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齿轮花田的光谱晨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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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蒙的净化者小队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机械步枪的瞄准镜扫过天际。但出现在裂隙中的不是武器，而是一个由光谱编织的信封，缓缓飘落在凯斯掌心。

信封上的文字同时以齿轮纹路、孢子排列、数据点阵三种形式呈现，内容却只有一行：

「致地球共生体：你们的存在已构成宇宙熵增污染，审判即将降临。——星涡文明最高议会」

露西的孢子雾瞬间转为灰色，她抓住凯斯的机械义肢：「哥哥，他们来了...就像当年的机械神教。」

芮娅的孢子手枪已经上膛，机械义肢关节处渗出战斗用的腐蚀孢子：「那就让他们看看，我们的共生文明不是任人宰割的齿轮。」

四、裂痕中的宇宙凝视

凯斯举起星图罗盘，齿轮心脏的裂痕处渗出金色光芒——那是露西娅的意识碎片在共鸣。罗盘指针疯狂旋转，最终指向共生之树的根系深处，那里藏着旧纪元监测站的入口。

「他们害怕的不是我们的熵增，」凯斯的声音混着齿轮轰鸣与孢子轻响，「是我们证明了不完美也能孕育奇迹。」

他转身望向广场上的共生体们：锈姬正用机械义臂为孩子们遮挡阳光，伊莎贝拉的雾刃学员在教星涡学者折纸齿轮花，哈蒙悄悄将净化者徽章换成了齿轮花形状的胸针。

「告诉星涡文明，」凯斯将审判书抛向裂隙，齿轮匕首在阳光下划出彩虹，「想审判我们，先学会欣赏齿轮花上的锈迹。」

量子裂隙突然爆发出刺目光芒，一个由光谱组成的巨人虚影从中踏出。他的身体是星涡文明标志性的几何图形，眼中却闪烁着凯斯熟悉的、露西娅式的狡黠光芒。

「有趣的碳基生命，」巨人的声音像千万个铃铛同时摇动，「你们的『锈迹』，或许正是解开我们文明死结的钥匙。」

五、和平的熵能本质

当晚，凯斯站在钟楼顶端，看着齿轮花田在微风中轻轻摇曳。露西的孢子雾在他身边聚成露西娅的轮廓，虽然只有短短一瞬，却让他的齿轮心脏漏跳了一拍。

芮娅的机械义肢勾住他的手臂，递来一片能发光的光谱孢子：「星涡人说我们是『混沌奇点』，你怎么看？」

凯斯将孢子埋入钟楼边缘的裂隙，看着它迅速长出一株双色齿轮花：「奇点意味着无限可能。或许宇宙需要的，不是绝对的秩序或混沌，而是像这样——」

他指向花田，那里的齿轮花正与野生的辐射苔藓缠绕生长，机械齿轮的转动声与苔藓的生长声，共同谱成一首不完美的晨歌。

「——在裂痕中绽放的共生诗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