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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子牙听闻,心中一惊,随即面露难色,扑通一声跪地哀求道:“老师,弟子自真心出家以来,日夜苦熬,已历多年。修行之路犹如滚芥投针,千辛万苦。弟子实不愿离开这清修之地,贪恋红尘富贵。还望老师大发慈悲,指迷归觉,弟子情愿在岛内继续苦行,守着这一片清净。”姜子牙抬起头,眼中满是诚恳与不舍,仿佛在向通天教主倾诉着内心的煎熬。
通天教主微微皱眉,目光坚定地说道:“你命缘如此,一切皆听于天,岂容你违拗。这封神大业,乃是顺应天命,你命中注定要下山完成使命。”
姜子牙心中纠结万分,仍旧不肯放弃,继续苦苦哀求道:“老师,弟子一心向道,若就此下山,实在心有不甘。还望老师能给弟子一个机会,让弟子继续留在山中修行。”
此时,多宝道人上前一步,看着姜子牙,语重心长地说道:“子牙,机会难得,时不可失啊。况且天数已定,这一切都逃不过命运的安排。你虽下山,待功成之时,自有上山之日。”多宝道人目光温和,眼神中透着一丝鼓励。
姜子牙听了多宝道人的话,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无法违抗天命,可又实在舍不得离开这修炼多年的地方。犹豫再三,他无奈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不舍,朝着通天教主深深一拜,说道:“弟子谨遵老师教诲。”
随后,姜子牙缓缓转身,一步一步地朝着山下走去。一路上,他回首望去,仿佛要将这碧游宫的一切都刻在心中。他心中明白,这一去,便是踏上了未知的征途,虽然不舍,但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在下山的途中,姜子牙思绪万千。他想到自己即将面临的挑战,心中既忐忑又充满期待。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封神的重任,必须全力以赴。同时,他也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相信自己能够完成使命,为自己的修行之路画上圆满的句号。
最终,姜子牙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碧游宫,踏上了下山的道路,向着未知的命运走去。
通天教主微微点头,目光柔和地看着姜子牙,说道:“虽此去,日后自有上山之日。”姜子牙听后,心中稍感慰藉,再次拜倒在地,向通天教主行了大礼,而后起身转身,向众位道友一一辞行。只见他收拾好行囊,背着包袱,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走出金鳌岛碧游宫。
多宝道人紧随其后,与姜子牙一同踏上前往人族朝歌城的道路。一路上,多宝道人神色凝重,看着姜子牙说道:“子牙师弟此去,肩负重任,定要保重。此去路途遥远,山高路险,且人间局势复杂多变,你需事事小心。”
姜子牙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说道:“多谢师兄挂念,我自会小心行事。这一路虽充满艰辛,但我定会不负老师所托,完成封神大业。”
多宝道人继续说道:“你此番下山,不仅要协助明主成就大业,还要应对各方势力。那些势力盘根错节,各怀心思,你需谨慎周旋。”
姜子牙目光炯炯,认真倾听着多宝道人的话语,说道:“师兄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只是心中难免有些担忧,怕自己无法胜任此重任。”
多宝道人拍了拍姜子牙的肩膀,安慰道:“子牙师弟不必过于担忧,你虽历经坎坷,但凭借自身才能与智慧,定能逢凶化吉。你要相信自己,更要相信这一切皆是命中注定。”
此时,天空中飘起了细雨,多宝道人抬起手,轻轻拂去姜子牙肩头的雨滴,说道:“师弟,这雨虽不大,却也添了几分寒意。你要注意保暖,莫要着凉。”
姜子牙感激地看了多宝道人一眼,说道:“多谢师兄关怀,我定会照顾好自己。”
不知不觉间,二人已走出了一段距离。多宝道人停下脚步,望着姜子牙,说道:“师弟,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此去路途遥远,还望你一切顺利。日后若有困难,可随时与我联系。”
姜子牙心中满是感动,紧紧握住多宝道人的手,说道:“师兄放心,我定会铭记师兄今日的教诲。待功成之日,定与师兄相聚。”
说罢,姜子牙再次向多宝道人行了一礼,而后转身朝着朝歌城方向走去。多宝道人站在原地,目送姜子牙离去,心中默默祝福着他一路平安。
姜子牙告别多宝道人踏入朝歌城后,望着熙熙攘攘的街巷,心中满是落寞,自觉举目无亲,一时间竟不知该何去何从。思来想去,突然记起那位结义仁兄宋异人,当下便打定主意前去投奔。
他施展土遁之术,不多时就来到了朝歌城外的宋家庄。远远望去,那熟悉的门庭映入眼帘,庄前绿柳依然随风摇曳,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了一般。姜子牙不禁心生感慨,暗暗叹道:“我这一去四十载,不想此处风光依旧,只是人面已非往昔呀。”
来到庄门前,他向守门的庄童询问:“你家员外在家否?”庄童打量了他一番,问道:“你是谁呀?”姜子牙回说:“你只说故人姜子牙相访便是。”庄童赶忙进去通报,正在屋内算账的宋异人听闻,立马放下手中账本,匆忙迎出庄来。
一见到姜子牙,宋异人眼中满是惊喜与关切,口中说道:“贤弟呀,为何数十载都不通音信呢?”姜子牙赶忙回应了几句,二人便携手相搀着往草堂走去,到了草堂各自施礼后才坐下。
宋异人脸上满是喜悦,说道:“平日里我可时常惦记着你呀,今日得以重逢,实在是太幸运了!”姜子牙也感慨道:“自与仁兄分别后,我满心期望能出世超凡,奈何缘分浅薄,未能达成志向。如今能来到高庄与仁兄相见,也是我的福分了。”
宋异人一边吩咐下人去收拾饭食,一边问道:“贤弟,你这是吃斋呢,还是吃荤呀?”姜子牙回道:“我既已出家,自然没有饮酒吃荤的道理,我吃斋就好。”宋异人笑着劝道:“贤弟呀,这酒可是瑶池玉液、洞府琼浆呢,就连神仙赴蟠桃会都要饮酒,你吃些儿无妨的。”姜子牙听了,便说道:“既仁兄这般说,那小弟就领命了。”于是二人便开始欢饮起来。
酒过几巡,宋异人又问道:“贤弟,你前往东海学道有多少年了呀?”姜子牙回答道:“不知不觉都已经四十载了。”宋异人不禁感叹道:“哎呀,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呀。那贤弟在山上都学了些什么道术呢?”姜子牙笑了笑说:“自然是学了的,不然在山上做什么呢?”
姜子牙轻轻叹了口气,神色有些落寞,缓缓说道:“实不相瞒,我学道天赋愚钝,在这漫长的修行岁月里,始终难以得窥大道真髓。别的弟子在这时间里,大多都修炼到了天仙境界,而我却一直徘徊不前,到如今才勉强达到地仙初期。”
他微微低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自嘲,继续说道:“我与其他师兄弟相比,差距实在太大。别人悟性高,学起道来轻松自如,而我却总是摸不着头脑,无论付出多少努力,都难以达到理想的境界。我常常为此感到苦恼,却又无计可施。”
说到这里,姜子牙抬头望向远方,回忆起在山上的日子,感慨道:“幸好有多宝师兄,他见我修炼艰难,便给了我许多天才地宝。这些珍贵的宝物对我帮助极大,让我在修炼之路上得以突破。若没有多宝师兄的帮助,我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今天的修为。”
姜子牙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感激,接着说道:“多宝师兄不仅在修行上给予我帮助,还时常开导我,让我明白许多道理。他的教导和鼓励,让我在面对困难时能够坚持下去。我对他实在是感激不尽。”
姜子牙又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虽然如今我有了一定的修为,但我深知自己还有许多不足。我仍需不断努力,提升自己。我也希望能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得到多宝师兄的指导和帮助,让自己能真正踏上修行之路。”
姜子牙微微皱眉,眼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说道:“我知道自己在修行上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如今的修为也只是一个开始。我担心自己在未来的修行中会遇到更多的困难和挑战,不知能否顺利应对。”
他轻轻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不过,我也明白,修行之路本就充满艰辛,只有不断努力,才能有所收获。我会珍惜每一个机会,努力提升自己。”
姜子牙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远方,说道:“我相信,只要我坚持不懈地努力,终有一天能达到更高的境界。我也希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为师父争光,为截教做出贡献。”
宋异人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语重心长地对姜子牙说道:“贤弟呀,如今你既然已经回来了,倒不如寻思着做些营生,别再想着出家那事儿了。就安心在我这儿住着,咱们兄弟俩相处多年,情谊深厚,可比旁人亲近多了呀。”
姜子牙微微点头,似在思索着异人的话。而异人又接着说道:“古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呢。贤弟啊,你我相识一场,也是缘分。我寻思着,明日便给你张罗着说一门亲事,往后你要是能生下一男半女的,也好延续姜家的香火,不至于让姜家断了后呀。”
姜子牙听闻,赶忙摆了摆手,脸上露出几分犹豫和为难的神色,说道:“仁兄啊,此事还是先缓缓,再从长计议吧。”
异人见子牙这般态度,也不好再强求,便转了话题,又和姜子牙聊起了往昔的趣事以及朝歌城近些年的变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相谈甚欢,不知不觉间,夜色渐浓。
最后,姜子牙便留在了宋家庄,在异人给他安排的住处歇下了。这一夜,姜子牙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思绪万千,既感慨着与异人重逢的情谊,又对未来的诸多事宜感到迷茫。
次日清晨,天还透着些许朦胧的微光,宋异人便早早起身,牵出家中那头毛驴,翻身上去,慢悠悠地朝着马家庄赶去,一路上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议亲这事儿给说成了。
到了马家庄,庄童瞧见了,赶忙跑去通报马员外:“有宋员外来拜。”马员外一听,顿时喜上眉梢,连忙整理了下衣衫,快步迎出门来,满脸笑意地打趣道:“是哪阵风儿把您给刮来了呀?”
宋异人也笑着回应,下了驴后,拉着马员外的手说道:“小侄今日特来与令爱议亲呢。”马员外一听,更是大悦,赶忙将宋异人请进屋里,二人施礼后坐下。
待仆人奉上茶,喝了几口后,马员外便问道:“贤契呀,你这是打算把小女说与何人呀?”宋异人清了清嗓子,不紧不慢地介绍起来:“此人乃是东海许州人氏,姓姜名尚,字子牙,还别号飞熊呢。他与小侄那可是交情深厚,平日里往来密切,称得上是契交通家了,所以我想着这一门亲那是再合适不过了呀。”
马员外听了,不住地点头,说道:“既然是贤契你来主亲,那肯定错不了呀,我信得过你。”宋异人见状,赶忙从怀中取出早已备好的白金四锭,递上前去,说道:“这是聘资,还望员外收下。”马员外也不客气,笑着接了过来,说道:“哎呀,劳烦贤契费心了。”
随后,马员外赶忙吩咐下人准备酒席,要好好款待宋异人一番。不多时,一桌子丰盛的菜肴便摆了上来,二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从这亲事又聊到了庄里庄外的诸多事儿。
不知不觉,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洒在院子里,宋异人见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辞。马员外亲自将他送至庄外,这才依依惜别,各自返家。
子牙晨起,不见宋异人,便向庄童询问:“你家员外去哪里了?”庄童回禀道:“清晨便出门了,想来是去讨账了。”不多时,异人骑着毛驴归来,子牙看到,赶忙迎上前去,问道:“兄长从何处回来?”异人脸上带着笑容,说道:“恭喜贤弟啊!”子牙一脸疑惑,问道:“小弟喜从何来?”异人兴高采烈地说道:“今日为你议亲,真是缘分天定,千里相逢,成就一段美好姻缘。”
子牙眉头微皱,说道:“今日时辰似乎不太好。”异人不以为然地摆摆手,说道:“阴阳无忌,吉人天相。贤弟不必多虑。”子牙又问:“是哪家女子?”异人赶忙介绍道:“乃是马洪之女,生得才貌双全,与贤弟正好般配。而且是我妹子,六十八岁的黄花闺女。”子牙听闻,心中有些犹豫,但异人已开始准备酒食,与子牙贺喜。
二人饮酒作罢,异人说道:“咱们得选个良辰吉日,迎娶亲眷。”子牙感激地说道:“承蒙兄长关照,这份恩情怎能忘怀。”于是,二人择选良辰吉日,准备迎娶马氏。
宋异人精心安排,在庄里摆下酒席,邀请庄前庄后、邻里乡亲以及四门亲友前来庆贺迎亲。到了迎娶之日,马氏身着华服,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过门。洞房花烛夜,子牙与马氏携手步入洞房,成就夫妻。
这一番姻缘,真是天缘遇合,众人皆为子牙感到高兴,整个宋家庄沉浸在一片欢乐祥和的氛围之中。
子牙成亲后,满脑子都是东海金鳌岛的事儿,一心想着修道,根本没心思和马氏你侬我侬。马氏不明白子牙心里咋想的,就觉得子牙这人啥都干不了,没个正经营生。
这都过了俩月了,马氏就问子牙:“宋伯伯是你姑表兄弟啊?”子牙回说:“宋兄是我结义兄弟。”马氏又说:“哦,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能一直守着过日子呀。如今宋伯伯在,咱们还能安安稳稳地过着。要是哪天宋伯伯不在了,咱咋办呢?常言说得好,人活在世上,得靠营生过日子。我寻思着,你得做点生意,为咱夫妻以后打算打算。”子牙听了,觉得马氏说得在理,就应道:“贤妻说得对。”马氏又问:“你会做啥营生呢?”子牙说:“我三十岁在东海金鳌岛学艺,没学过啥世务生意,就会编笊篱。”马氏一听,觉得这也行啊,就说:“后园有竹子,砍些来劈成篾,编成笊篱,拿到朝歌城去卖,多少能挣点钱,这也算是个营生。”
子牙听了马氏的话,就劈了篾子编了一担笊篱,挑着去朝歌卖。从早到晚,一直到下午申时,一个都没卖出去。子牙看天色不早了,还得挑着走三十五里路回家,肚子饿得咕咕叫,没办法,只能往回走。这一来一回七十里路,子牙肩头都被压肿了。
回到家门前,马氏一看,一担去一担回。正想问咋回事儿呢,子牙就指着马氏说:“娘子,你不体谅人,怕我在家闲着,让我去卖笊篱。朝歌城肯定用不着笊篱,不然咋卖了一天一个都卖不出去,还把肩头压肿了。”马氏一听,不高兴了,说:“笊篱这东西天下都通用,怎么就卖不出去呢?你自己不会卖,还抱怨个啥!”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就吵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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