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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怕黑衣人一伙折而复返,戚长锋留下来守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清晨他早已疲惫不堪,等沈赫从卧房里出来就匆匆告别回去了。

:“他是个值得深交的朋友。”晏雪行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从戚长锋离开的背影看得出来,昨天他伤得并不重,可能昨天晏雪行叫住他们时收了脚步,经过一夜运功疗伤,看起来已无什么大碍。

沈赫回头看着晏雪行,见他脸色还是苍白便问:“你感觉怎么样?”

晏雪行摇了摇头,一双眼静静盯着沈赫的脸看,过了半晌,沈赫惊讶地看着他俯身靠向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已被肆意地侵占掠夺。

:“唔…”

沈赫下意识想要拒绝,可宴雪行不管不顾,仍旧肆意侵犯攫取,上唇也在彼此厮磨间蹭破了皮肉。

此时沈赫一点温存的想法都没有,顾忌会不会被院子里的其他人看见,忙用手推开晏雪行。

然而宴雪行正是意乱情迷时,突然被强硬拒绝,宴雪行不禁眸色渐冷,沈赫只好安慰似的碰了碰他的鼻尖,呢喃道:“阿雪乖,会被别人看见的。”

别人会看见?院子里谁没见过他们亲密的样子?这有什么可顾忌的?!

晏雪行生气一把推开他,审视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大人在拒绝贫道!”晏雪行语气冰冷,沈赫想要解释上前去拉他的手,晏雪行侧身躲开,冷淡瞥了他一眼,转身关上了房门。

沈赫想和他解释清楚,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扣门的手一顿,叹了口气干脆转身出门去了。

***

:“你是说,昨日有杀手去了你们那里?”陆秉把手里的茶杯一放,皱眉问道。

沈赫:“是的,而且…是越霖楼的人。”

:““剑寒越霖楼,十里满朱色”?”陆秉一脸凝重,脑子里瞬间闪过关于越霖楼的传闻。

沈赫点了点头,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末了说出心里的猜测:“黑衣人很有可能是越霖楼楼主郦道渊。”

陆秉:“如此说来,有人要对你们下手?”

陆秉如此问倒让沈赫很是不安,心里陡然升起许多可怕的猜想。

以锦衣卫对越霖楼的了解,越霖楼里的杀手几乎都是郦道渊从小收养来的孤儿,学的从来都是取人性命的功夫,并且只服从楼主的命令,只有极少数是江湖上投靠过来的穷凶极恶之辈,并且一入越霖楼,就只能终身效忠越霖楼楼主。

越霖楼存在京城多年,声称只要钱给够,就没有取不来的人头!对于皇城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威胁!

而郦道渊来京城十多年一直与严侍郎私交甚密,锦衣卫对此是知道的,他们甚至怀疑越霖楼是严侍郎握在手里的一张暗弓,与皇上有关也说不定。因为作为皇帝的耳目,陆秉不但上奏过越霖楼的事,禁军统领薛超也曾与皇上提起过越霖楼。只是越霖楼行事利落,从不留下把柄不说,就是有了把柄,也从不去触碰与严氏有关的人命生意,严家可是与皇上唯命是从的啊!如此说来,这次的刺杀有可能是严侍郎知晓“枯骨岭”之事要取阿雪的性命,也有可能是因为阿雪我行我素,惹怒了皇上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也说不定?

昨天晏雪行回来时戚长锋正在府中,当着戚长锋的面沈赫没好问起晏雪行怎么突然回来了,之后晏雪行受伤醒来已是后半夜,因为晏雪行对“枯骨岭”之事隐瞒,两人心里都隐隐有些不快,今天一早两人更是不欢而散,为此昨天宫里发生的事沈赫是一无所知。

:“你还不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吧?”陆秉说着,将昨天在天行宫发生的事告诉了他。

其实陆秉得知事情经过后也被吓得半死,他以为晏雪行会像以前的方士那样,再怎么狂傲也不敢忤逆圣意,可万万没想到,晏雪行达到目的后连面上的敷衍都不愿意了,任由那杨唯元在圣上面前挑唆陷害。幸好皇上对杨唯元也不尽信,非但在明面上没表现出不满,反而因鬼火之事杨唯元被罚俸半年,并且责令非传唤不得觐见。这也说明,皇上对杨唯元这个兵部尚书渐渐失去了信任,贬斥外地是迟早的事。

陆秉已不再指望晏雪行在嘉靖帝跟前能起什么作用了,猛虎难骑,什么时候被反咬一口也说不定,于是陆秉言语间对晏雪行变得轻视起来。

:“宴道长倨傲不恭得罪皇上已成是非之人,本督不能看着你身陷囹圄,趁现在皇上并未追究,你还是与尽快他断开的好!”

抬头看见陆秉眼里的决断,沈赫心头一堵,虽然牢骚晏雪行对他隐瞒,但他却从未想过要两人会分开,他甚至还在想,“枯骨岭”的事他是直接问,还是旁敲侧击调查清楚?

陆秉的话无疑是当头棒喝,将他那些幻想瞬间击得七零八落:阿雪本就不愿委曲求全,曾经明确言语恳切希望自己能与他回昆州去,说实话,他也想过那样,可是不是现在,至少面对眼前这个两鬓斑白的老者,他还无法现在就舍他而去。

沈赫沉默不语,陆秉长叹了口气道:“痴儿!你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他生性孤傲,与你一起只是贪图一时快活,何必等到两厢生厌才放手呢!”

沈赫眼底的郁色越来越沉,不得不承认都督说得不错,即使千里奔赴阿雪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能与他老死昆州,他还这么年轻就要呆在那个小山村一辈子了吗?想到这,沈赫又想起那个被绿田包围的村子,回去那里他能做些什么呢?难道做个寒耕暑耘的农人吗?

沈赫知道他不愿意那样,就像晏雪行不愿意习惯京城一样。

***

:“师父,师父…”始儿在外面叩着门,欢快地叫道。

随着门被“啪”地打开,师父面无表情的脸出现,吓得小孩脖子一缩,心虚地往房里瞄了瞄,没话找话道:“沈叔呢?他出去了吗?”

听到这个名字,闷气像团棉花塞在心口,晏雪行横眉一扫,怒道:“问他做什么?百家姓抄完了吗?”

发现自己点着了火雷,小孩吓得小腿一颤,顾不得没吃上早饭,一溜烟儿跑去书房继续昨天没完的苦役!

这时两个小丫鬟捧着早饭进了西边厢房,到莲生房里时,莲生已经能靠着软枕坐了起来,手脚有了明显的松动,对比起前些日子气色也好了很多。晏雪行知道,治疗总要慢慢来,就是仙丹也总要些时日。

晏雪行陪着莲生心不在焉地说了一会儿话,心里还是在想沈赫拒绝他的事。

赫为什么拒绝贫道?从前在昆州两人总恨不得时刻呆在一起,京城重逢后,虽然左使大人公事繁忙 ,但除非自己不想,要不左使大人总是主动而热情的,他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又觉得有些东西变了。

这样想着晏雪行坐立难安,他以为只有回去昆州,他才能远离这喧嚣的京城,这样沈赫才永远不会离开他。

为了不让自己猜测,他给自己找了事情做,比如前些日子张院正差信来说想到个如何促合筋骨的药浴方子,想来在天行宫里呆了半个多月,已很久没见过院正大人了。

然而晏雪行在张府客厅里饮了一盏香茶也没见张仲蒲出现,正要告辞回去,院正大人那边就蜷缩着身子,一脸菜色地从内堂里出来。

:“张先生这是怎么了?”晏雪行上前问道。

张仲蒲摆摆手,拖着虚弱的呼吸说道:“年纪大啦!不过是吃了些败火的茶汤便痢疾发作了。”

张仲蒲脸色发白,话刚说完,肚子又传来“咕噜”的肠绞声,张院正忙捂着肚子匆匆道:“贤弟莫走!再等老哥一会儿!”

等张院正再次出现,脸上神色缓了许多,不过双腿因为蹲得太久早已发麻,看起来整个人都泄虚脱,此时正软弱无力地倒在高椅里。

晏雪行忙上前运功在张仲蒲腹下的几处穴位游走,院正舒服得差点睡了过去,等晏雪行收掌,张院正才掀开稀松的眼皮,颤巍巍地起身拿过一张医方,交到晏雪行的手里。

:“贤弟啊!老夫如今这样,不能与你斟酌方子了…”张院正说着,脸上露出惋惜的表情。

晏雪行看了看方子 ,确实是个独特的法子,微微一笑,便把方子折起放到袖口里。

张仲蒲此时全身无力,只想快点回卧房躺着,摆了摆手正要吩咐家丁送晏雪行出去,门房在此时神色匆匆进来,还没等门房开口,门外就奔进来一人,见到张仲蒲便跪地哭道:“院正大人,求您救救家父!”

来人说完把头重重磕在地上,等他抬起脸,张仲蒲那昏花的眼睛才看清楚来人是谁。

:“是徐主事啊,太师怎么了?”张仲蒲被仆人搀扶着,喘气问道。

徐瑛哭道:“昨日家父看过昆州来的信后吐血昏厥,请了许多大夫也不见有起色,眼看着呼吸越来越虚弱,在下只能来求大人您了!”

:“徐太师?”是他想的那个徐太师么?晏雪行一惊,眼睛看向张仲蒲,张仲蒲有气无力回道:“主事大人的父亲正是徐阶徐大人。”

晏雪行心里闪过不安,拉起徐瑛便问:“昆州来的信?昆州怎么了?”

徐瑛不认识晏雪行,此时父亲危在旦夕,他不想节外生枝,一把扑过去拉着张仲蒲的衣袖急道:“大人快些去!家父他…”

徐瑛哽咽着声音央求,张仲蒲被拉扯上前一步,猛地一阵天旋地转袭来,差点就要背过气去,晏雪行见势不妙一把拉开徐瑛道:“快带贫道去见你父亲!贫道能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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