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62章 废墟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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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光线昏暗,将人影拉得扭曲变形。
形形色色的人,全副武装的守卫、白大褂的研究员、纹上编号的实验体,这些人在见到11号的瞬间,就像摩西分海般齐刷刷退到两侧。
徐亭业跟在后面,心跳越来越快。这场面让他手心沁出冷汗,对那个男人的身份越发好奇。
在经过一扇囚室门口时,徐亭业余光突然捕捉到一个异常。
一个穿着皱巴巴实验服的男人在11号经过的时候,突然转过身,两人擦肩而过的刹那,有什么东西在阴影中完成了交接,快得几乎像是错觉。
实验服男人的手腕轻轻一翻,有什么东西在阴影中闪过一道冷光。
徐亭业瞪大了眼睛,他确信自己看到了一样金属物件在两人之间完成了交接,但整个过程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
待他定睛再看时,11号的袖口已经恢复如常,而那个实验体也重新背过身去,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走廊两侧的守卫全都低垂着头,连余光都不敢往这边瞟。徐亭业暗自咋舌: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能让整个实验区的人都怂成这样?连那些平日里趾高气扬的研究员现在都跟鹌鹑似的缩着脖子。
正胡思乱想间,前面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了。徐亭业一个急刹车,差点撞上张海也的后背。
四周静得可怕,只剩下他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在耳边炸响。
他猫着腰往前探头,只见11号面前站着一个穿着松垮白大褂的研究员。
那人瘦得像根竹竿,白大褂空荡荡地挂在身上,乱糟糟的头发下是一张惨白的脸。他佝偻着背,手里端着的手术盘叮当作响,原来是手抖得太厉害。
当11号慢条斯理地戴上手下递来的白手套时,那个研究员突然像见了鬼似的,咣当一声扔了手术盘,转身就跑。
结果没跑两步就腿软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嘴里叽里咕噜地飙着日语,声音抖得不成调。
11号迈开长腿,鞋在地板上压出规律的声响。
他走得不紧不慢,却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平野仓皇逃窜的节奏上,像只戏弄猎物的雪豹。
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整理着白手套的腕扣,骨节分明的轮廓在惨白灯光下显得格外森冷。
“平野,”他忽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前面爬行的人猛地一颤,“太慢了。”最后一个音节刻意拖长,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
徐亭业看见11号弯腰拾起平野掉落的手术刀,刀面反射的冷光在他俊美的脸上游走。
他随手挽了个刀花,锋利的刀刃划破空气发出轻响,吓得平野四郎直接瘫软在地,裤裆肉眼可见地洇开一片深色水渍。
11号歪了歪头,“这么大人了还管不住下半身,”他轻声细语地说着,手指转着手术刀,“看来得帮你长长记性。”
话音未落,银光乍现。
手术刀精准地钉进平野的裤裆,平野的惨叫声瞬间拔高八度,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徐亭业下意识夹紧双腿,后背沁出一层冷汗。只见11号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像扔垃圾似的丢在平野涕泪横流的脸上。
鞋缓缓踩上刀柄,一点一点往下压。
“啊啊啊!求求您...饶了我...”平野的惨叫变成了破音的哀嚎,双手胡乱拍打着地面,活像只翻不过身的王八。
11号却突然笑了,那笑容漂亮得令人毛骨悚然,他俯身在平野耳边说了句什么,就见后者瞬间僵住,连惨叫都卡在了喉咙里。
整个走廊鸦雀无声,所有人都低着头,仿佛对这一幕早已司空见惯,空气中只剩下血腥味儿,以及平野微弱的抽泣声和手术刀在地面上刮擦的刺耳声响。
“11号,玩得可还尽兴?”
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突然打破沉寂。
走廊尽头,穿着军装的石井政次,笑盈盈地看着11号。
11号头也不抬,鞋底依旧碾着手术刀转动:“要是你也陪我玩玩,我说不定会尽兴。“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突然发力,刀锋又没入几分,平野顿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石井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成那副虚伪的和善模样:“能被11号邀请,是在下的荣幸。“他说着违心的话,可后背冷汗已经冒出来了。
11号的血在那天石粉的作用下,产生强大的自愈能力,这是日本实验区是想要的实验体,可反而成了平野的噩梦,一管暗红的血液注入,伤口就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然后新一轮的折磨又开始了。
前半年11号一直处于深度昏迷状态。更他们惊喜的是,他的身体在此期间发生异化,动物形态的异化,为彻底控制这个危险的实验体,他们在11号体内植入了多种成瘾性药物。
11号发疯的时候,平野成了专门准备的“玩具”。
11号看着已经痛晕过去的平野,皱了皱眉。
石井政次立即会意,单膝跪地,从军装口袋取出一支猩红的针剂,熟练地注射进平野的静脉。不到十秒钟,平野就猛地睁开眼睛,在看到11号的瞬间又吓得魂飞魄散,刚要惨叫。
“舌头。”11号轻飘飘的两个字,就让平野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鲜血顺着下巴滴落都不敢出声。
11号这才抬眼看向石井政次:“明天下午的实验,就用平野四郎,全程清醒。”
石井政次瞳孔微缩,显然没料到这个决定,他迟疑了一瞬,还是答应下来,只要不过分的要求,他都会答应11号。
而且,这个实验快要成功了,一想到他可以打造最强的士兵,就兴奋的发抖,看向11号的眼神也越来越亮。
而听到这话的平野,整个人像筛糠一样颤抖起来,眼泪鼻涕糊了满脸,却连啜泣都不敢发出声音。
“把他带我房间去。”11号扔下了这句话,就大步离开。
张海也单手就拎起了瘫软如泥的平野四郎,像提着一袋面粉般轻松跟上。
汪渊趁机凑近11号耳边,薄唇几乎贴上苍白的耳廓,他低声说了句什么,修长的手指状似无意地拂过11号后颈。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11号脚步微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本的速度。
徐亭业踌躇片刻,看着地上的血迹,心里恐惧的要命,可他还是决定跟上去。
在这座人间地狱里,11号显然是最粗的那根救命稻草。
他轻手轻脚地来到房门前,正犹豫要不要敲门,却透过半开的门缝看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
青年脱下衣服,苍白的皮肤上布满了针孔和疤痕,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胸口那道纵贯的伤疤,像是被粗暴缝合的破碎玩偶。
察觉到视线,11号转头,那双眼睛,半点活人气儿都没有。
徐亭业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毒蛇盯上的猎物,连呼吸都凝滞了。
“过来。”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像是有根无形的线牵着徐亭业的腿,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在了房间里。
身后“砰”的一声巨响,汪渊把门摔得震天响。他一把扯过衣架上的黑色大衣,动作粗暴却小心地披在11号肩上,转头瞪向徐亭业的眼神活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爷、爷爷……”徐亭业话一出口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声音抖得像筛糠,脸上火烧似的发烫。
要死啊!他在心里哀嚎,这嘴怎么比脚还快!
“呵。”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传来,徐亭业偷偷抬眼,看见11号已经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转着一支注射器。
汪渊像条护食的狼狗似的杵在11号旁边,后背紧贴着墙面,眼睛死死盯着徐亭业。
而那个一直没吭声的张海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自己身侧,近得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水味。
徐亭业顿时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活像被三头猛兽夹在中间的小鸡崽。
“算算日子,也该到时间了。”陆建勋晃了晃手中的针剂,液体在玻璃管中晃动着,“不想要?”
徐亭业有些懵,要、要什么?随后就看到角落里还有个人,就是刚刚被收拾很惨的研究员,他浑身发抖,似乎强忍着什么痛苦,随后像狗一样爬到青年脚下,涕泪横流地哀求着。
“求、求您...给我...”平野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支针剂。
陆建勋嫌恶地踢开他的手,突然轻笑一声:“行啊,给你个机会。讲个故事听听,讲好了就赏你。”他慵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眼思索片刻,“就讲讲...你在这个实验区的'丰功伟绩'吧。”
徐亭业听了个恐怖故事。他越听越心惊,后脊梁骨一阵阵发寒。
平野哆哆嗦嗦的描述虽然断断续续,但那些零碎的词句已经足够在他脑海里拼凑出一幅幅骇人的画面。
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掌心全是冷汗。
实验区的手段比他想象的还要残忍百倍,光是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特别是当平野提到“活体解剖”时,徐亭业差点没忍住干呕的冲动。
最可怕的是,平野讲述时眼中时不时闪过的兴奋光芒,仿佛在回味什么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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