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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辛端坐在那奢华却透着威严的王座之上,侍从恭敬地呈上了伯邑考和姬发的两封信件。他先是微微一怔,随后饶有兴致地展开阅读起来。
看着那信上的一字一句,帝辛的神情逐渐变得复杂,先是嘴角微微上扬,似是觉得这兄弟俩的行径颇为可笑,可紧接着又眉头微皱,一脸无奈。心中暗忖:“这二人倒好,身为兄弟,竟都想着要投降于我,还妄图借我之手除掉对方,进而独霸西岐城,真是贪心不足又各怀鬼胎啊。”
帝辛将信件放在一旁的案几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陷入了沉思。答应伯邑考吧,那姬发那边恐生变数;应了姬发,伯邑考这边又该如何安抚?这兄弟俩的如意算盘打得倒是噼里啪啦响,可却把这难题一股脑儿地抛给了自己。“哼,这西岐城的兄弟俩,还真是让朕不知该如何是好啊。”帝辛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原本平静的朝堂之上,仿佛也因这两封信件,被卷入了西岐兄弟间权力争斗的漩涡之中,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众人皆屏息凝视,等待着帝辛接下来的决断。
金碧辉煌的大殿内,气氛凝重而压抑。帝辛高坐于王座之上,俯视着阶下的群臣,手中把玩着那两封来自西岐的信件,脸上似笑非笑。
“众爱卿,今日早朝有一事与尔等商议。”帝辛开口说道,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响,“这西岐的伯邑考和姬发,皆向朕递来了求和信,且都欲借朕之手除去对方,以图独霸西岐。哼,这二人的心思,倒是有趣得很。”说罢,他将信件递给身旁的侍从,示意其传于群臣传阅。
群臣接过信件,阅后皆面露惊愕之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这时,帝辛将目光投向姜子牙,问道:“姜大夫,依你之见,朕当答应谁为好?”
姜子牙微微沉吟,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陛下,此事不可贸然决断。这西岐城内局势错综复杂,伯邑考和姬发各有其势力与手段。臣以为,不妨暂且按兵不动,莫要轻易答应他们任何一方。容臣先去会会一位道友,此人对西岐之事颇为了解,或许能为陛下指明方向,让我们看清谁更值得拉拢,以确保我朝歌在这场西岐的纷争中获取最大利益,且不被卷入无谓的争斗之中,还望陛下恩准。”
帝辛听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既如此,那便依姜大夫所言。姜大夫可要速去速回,朕倒要看看,这西岐城最终会落入谁手,而朕又该如何从中布局,让朝歌的威名更加远扬。”
群臣见状,也纷纷附和道:“陛下圣明,姜大夫此计甚妙,我朝歌定能在这场纷争中稳操胜券。”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早朝的气氛逐渐变得热烈而充满期待,似乎一场关乎朝歌与西岐未来走向的大戏,即将在姜子牙的谋划下拉开帷幕,而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未知的结局,以及朝歌在这场权力角逐中所能收获的利益与荣耀。
姜子牙得了帝辛准许后,匆匆出了朝歌城,直奔城外那座静谧且透着几分神秘气息的道观而去。踏入道观,香烟袅袅,静谧非常,仿佛隔绝了尘世的喧嚣。
不多时,便见到了盘锐。姜子牙也不寒暄,径直道明来意:“道友啊,如今西岐那伯邑考与姬发皆向陛下递来求和信,各怀心思,都盼着借陛下之力铲除对方,可陛下拿不定主意,特让我来问问,咱们到底该答应谁的请求才好呀?”
盘锐听闻,心中暗自思忖,脸上却不动声色。他深知这其中利害,尤其是姬发那日后可是弄出了个周武王的名号,其野心与手段绝不可小觑。沉默片刻后,盘锐缓缓开口道:“姜兄,依我之见,可万万不能答应姬发啊。那姬发心怀壮志,绝非池中之物,往后怕是会给大商带来诸多麻烦。”
说着,盘锐微微皱眉,接着道:“反观伯邑考,此人性格优柔寡断,做事瞻前顾后,没什么决断力。即便咱们应了他,他也难成大气候,对大商而言,根本不足为惧,相对要好对付得多。所以,还是选择伯邑考更为妥当。”
顿了顿,盘锐又压低声音,一脸严肃地提醒道:“不过,这姬发咱们也不能就这么晾着。既不能答应他的请求,让他觉得有了倚仗,可也不能让他就此心灰意冷,放弃了争取。得想办法拖着他,让他在那西岐城里陷入两难之境,自顾不暇,如此一来,咱们方可在这局势中占得先机,保大商安稳无虞啊。”
姜子牙听后,微微点头,觉得盘锐这番话颇有道理,心中已然有了计较,便向盘锐拱手告辞,准备回朝歌城向帝辛细细禀明情况,好让帝辛早做定夺,应对这棘手的西岐之事。
晨曦微露,姜子牙身着朝服,稳步踏入那威严庄重的朝堂。众臣早已分列两旁,静候帝辛驾临。
待帝辛坐定,朝堂之上一片肃穆,姜子牙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拱手说道:“陛下,臣昨日去往城外道观,与道友盘锐细细商讨了西岐之事。那姬发与伯邑考皆向陛下投诚,然臣与道友详加斟酌后,以为应选伯邑考为宜。”
帝辛微微前倾身子,目光紧紧锁住姜子牙,示意他继续说下去。姜子牙接着道:“这伯邑考,臣多方打探知晓,其性格优柔寡断,行事时常犹豫不决,缺乏果敢的决断力。在谋略筹划方面,更是平庸无奇,毫无远见卓识。此前西岐诸多事务,但凡涉及决策,他皆瞻前顾后,错失良机,由此可见一斑。故而,若我朝答应他的请求,日后他即便掌控西岐,也难以对我大商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实乃不足为虑。反观姬发,心机深沉,其麾下又有一众能征善战之士效命,若助他得势,恐日后养虎为患,成为我大商之劲敌。”
帝辛听完,手抚胡须,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思索之色:“姜大夫所言,甚合朕意。只是那姬发,朕当如何应对?”
姜子牙神色镇定,不慌不忙地说道:“陛下,对于姬发,臣以为可采用拖延之策。陛下可派使者前往西岐,对姬发的投诚之意表示嘉许,但又以各种理由推脱暂时无法给予明确答复,让他在期待与不安中徘徊。如此一来,他必不敢轻举妄动,而我朝便可在这段时间内,加紧对西岐局势的掌控,相机而动,以保我朝歌之长治久安。”
帝辛嘴角上扬,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好!就依姜大夫之计行事。朕即刻命人安排使者前往西岐,这出好戏,朕倒要看看最后如何收场。”
群臣见状,纷纷跪地高呼:“陛下圣明,姜丞相智谋过人!我大商必定昌盛繁荣!”朝堂之上,气氛热烈而庄重,众人皆为这即将展开的西岐之局充满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大商在这场权力角逐中稳操胜券的画面。
伯邑考独坐于书房之中,正满心忧虑地等待着朝歌那边的消息,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轻轻敲击,眉头也始终未曾舒展。
就在这时,心腹之人悄悄潜入,将那封来自朝歌的暗信递到了他手中。伯邑考赶忙接过,展开信件,目光急切地扫过那一行行文字,待看清内容是帝辛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时,他的双眼瞬间瞪大,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后便被狂喜所占据。
“哈哈哈哈!”伯邑考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笑声在这寂静的书房里回荡,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他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脑海中已然浮现出日后的场景:自己有了朝歌这座大靠山,在西岐城中便再无人能与自己抗衡,那姬发即便手握兵权又如何?还不是只能乖乖地任由自己拿捏,自己将一步步踩着姬发,登上更高的权力巅峰,成为西岐城真正说一不二的主人,到那时,整个西岐都将在自己的掌控之下,那些曾经对自己阳奉阴违的人,也都得对自己俯首称臣。
伯邑考越想越激动,那原本略显苍白的面容此刻也因兴奋而染上了一抹红晕,他双手微微颤抖,仿佛已经触摸到了那唾手可得的权势,全然没去细想这其中可能暗藏的玄机与变数,只是沉浸在自己即将大权在握的美梦里,无法自拔。
姬发在营帐之中,同样焦急地盼着朝歌的回信。这些日子,他心里就像悬着一块大石头,坐立难安。
终于,那封来自姜子牙的信送到了他手中。姬发迫不及待地展开信件,逐字逐句地看去,可看完后却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信中的内容着实有些模棱两可,既没明确应下他的请求,可又似乎有着几分应允的意思在里头。
不过,满心期待的姬发却自动忽略了那些含糊不清之处,只往好的方面去想,认定帝辛这便是答应了自己呀。刹那间,他的脸上绽放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志得意满的张狂。
“哈哈,看来我姬发果然是深得帝辛赏识啊!”姬发大笑着,阔步走出营帐,站在一众将士面前,昂首挺胸,那神态仿佛自己已然成了这世间举足轻重的人物,摆出了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架势来。身边的将士们面面相觑,虽有些不明所以,但也都跟着附和起来,一时间,营地中喧闹非凡,而姬发就在众人的簇拥下,越发觉得自己往后定能在西岐城呼风唤雨,将大哥伯邑考彻底踩在脚下,成为那掌控一切的主宰,至于那信中的种种不明,早已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全然没料到这背后或许正隐藏着一场精心谋划的局,正等着他一步步踏入呢。
伯邑考和姬发这二人,自认为得到了朝歌那边有利的回应后,那兴奋劲儿根本收不住。平日里行事说话,处处都透着按捺不住的得意与张狂。
伯邑考走在西岐城的街巷中,脸上总是带着抑制不住的笑容,见人便不自觉地抬高下巴,那趾高气昂的模样与往日判若两人。与人交谈时,言语间也多了几分颐指气使,仿佛此刻他已然是西岐城至高无上的掌权者了。
姬发在军中更是如此,每日巡视兵营,那步伐都迈得格外大,眼神里满是骄傲,对麾下将士们的要求也比往常严苛了许多,还时常在众人面前高谈阔论,畅想日后自己大权在握的辉煌场景,仿佛一切都已尽在掌握之中。
他们的那些兄弟们见了这般情形,只当是这二人因为即将独揽大权,所以才这般兴奋过头了,并未往深处多想。毕竟以往兄弟间偶尔也会为了争权而有这样意气风发的时候,便都没太把这异常的状态当回事,依旧各自忙着自己手头的事儿,却没料到一场巨大的风暴正悄然在这看似平常的表象下酝酿着,即将席卷整个西岐城,改变所有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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