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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东线铁流(1944年9月1日-3日)

一、贝尔格莱德前哨战:钢铁与晨雾的博弈(9月1日,3000字)

清晨五点十七分,汉斯·冯·克虏伯中将的军用怀表发出滴答轻响。他蹲在虎王坦克的阴影里,呼出的白气在蔡司望远镜镜片上凝成霜花,苏军t-34\/85集群的轮廓正从巴尔干山脉的晨雾中浮现。作为第78军军长,他深谙沙漠与山地的作战差异——这里的每粒雪晶都可能成为情报的载体。

“温度-12c,湿度87%。”炮长递来气象记录,纸页边缘结着细小的冰碴。

克虏伯点点头,将望远镜转向左侧丘陵。那里有片稀疏的松林,昨夜侦察兵报告发现履带痕迹,但此刻却异常安静。他突然想起军校教官的话:“东线的寂静就像北极熊的呼吸,看似平和,实则藏着致命一击。”

“命令第1装甲师,向左翼佯攻。”他摘下手套,用食指在坦克装甲上画了个箭头,“告诉他们,炮塔转动时故意露出齿轮摩擦声。”

三十辆黑豹坦克开始移动,发动机轰鸣惊起一群松鸡,扑棱棱的振翅声在山谷间回荡。克虏伯透过潜望镜,看见苏军t-34团的先头部队果然转向,履带卷起的雪雾形成明显的进军路线——那正是德军预设的“胡贝陷阱”区域。

“触发地雷区。”他对着喉头麦克风低语。

埋伏在雪下的“tellermine 43”反坦克地雷接连爆炸,爆炸声如同闷雷滚过山谷。克虏伯看见一辆t-34被气浪掀翻,炮塔在空中旋转两周后砸进雪堆,炮管指向天空,宛如一支折断的钢铁芦苇。乘员舱盖弹开,一名苏军士兵爬出,背部的棉大衣冒着烟,却在试图逃跑时踩中一枚“蝴蝶雷”——金属碎片撕开他的膝盖,惨叫声被虎王坦克的轰鸣吞没。

“虎王集群突击!”克虏伯挥动手臂。

二十辆虎王坦克同时启动,88mm KwK43主炮喷出橘色火舌。下士米勒操控的“103号”虎王位于队列中央,瞄准镜里的t-34\/85越来越近,他能清晰看见炮塔上的红星——那是用红色油漆随手涂抹的,边缘还带着毛刷的纹路。

“穿甲弹,开火!”

炮弹在1500米距离击穿t-34首上装甲,车内弹药殉爆产生的气浪将炮塔掀飞,米勒甚至能听见乘员的惨叫。他熟练地拉动炮闩,退出弹壳,弹壳上的膛线痕迹还在冒烟。装填手递来新炮弹时,他注意到对方的手指在颤抖——这是该士兵第一次参加实战。

“别怕,”米勒大声说,“就当是在靶场打罐头。”

话虽如此,他的掌心也满是汗水。虎王坦克的内部温度极低,金属部件结着薄霜,但每个人的后背都被汗水浸透。车长通过对讲机冷静指挥:“右翼发现步兵,高爆弹压制。”

米勒切换弹种,按下发射钮。高爆弹在苏军散兵坑爆炸,气浪掀起的冻土块夹杂着人体残骸,砸在虎王坦克的观察窗上,遮挡了视线。他摇下舱盖,探出半个身子清理障碍,却看见一名苏军士兵抱着炸药包冲来,冬装后背印着“为了祖国”的红色标语,字迹边缘被鲜血晕开。

“去死吧!”米勒扣动舱顶的mG34机枪扳机。

子弹穿透士兵的胸膛,炸药包滑落至雪地上。米勒注意到对方的靴子露出脚趾,冻得发紫的皮肤上结着薄霜——那是双明显不合脚的德军冬靴,尺码至少大了两号。士兵的身份牌显示他叫伊万·彼得罗夫,1927年生,入伍仅二十八天。

炮长突然大喊:“左侧有埋伏!”

米勒迅速缩回车舱,一枚“铁拳”火箭弹擦着虎王坦克的炮塔飞过,在后方炸出一个雪坑。他摸出战术地图,标记下苏军反坦克手的位置,却发现地图边缘有妻子上个月寄来的信,信纸上的德累斯顿樱花图案被炮火震得模糊不清。

正午时分,德军推进四十二公里,在萨瓦河左岸建立桥头堡。克虏伯站在临时指挥所前,看着士兵们用缴获的苏军卡车运输伤员。一名伤兵的手臂上戴着两只腕表——一只苏联产“劳动”牌,一只德国“朗格”牌,显然是从尸体上摘下的战利品。

“将军,”副官递来热咖啡,“前方发现苏军野战医院。”

克虏伯接过咖啡杯,杯身印有“国防军专用”字样,边缘磕掉一块瓷。他望着远处冒着炊烟的帐篷,想起自己在一战时曾被法军医护兵救过一命。“通知部队,”他沉吟片刻,“绕过医院,除非他们开火。”

夕阳西下时,米勒的虎王坦克停在萨瓦河畔。他爬出舱门,摘下头盔,任由冰冷的河风拂过汗湿的头发。河对岸的苏军阵地传来零星枪声,远处的贝尔格莱德大教堂尖顶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摸出怀表,表盖内侧是妻子的照片,背景是被盟军炸毁的汉堡港口——现在那里每天生产三十辆黑豹坦克。

“明天就能看见贝尔格莱德的街道了。”装填手蹲在旁边,往嘴里塞了块黑面包。

米勒没有说话,目光落在河面上。一群野鸭正排成队列游过,水面泛起细碎的波光。他突然想起童年在易北河畔钓鱼的时光,那时的世界远没有这么多钢铁与硝烟。

夜幕降临时,德军阵地响起此起彼伏的挖壕声。米勒躺在坦克阴影里,听着远处传来的苏军扩音器广播,俄语的呐喊声中夹杂着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他摸出裤袋里的家书,借着月光读着妻子的字迹:“女儿学会叫爸爸了,每天都对着收音机喊‘爸爸快回来’。”

炮长突然轻声说:“你说,战争结束后,我们还能认出彼此吗?”

米勒望着星空,那里有流星划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将家书折好,塞进装甲内衬的夹层里。远处,不知哪个连队传来口琴曲《莉莉玛莲》,在零下十度的夜空中,音符仿佛冻成了冰晶,纷纷扬扬地飘向苏军阵地。

二、尼什丘陵拉锯战:钢铁与火焰的华尔兹(9月2日,3000字)

正午十二点零五分,第83军军长海因茨·施特劳斯少将站在丘陵顶端,看着苏军轰炸机群从东南方向飞来。领头的pe-2轰炸机机身反射着阳光,宛如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即将剖开德军防线的胸膛。

“全体隐蔽!”他抓起腰间的望远镜,却看见弹药库方向停放的二十辆弹药车。那些涂着黄色警示标志的卡车此刻整齐排列,宛如待宰的羔羊。

第一枚FAb-500炸弹在距弹药库三百米处爆炸,气浪掀起的雪柱高达二十米。施特劳斯本能地蹲下,却看见一名机械师抱着图纸筒冲向燃烧的卡车——那是虎王坦克变速箱的改良图纸,凝结着三十名工程师三个月的心血。

“卡尔!快回来!”他认出那是维修营的首席机械师卡尔·霍夫曼。

卡尔没有回头,他的身影在爆炸强光中忽明忽暗,工装裤膝盖处的补丁被火星点燃,却被他随手拍灭。当第二枚炸弹落下时,他已经扑到弹药车旁,用身体护住图纸筒,任由燃烧的弹片划过后背。

爆炸产生的气浪将卡尔掀飞,他重重摔在土坡下,满脸是血,却仍死死攥着图纸筒。施特劳斯冲过去,撕开他的衣领,看见肩胛骨处的伤口血肉模糊,露出白森森的骨头——那是弹片贯穿造成的。

“军医!”施特劳斯大喊,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

卡尔却挣扎着坐起来,吐掉口中的泥土:“图纸...没坏吧?”

施特劳斯接过图纸筒,金属表面滚烫,却完好无损。他看着卡尔满是油污的脸,突然想起这个机械师曾在斯大林格勒战役中,用积雪冷却过热的发动机,拯救了整个装甲连。

“你差点死了。”施特劳斯说。

卡尔笑了笑,牙齿间渗着血:“但图纸活下来了,不是吗?”

与此同时,弹药库的大火仍在蔓延。炊事兵奥托看着燃烧的卡车,突然想起车厢里装着士兵们的三日口粮——黑面包、咸肉罐头和浓缩奶粉。他抄起铁锹,冲向冒烟的残骸,用铲子扒开燃烧的木板,抢救出半袋面粉。

“快来帮忙!”他对周围的士兵喊道,“不然今晚就得吃雪了!”

士兵们带着灭火器赶来,用沙子扑灭余火。奥托将面粉过筛,去掉里面的木屑和弹片,又从废墟中找到几罐炼乳——那是从苏军战利品中缴获的。他将面粉、炼乳和融化的雪水混合,揉成面团,放在燃烧的卡车残骸上烘烤。

“这是新式烘焙法。”他对旁边的列兵说,“爆炸的热量能让面包外焦里嫩。”

列兵看着面团在高温中膨胀,表面裂开细小的纹路,露出里面夹杂的褐色颗粒——那是没筛干净的弹片碎屑。他咽了口唾沫,想起昨天班长说的话:“在东线,能吃的都是粮食,能活的都是英雄。”

下午三点,苏军发动反攻。施特劳斯站在临时指挥所里,看着地图上的红色箭头逐渐逼近。他拿起电话,接通第1装甲师:“用‘救火队’机制,优先保障坦克供油。”

“可是将军,步兵弹药不足了!”电话那头传来抗议。

“步兵用铁拳和缴获的波波沙,”施特劳斯咬着牙说,“坦克不能停,停下就是死!”

机械师卡尔躺在医疗帐篷里,听着远处的炮声。军医正在为他清理伤口,镊子夹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弹片,扔进金属盘里,发出清脆的响声。帐篷外传来坦克引擎的轰鸣,那是维修好的黑豹坦克重新投入战斗。

“你的运气真好,”军医说,“弹片再偏两厘米,就会切断锁骨下动脉。”

卡尔没有说话,目光落在帐篷顶的缝隙处。透过那里,他看见天空中有一群大雁飞过,它们排成人字形,正往南方迁徙。他想起家乡的妻子,此刻应该在慕尼黑的面包店里,揉着面团,等着他寄回家的津贴。

黄昏时分,德军以日均三十八公里的速度突破丘陵地带。施特劳斯站在缴获的苏军观察哨里,看着远处的尼什城轮廓。他的副官递来战报:“缴获苏军储备燃油两百吨,弹药车损失率百分之四十,机械完好率百分之六十七。”

“通知各师,就地建立环形防御,”施特劳斯揉了揉眉心,“今晚可能有暴风雪。”

副官刚要离开,他又补充道:“给机械营加餐,每人发两包香烟——他们 deserve it。”

夜幕降临时,卡尔被转移到后方医院。卡车颠簸着驶过丘陵,他透过车窗,看见战场上的残骸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炸毁的坦克、折断的枪支、还有散落的钢盔。其中一顶钢盔滚到路边,内衬里掉出一张照片:金发女子抱着婴儿,背景是慕尼黑的啤酒花园。

卡尔闭上眼睛,试图入睡,却听见司机在哼歌。那是一首古老的巴伐利亚民谣,歌词唱着青山、溪流和宁静的村庄。他摸出口袋里的机械零件——那是从一辆报废坦克上拆下的齿轮,边缘还带着战斗的痕迹。他用手指摩挲着齿轮的纹路,仿佛在抚摸妻子的头发。

凌晨两点,卡车停在临时维修营地。卡尔被抬下车时,看见满天星斗,银河清晰得仿佛能触摸。一名机械师正在检修坦克,头灯的光芒照亮他专注的脸。卡尔认出那是他的徒弟,上个月刚学会更换履带。

“师傅!”徒弟惊喜地喊道,“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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