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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号: 早期性意识偏差(色欲倾向) - 隔离观察,严控接触。
?号: (此处被墨水污渍覆盖)嫉妒… 观察中断。名单下方,有一行手写的、同样褪色的潦草批注:“‘功课’即矫正。失败品需清除,为‘净化’铺路。钥匙持有者执行。m.V.K。”
沈念看着名单,尤其是被污渍覆盖的“嫉妒”和那个缺失的编号,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七宗罪!玛莎修女(m.V.K)将孩子们天生的性格倾向视为“罪恶萌芽”,进行所谓的“矫正功课”!失败者被“清除”——这就是谋杀!名单上的编号与受害者身上的数字完全对应!父亲沈牧,是“钥匙持有者”?他负责“清除”?
“7号…傲慢…潜力最高…”周毅念着,看向沈念,“这个7号,就是现在的凶手!玛莎认为他是最成功的‘作品’!”
“那‘嫉妒’呢?”沈念的声音发颤,手指点在被污渍覆盖的那一行,“这个缺失的编号是谁?为什么观察中断?他\/她是否还活着?是否也在凶手的名单上?” 她猛地想起法医赵明关于第五名受害者张伟(编号7,傲慢)伤口瑕疵和不同纤维的发现,“张伟的死…那个‘失误’…会不会和这个‘嫉妒’有关?‘嫉妒’在干扰‘傲慢’的功课?”
就在这时,周毅的通讯耳机里传来b组急促而压抑的声音:“队长!A组在二楼西侧发现…发现一个房间!里面…全是铁笼!还有…还有小孩子的…骨头!”
“静修室”内,身影已经打开了那个小保险箱。里面没有金银财宝,只有几样东西:一叠泛黄的照片(多是七个男孩在不同“训练”场景下的照片,表情麻木或痛苦)、几页写着晦涩宗教符号和人体反应数据的实验记录、以及一个用黑色绒布包裹的、巴掌大的硬物。
身影小心翼翼地揭开绒布。里面是一个陈旧的、黄铜外壳的怀表。表盖打开,里面没有表盘,只有一张微缩的、精心绘制的铅笔素描——画上是一个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婴儿,女人面容温婉,眼神却带着深深的哀伤。婴儿的襁褓上,用极细的笔触画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身影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颤抖,抚过素描上女人的脸庞。冲锋衣的袖口因为这个动作再次被带起,露出手腕内侧那个狰狞的钥匙烙印。他(或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婴儿襁褓上的钥匙图案,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吼。那吼声里,充满了无法化解的、滔天的嫉妒!
怀表被猛地合上,紧紧攥在手心,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身影猛地抬头,手电光扫向“静修室”的入口方向,眼神瞬间变得如同淬毒的冰刃。他听到了外面走廊传来的、极其轻微却无法忽视的脚步声——不止一人,正在谨慎地靠近。
陈松公寓的电视噪音依旧在监听耳机里持续。负责监视的刑警揉了揉发涩的眼睛,再次看向那扇模糊的窗户。里面的人影似乎还瘫在沙发上,姿势都没变过。一切如常,沉闷得令人昏昏欲睡。
公寓内,陈松确实还坐在沙发上。但他手里拿着的,不再是那个老旧的按键手机,而是一个屏幕闪烁着复杂代码的微型平板电脑。平板连接着墙角那个伪装插座的设备。屏幕上,一个进度条正在缓慢而稳定地移动,旁边跳动着几行小字:
目标定位:慈光疗养院 - 主楼\/附属结构
信号源锁定:2 (强)
指令:待机 - 播种完成
倒计时至‘收割’: 06:23:17陈松浑浊的眼睛里,此刻闪烁着一种与他“懒惰”人设截然不同的、冰冷而专注的光芒。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无声地吐出两个字:“暴食。” 平板电脑的屏幕暗了下去,只留下那个不断跳动的、猩红色的倒计时。他重新瘫软下去,变回那个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醉汉,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只有嘴角残留的一丝极其细微的、满足的弧度,泄露了深埋于这片“懒惰”土壤之下的、等待吞噬一切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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