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66章 番外篇(一),奇忆记,该凌,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冰核苏醒之血脉回响》
(番外篇)
引子:余烬与寒流
赵家屯村口那棵见证过太多生死的巨大老槐树,在初冬第一场细雪的覆盖下,显出一种肃穆的沉寂。赵卫东老人的葬礼早已结束,泥土下埋藏的不仅是百岁的枯骨,似乎还有一段被刻意遗忘的血色历史。然而,那枚在秦志远女儿晓晓掌心短暂“苏醒”、流淌过暖金色光芒的黄铜鸟钥匙,却像一块投入深潭的石头,激起的涟漪远未平息。
屯子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赵卫东的离世带走了最后的目击者,但“血咒”、“铜鸟钥匙”、“赵家灭门”这些字眼,却在村民的窃窃私语中发酵,混合着对晓晓奇迹康复的惊奇,以及对秦志远手中那个“不祥之物”的深深忌惮。寒意,不再是单纯的季节更替,它仿佛渗入了每一寸土地,每一口呼吸的空气,带着一种源自地底深处的、难以名状的窥伺感。
秦志远将锡盒和铜鸟钥匙深锁在自家最隐秘的角落,如同父亲当年所做。他试图将精力全部投入到照顾身体逐渐恢复但精神仍显恍惚的晓晓,以及处理父亲留下的、同样疑云重重的实验室事务上。然而,那枚钥匙在晨光中诡异的“震动”和晓晓掌心残留的、对那短暂“暖意”的模糊记忆,如同附骨之疽,日夜啃噬着他的理智。赵卫东临终前那句“往上长!朝着光!”的呐喊,在现实的迷雾与历史的沉重阴影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第一序:
左眼的冰晶
赵卫东咽气前那回光返照般的清醒,以及他眼中爆发的、洞悉一切般的亮光,始终萦绕在秦志远心头。那绝非寻常的濒死体验。秦志远记得每一个细节:赵卫东松开树枝,身体趔趄,指尖触碰到老槐树根须时的剧烈震颤……尤其是他那只一直剧烈抽搐的左眼!
秦志远反复回忆那个画面。在赵卫东生命的最后时刻,当他的目光死死盯住秦志远,发出“往上长!朝着光!”的呐喊时,他那抽搐的左眼,其频率达到了一个令人心悸的巅峰。那不是简单的肌肉痉挛,更像是一种……被无形的力量疯狂拨动的琴弦!更诡异的是,秦志远当时仿佛产生了一种错觉——在老人浑浊眼球的深处,在那剧烈抽搐的眼睑缝隙里,似乎有某种极其微弱的、冰蓝色的反光一闪而过!如同深埋地下的冰核,透过百岁的血肉之躯,投射出它冰冷的一瞥。
这个念头让秦志远不寒而栗。他甩甩头,试图驱散这荒谬的想法。然而,当他坐在父亲那间尘封已久、位于省城某研究所深处的私人实验室里,整理父亲留下的海量资料时,这个关于“冰晶”的幻觉却愈发清晰。
实验室里弥漫着消毒水、陈年纸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金属与有机质混合的陈旧气味。巨大的金属实验台冰冷坚硬,上面还残留着一些早已干涸的、颜色可疑的污渍。墙壁上挂着复杂的分子结构图和泛黄的实验记录。寒意,比屯子里更甚,仿佛是从那些冰冷的仪器和厚重的档案柜里渗透出来的。
秦志远的手指划过一排排编号模糊的档案盒,指尖沾染了厚厚的灰尘。他并非医学或生物学专家,接手父亲的实验室更多是出于责任和一丝渺茫的希望——或许这里能解开父亲的心结,甚至找到晓晓怪病的线索。他漫无目的地翻找着,直到一个标记着“零号样本关联记录 - 绝密”的厚重牛皮纸档案袋,滑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第二序:
尘封的“零号”
档案袋的封口处,打着醒目的红色“绝密”印章,还有父亲秦明远亲笔签名的“销毁”指令——日期,正是他心脏病发、生命垂危的前一周!父亲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念念不忘要终结的,不仅仅是村口的秘密,还有这个!
秦志远的心脏狂跳起来。他小心翼翼地解开缠绕的棉线,仿佛在拆解一枚定时炸弹。里面并非整齐的文件,而是一堆杂乱无章的手稿、照片、胶卷底片,以及几本边角卷曲、字迹潦草的实验日志。
最上面是一张黑白照片。画面模糊,像是在极度慌乱中拍摄的。背景似乎是某个极其简陋、光线昏暗的牢房或地窖。照片中央是一个铁笼,笼子里蜷缩着一个瘦骨嶙峋、几乎不成人形的人影!那人影的四肢被粗糙的铁链锁住,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灰败,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他(或她)裸露的胸膛上,靠近心脏的位置,竟然嵌着一块东西!
秦志远将照片凑近台灯。那块嵌在胸膛上的东西,约莫拳头大小,形状不规则,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内部仿佛有浑浊絮状物在缓慢流转的质感!像一块肮脏的冰!几条扭曲的、类似血管或神经的黑色细线,从那“冰核”的边缘延伸出来,深深扎入周围的血肉之中,仿佛在贪婪地汲取着什么。照片下方,用颤抖的笔迹写着:“‘零号’植入体初期状态 - 1949.11.07 - 地点:极北之地古堡 ‘深寒’”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