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4章 异动,奇忆记,该凌,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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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工厂的危机暂时解除,但空气中弥漫的不是胜利的松弛,而是更粘稠的、劫后余生的疲惫和挥之不去的阴影。救护车刺耳的鸣笛划破黎明前的死寂,将昏迷的陈松和…被严密看管、神情恍惚的周毅送往医院。
沈念没有立刻离开档案室。她站在那堵幽蓝光芒已大幅减弱、但“眼睛”轮廓依旧存在的墙壁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上母亲温柔的笑容。花园…阳光…真正的钥匙孔在光里。这线索指向疗养院的地面,指向一个看似平静、实则可能暗藏杀机的地方。
“赵明,周队和陈松情况如何?” 她接通通讯,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陈松生命体征平稳,但深度昏迷,脑波异常,像被强制‘关机’了。周队…” 赵明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深深的忧虑,“他…很不对劲。身体检查没大碍,但精神…极度萎靡,眼神空洞,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似乎记忆模糊,只反复念叨‘火…好大的火…他倒下了…是我吗?’ 医生初步判断是急性应激障碍(ASd),加上之前高强度战斗和情绪冲击导致的严重精神耗竭。我们安排了心理干预和严密监护。”
沈念的心揪紧了。周毅的状态,绝不仅仅是应激障碍那么简单。“暴怒”(w)的审判仪式虽然中断,但那股被强行点燃又骤然熄灭的怒火,是否在他灵魂深处留下了无法愈合的灼伤?他此刻的茫然和空洞,是自我保护,还是…某种更深层次的“罪”的烙印正在形成?她想起档案室墙壁上那代表“暴怒”的凹槽,红光虽灭,但凹槽本身,似乎比之前更清晰、更深邃了。
“看好他,赵明。‘嫉妒’(J)不会轻易放弃一个被标记的‘罪’。” 沈念沉声道,“另外,立刻安排人手,彻底封锁疗养院地面花园区域!尤其是照片上母亲坐过的长椅附近!我要亲自过去勘查。”
“明白!花园已经封锁,痕检和物证组正在赶过去。沈念,你…小心点。” 赵明的声音透着关切。他知道,档案室的幽蓝之眼只是表象,真正的风暴眼,可能就在那片阳光曾经照耀过的地方。
疗养院地面花园。
晨光熹微,驱散了些许夜色的阴冷,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沉重。曾经精心打理的花圃早已荒芜,杂草丛生,只剩下那张老旧的铸铁长椅,孤零零地立在中央,锈迹斑斑,仿佛一个被遗忘的证人。
沈念站在长椅前,手中紧握着那张泛黄的旧照片。她仔细比对角度,确认母亲当年拍照的位置。阳光从照片中同样的角度斜射下来,在长椅和周围的地面投下清晰的影子。她蹲下身,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寸土地、每一块砖石、每一丛顽强的野草。
“黑暗与光明的交界…” 她默念着十二的呓语。长椅本身是光下的物体,它的影子,就是黑暗。交界…是影子边缘?还是…光与影在特定时刻重叠的某个点?
“沈顾问,这边有发现!” 一名痕检员在长椅后方几步远的地方喊道。那里是一片相对平整的泥土地,杂草被清理开,露出下方一块颜色略深、形状不规则的区域,像是曾经被挖开又回填过。
沈念快步走过去。痕检员正用刷子小心拂去浮土,露出下面一块…深色的石板?石板表面异常光滑,与周围粗糙的泥土格格不入。更奇特的是,在清晨阳光的照射下,石板中心位置,似乎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反光点?
沈念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立刻拿出强光手电,调整角度,将光束聚焦在那个反光点上。
奇迹发生了!
当强光以特定角度(恰好与照片中阳光照射母亲的角度一致)聚焦在反光点上时,那微小的光点骤然亮起!一道极其纤细、却凝练如实质的白色光束,如同被激活的激光,猛地从光点中射出,笔直地投射向…长椅下方阴影最深处的地面!
光束落点处,一块看似普通、布满苔藓的铺路石,在光束的照射下,表面的苔藓仿佛瞬间失去了颜色,露出了下方石头的本质——那石头中心,赫然镶嵌着一枚只有指甲盖大小、晶莹剔透、内部仿佛有星云流转的…蓝色水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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