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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我跪在偏殿,竖起耳朵听着金殿上的动静。
顾沉舟的声音清冽如霜,在寂静的宫殿里回荡:“启禀陛下,臣有证物呈递。”
殿内先是一片寂静,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接着,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是皇帝摔了茶盏,那清脆的破碎声,如同炸雷般在殿内响起。
我听见户部侍郎的声音发颤:“这……这账本残页如何能作数?”
“能作数。”顾沉舟的声音里带着冰碴,冷得让人不寒而栗,“臣已查过扬州的私仓,十五万石粮分文未动。臣还带了雁门关的守将,他能指认冬衣里的芦花。”
“方知远!”皇帝的怒吼震得殿外的铜铃乱响,那声音仿佛要将宫殿都掀翻。
“你食君之禄,竟贪军粮!”
我透过殿门缝隙看见方知远被拖上来,他的官服皱成一团,脸上还沾着墨汁,想来是今早想烧户部的账册,被玄甲卫当场拿下。
他看见我时,瞳孔骤缩,尖叫道:“苏明月!你早就算计好了!三年前你根本没死,你……”
“拖下去。”皇帝挥了挥手,声音威严而不容置疑,“着大理寺彻查,顾氏旁支涉事者,一概革职!”
退朝时,顾沉舟来找我。
他的朝服上还沾着龙涎香,那淡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但他眼底却带着浓浓的倦意。
“陛下说要赏你。”
“我不要赏。”我望着殿外的白玉兰,花骨朵上还沾着昨夜的雨,晶莹剔透,如同我此刻纯净而坚定的内心。
“我只要阿九的腿能好,只要……那些被冤杀的人能安息。”
他伸手替我理了理鬓角,动作轻柔而温柔:“会的。”
我们并肩走出宫殿,阳光洒在身上,却驱散不了我心中的一丝忧虑。
坐上回侯府的马车,我靠着他的肩,渐渐打盹起来。
忽然,听见车外侍女的声音:“姑娘,门房说有匿名信送来。”
我接过信笺,见封皮上的字迹有些眼熟——是用瘦金体写的“苏小姐亲启”。
拆开的瞬间,一片干枯的红杜鹃飘了出来,那片红杜鹃,如同一只血色的蝴蝶,在空中缓缓飘落。
那是前世……前世我被扔进井里前,在暗室窗外看见的花。
顾沉舟察觉我僵直的脊背,伸手拿过信笺扫了一眼,脸色骤沉。
他将我护在怀里,低声道:“别怕。无论来的是谁,我都替你挡着。”此时,顾沉舟的内心又开始担忧起来,他不知道这匿名信背后又隐藏着怎样的家族秘密,也不确定这个秘密会给家族和他与“我”的关系带来怎样的影响。
可我知道,这不过是个开始。
顾氏经营百年,盘根错节,怎会轻易认输?
那片红杜鹃,或许是警告,或许是线索,但无论如何……
我捏紧信笺,望着车外渐沉的夕阳,那橙红色的光芒洒在大地上,仿佛给世界都镀上了一层悲壮的色彩。
这一世,我苏明月,绝不会再输。
此刻我明白,我不能再因为顾氏家族的庞大和复杂而退缩,我要勇敢地面对一切,守护自己所珍视的正义。
马车碾过青石板的声响,有节奏地传入耳中,仿佛是命运的鼓点。
我捏着那片干枯的红杜鹃,指腹触到花瓣上细密的褶皱,像触到前世井底的青苔。
那年我被推下去时,暗室窗外的红杜鹃正开得灼烈,花瓣落进井里,浮在我眼前,直到我昏过去。
如今这花瓣却夹在信里,像根细针,扎得我心口发疼。
顾沉舟的掌心覆上来,替我把信笺展开。
墨迹未干的字迹在暮色里泛着冷光:“苏小姐可知,三年前枯井里的哑药,原是要封的不是你的口?顾氏要藏的,从来不是粮饷,是先帝在太液池底的东西。”
我呼吸一滞,前世被灌哑药时,方知远的随从确实说过“这丫头看见不该看的”,可我当时只当他们指的是账本。
原来那“不该看的”另有隐情?
这新的秘密让我对顾氏家族的认识更加复杂,他们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顾沉舟的内心也充满了震惊和疑惑,他从未想过家族竟然还隐藏着如此重大的秘密,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对家族的认知。
太液池底……我忽然想起小时候随母亲去御花园,曾听老太监闲聊,说先帝晚年常独自划着小船去太液池中心,有时深夜还能看见灯火,却不许任何人靠近。
难道那里真藏着什么?
“明月?”顾沉舟的拇指摩挲我发颤的手背,声音温柔而关切,“可是信里的内容?”
我抬头看他,玄色朝服上的金线在车厢里暗下去的光线中若隐若现,仿佛是岁月留下的神秘印记。
他是顾氏最正统的世子,若太液池底的秘密牵连顾氏主支……我喉头发紧,把信递给他:“你看。”
他垂眸读信,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那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
读到“先帝”二字时,他的眉峰微挑,再抬眼时,眼底的暗潮比昨夜的雨幕更浓:“太液池底的事,我幼时听父亲提过一嘴。先帝临终前曾召顾氏家主入宫,出来时浑身是汗,只说‘莫要再提’。”他握紧我的手,目光坚定而深情,“但无论那秘密是什么,我顾沉舟只信你。”听到他的话,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也更加坚定了和他一起探寻真相的决心。
而顾沉舟,虽然表面上安慰着“我”,但内心却充满了不安,他不知道这个秘密会给家族带来怎样的灾难,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去解决。
马车停在侯府门前时,暮色已漫过飞檐,整个侯府在暮色中显得格外静谧而神秘。
我捏着信笺下车,风卷着玉兰花瓣掠过鬓角,那洁白的花瓣在空中翩翩起舞,仿佛是时光的精灵。
忽然想起前世此刻,我还在绣楼里等六叔母来教我调脂粉,哪里知道深宅之外,有这么多血与火的算计。
“明日我去太液池查。”顾沉舟扶着我的腰,声音低得只有我能听见,那低沉的声音仿佛是从心底发出的承诺。
“你且安心,我不会再让你涉险。”
可我知道,这一次的险,或许比密道里的铁狼更凶。
我望着他腰间的玄玉,那是顾家世子的信物,在暮色里泛着温润的光。
前世我恨顾氏,恨这玉上刻着的“忠”字;这一世,我却想捧着这玉,问问它——顾氏百年的忠,究竟是刻在玉上,还是埋在太液池底?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对顾氏家族的情感从单纯的恨意逐渐变得复杂,既有对旁支恶行的痛恨,又有对顾沉舟以及主支可能存在的正义的期待,我在这种纠结中不断成长。
而顾沉舟,他在做出去太液池调查的决定时,内心充满了勇气和担当,但也有着对未知的恐惧和对家族未来的担忧。
回房后,我把信笺压在妆匣最底层,红杜鹃夹在《女诫》里。
烛火摇晃时,我看见镜中自己的影子,眼尾的泪痣微微发颤——那是前世在井里泡了三日,被阿九救起时留下的印记。
如今它像颗朱砂,提醒我:有些真相,沉在池底,比浮在水面的更致命。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梆子声惊起檐下的夜鸟,那夜鸟的叫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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