出派兵打击妖怪时的场景,尤其是那一场突如其来、浓得化不开的大雾,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暗自思忖道:“那大雾出现得好生怪异,莫不是有什么妖怪暗中作祟,用法力演化出来的?其目的恐怕就是趁乱玷污我的夫人,让夫人怀有孽种,好以此来污了我的威名呀。”
他那本就不算灵光的脑袋此刻努力运转着,想来想去,越发觉得自己这猜测有理,认定事情就是如此了。当下,李靖心中满是愤懑与猜忌,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冲着殷十娘就大声质问道:“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大雾出现得如此蹊跷,定是有妖怪图谋不轨,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殷十娘又委屈又气愤,她自己也是满心疑惑,可根本没做那等事呀,便赶忙解释道:“相公,我也不知为何会突然有了身孕,可我绝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然而李靖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仍旧怒声斥责着,殷十娘见他这般不分青红皂白,也来了脾气,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了起来,越吵越凶,那往日的情分在这争吵中似乎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最终,这场争吵以两人不欢而散收场,李靖气呼呼地甩袖离去,殷十娘则坐在原地,泪如雨下,满心的苦楚不知该向谁诉说,而陈塘关原本平静的日子,也因这场争吵变得鸡飞狗跳,人人都在暗中猜测着这其中的缘由呢。
李靖面色阴沉,眼神中满是怀疑与愤怒,他站在殷十娘面前,大声质问道:“吾乃陈塘关总兵李靖,自幼便心怀求道修仙之志,幸得拜入西昆仑度厄真人大师门下,苦心钻研,学成了五行遁术。奈何仙道艰难,难以成就,这才被遣下山来,辅佐纣王,官居总兵之位,得以享受这人间的富贵。你我结为夫妻多年,元配夫人正是你殷十娘,咱们已然生有二子,长子名为金吒,次子唤作木吒。”
说着,李靖的声音越发拔高,透着浓浓的质问之意:“可现如今,你却因那莫名其妙出现的大雾而怀有身孕,这怎能不让我心生疑窦?我不得不怀疑你对我不忠啊!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可你瞧瞧,咱们在外面那段时日,根本就未曾同房,如今你却突然有了身孕,你倒是说说,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你若说是我的孩子,那好啊,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空口无凭,叫我如何能信你?”
殷十娘听着李靖这一番伤人的话语,又委屈又气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哽咽着回道:“相公,我真的不知为何会如此啊,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还不明白吗?我怎会做出那等事,可这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也实在是说不清楚呀,你怎能这般冤枉我呢。”
殷十娘抬起满是泪痕的脸,望着李靖,眼中满是哀求与难过,继续哭诉道:“咱俩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了,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我向来恪守妇道,心里眼里只有你和咱们这个家呀,如今出了这等莫名其妙的事,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满心的惶恐,你不但不安慰我,反倒这样冤枉我,叫我可怎么活呀。”说罢,她又呜呜地哭了起来,身子也跟着微微颤抖,那模样着实可怜,只盼着李靖能相信自己,可李靖站在那儿,脸色依旧阴沉,心中的怀疑似乎并没有因为殷十娘的哭诉而减少半分。
李靖却冷哼一声,丝毫不为所动,仍旧满脸怀疑地盯着殷十娘,那架势仿佛殷十娘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他便绝不善罢甘休似的,而两人之间的气氛也越发紧张压抑起来,仿佛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自从殷十娘有了身孕后,家里人渐渐发现她的变化可不小呢。起初呀,她每顿饭也就吃半碗饭的量,和往常并无太大差别。可随着孕期一天天过去,她的饭量竟开始逐渐增加起来。
从一碗、两碗,到后来甚至能吃下好几大碗饭,那食量着实让旁人都有些惊讶了。而且呀,她的脾气也跟着变得越来越大,以往温柔和顺的她,如今稍微有点不顺心的事儿,就容易发火,家里人都有些小心翼翼地不敢招惹她了。
其实呀,这都是因为盘锐的那滴本命精血在作祟呢。那滴精血融入灵珠子进入殷十娘腹中后,使得腹中的孩子在孕育过程中需要大量的精气来滋养成长。而这些精气的主要来源,便是殷十娘从日常所吃的饭菜中获取的呀。所以殷十娘才会本能地越吃越多,食量不断增大,脾气也因身体的这些变化,变得难以控制起来,只是她自己对此浑然不知,还时常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苦恼呢。
时光匆匆,转眼间殷十娘已然怀孕十个月了。李靖心中一直憋着股劲儿,暗自想着:“等你把这个孩子生出来之后,我便立刻抱着他去找我的师尊度厄真人,让师尊施展神通,好好帮我算算,那野种的父亲到底是谁,敢这般奸淫我的妻子,我定要报此大仇,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
可让李靖万万没想到的是,十个月的时间都过去了,正常来讲孩子早该呱呱坠地了呀,可殷十娘的肚子却依旧没有丝毫要生产的迹象,依旧高高隆起。而且呀,这段日子里,陈塘关中的粮食作物竟有十分之一都被殷十娘腹中的孩子给获取去了,那食量简直大得惊人。
李靖见状,眉头皱得更深了,心中愈发疑虑重重,暗自思忖道:“这太不正常了,哪有孩子在肚子里待这么久还不出来的,还吃掉这么多粮食,这孩子必然是妖怪之种啊,定是那妖怪使了什么妖法,才弄出这般怪异的事儿来,哼,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让这孽种继续留在世间祸害众人。”
想到这儿,李靖看向殷十娘的眼神里除了怀疑,又多了几分厌恶,而殷十娘自己也是满心的无奈与担忧,不知这孩子为何迟迟不肯出世,又害怕李靖再因此事闹出更大的风波来,整个陈塘关都笼罩在一种紧张又怪异的氛围之中了。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漫长的三年时光在悄无声息中缓缓流过,可殷十娘的身孕却依旧毫无分娩的迹象。整个陈塘关都被这一奇异之事搅得人心惶惶,街头巷尾都在窃窃私语,各种猜测与传言甚嚣尘上。
李靖看着殷十娘那高耸的腹部,心中的疑团已然膨胀到了极点,他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这肯定是妖怪无疑了!从古至今,哪有凡人怀胎三年还不生产的?这完全违背常理!”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额头青筋暴起,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与不安。
殷十娘听闻此言,气得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她仍倔强地仰起头,反驳道:“你莫要血口喷人!天皇伏羲、地皇神农、人皇轩辕,他们哪一个不是历经漫长孕期才诞下来的啊?你怎能仅凭这一点,就污蔑我的孩子是妖怪?我绝不答应!”她的胸脯剧烈起伏,双手紧紧护住腹部,像是在保护着腹中脆弱的生命,眼神中既有对李靖无端指责的愤怒,又有对腹中胎儿的慈爱与坚定。
李靖冷笑一声,满脸不屑:“你休要拿上古三皇与你相比!这都三年了,你可知你消耗了陈塘关多少粮食?仓库都快被你吃空了!百姓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我们李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殷十娘的心尖上。
两人就这般在房间里怒目相视,气氛紧张得如同即将断裂的弓弦,一触即发。就在这剑拔弩张之际,一股祥和的气息突然弥漫开来,一位道人仿若穿越虚空,悄然而至。
只见那道人面容清瘦,双眸深邃如星夜中的寒潭,头挽双髻,身着一袭素净的道服,衣袂随风轻轻飘动,宛如仙人临世。他步伐沉稳,不慌不忙地径直走到李靖和殷十娘面前。
道人微微稽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声音平和却又充满威严:“李将军、李夫人,莫要再争吵了。此孩儿乃是女娲娘娘和盘锐道君共同赐予的机缘,他身负着重大使命,乃是日后助周灭商的先锋大将。”言罢,他目光柔和地看向殷十娘的腹部,仿佛能透过那隆起的肚皮看到里面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殷十娘此时正怒火攻心,听到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她手指着道人,破口大骂:“老娘还没生呢!你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贼道,在这儿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赶紧给老娘滚一边子去,老娘没功夫听你瞎咧咧!”她的脸颊因愤怒而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整个人像是一只被激怒的母狮,随时准备扑向眼前的“敌人”。
骂完那个道人,殷十娘又转身将矛头对准李靖,双眼圆瞪,眼中喷射出愤怒的火焰:“还有你!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分青红皂白就怀疑我,你也给老娘滚!别在这儿让我心烦!”她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落下。
李靖被殷十娘这一通怒骂,气得脸色铁青,嘴唇微微颤抖,却又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应对这混乱的局面。而太乙真人面对殷十娘的过激反应,只是轻轻叹了口气,脸上的微笑并未褪去,他深知这一切皆是命运的安排,眼前的风波不过是大戏开场前的小小插曲罢了。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这一场暴风雨的平息,然而,他的到来却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颗巨石,使得原本就复杂的局势愈发混乱不堪,仿佛一场更为猛烈的风暴即将在这陈塘关席卷而来。
眼见殷十娘这般愤怒地驱赶,李靖满心的憋屈与无奈,又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狠狠瞪了殷十娘一眼,便转身气呼呼地往外走去。太乙真人见状,也只是微微摇头,一脸淡然地跟在李靖身后,两人就这样灰溜溜地离开了。
一路上,李靖沉着脸,一言不发,心中还在为方才的事儿恼怒不已。太乙真人倒是先开了口,他手轻抚着胡须,看向李靖,语重心长地说道:“李靖师侄啊,你且莫要生气了,这事儿啊,自有其定数。倘若你夫人生产的时候,可一定要飞鹤传书告知吾呀,那孩子的来历不凡,往后的路还得好生引导才是。”说着,他轻轻一招手,一只浑身雪白、身姿优雅的仙鹤便翩然而至,停在了两人身旁。
太乙真人接着道:“吾这只仙鹤就先留在你们陈塘关了,待有消息,也好及时传递于我。”
李靖听了这话,脸色稍缓,虽仍对那未出世的孩子心存疑虑,但还是应道:“师叔请放心吧,吾晓得了,届时定会按师叔所言去做,绝不误事。”
那仙鹤似通人性,在一旁轻轻鸣叫了几声,仿佛也在回应着两人的对话,随后便振翅飞起,朝着陈塘关的方向飞去,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很快便没了踪影,而李靖和太乙真人则继续沿着道路缓缓前行,各自想着心事,只是那陈塘关后续又会因这孩子的诞生闹出怎样的动静,此刻还犹未可知呢。
就在李靖和太乙真人刚刚告别,各自转身准备离去之时,殷十娘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只太乙真人留下的仙鹤给吸引住了。那仙鹤被养得肥肥胖胖的,浑身的羽毛洁白又蓬松,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看着就格外招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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